很快,凌晨就到了真定縣,今天倒是比較順利。主要是夜晚行路,一路上到沒有恐嚇了多少人,除非那些夜行之人。估計現在他們已經被嚇得神經病了。
任誰看到一個鐵棺材,前面還有兩個雪亮的照明燈,大半夜沒有聲響的行走在路上,都會嚇得魂飛魄散。
“你這幾日就準備召集一些人手,我要上天一趟,少則數日,多則半個月,你要記住一定要將他們訓練好。”凌晨一邊從車上將銀兩全部搬到趙雲的家中,一邊叮囑他。
“大哥,放心,我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好兄弟。”凌晨拍了拍趙雲的肩膀,而後上了車,心中默默的叨念,我要回我家。而後一陣白霧閃過,凌晨和他的卡車瞬間消失在了趙雲的眼前。
“老大上天又去弄好東西了。現在我都激動地睡不著了!”趙雲看著卡車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感慨道。正當他準備進屋,突然發現床榻上的被褥還遺留在老大的車上,不由苦下了臉,今晚看來要受凍了。
凌晨再次回到了文安大學周邊的一條湖泊邊上馬路。他緊忙重新將現代的地圖調集了出來,而後選了地址,而後朝家中開去。
到了家已經深更半夜。他打開了淘寶,現在身上還有數十萬的現金,今晚的任務就是將錢全部兌換了衣服,就是和趙雲身上一樣的。幾百人要穿啊,這都是燒錢啊。
一直忙到凌晨三點,他才將所有的錢花完,現在又變成窮光蛋,看來明天得去找鄭教授了。
第二天的凌晨很早的就起了床,這一晚上沒睡,他仍然非常的亢奮。沒錢啊,能不亢奮嗎?
“你怎麽又來了?”鄭教授看這凌晨背著包裹,就知道他又要來換寶貝了,自己不是和他說了嗎?現在自己沒錢了。
“嘿嘿,手頭緊了!”凌晨笑著說道。
“你小子瘋了?那麽多的錢你花光了?”鄭教授臉色有些不太好,自己是不是帶壞了一個學生?
“不換了,真的,如果你上了歪路,這份罪責我可擔當不起!”鄭教授絲毫沒有打開門的意思,看著凌晨有些自責。
“哎,鄭教授,別這樣啊!”凌晨一聽就急了,自己剛找到銷路,現在就沒了,給誰心裡都不好受啊。
“你回去吧!”鄭教授好像下定了決心,無論凌晨說什麽,自己也不會換了。
“鄭教授!”凌晨說完就翻了翻自己的包裹,而後從中拿出了蹴鞠,遞到了鄭教授的面前:“這玩意你應該認識吧?”
“蹴鞠?!”鄭教授一看到這玩意,臉色大變。蹴鞠這玩意能保存下來數百年算是不錯了,沒想到自己粗看一下這蹴鞠竟然是數千年前的。
這還得了,簡直比國寶還國寶了!
“這東西我是打算給國家的,但我這還有一件!”凌晨說完又從背包裡拿出了一件遞給了鄭教授說道:“這一件我是送給您的!”
此刻的鄭教授臉色已經變得無比的凝重,對他一個考古學家來說,這東西的價值堪比國寶,對一個收藏家來說,這東西就是無價之寶。
最後,鄭教授還是伸出了顫抖的手,緩緩的接過了凌晨給的蹴鞠,太誘人了。竟然還送了自己一個。
“鄭教授,我幫你拿著,走,咱們進屋談!”凌晨看著鄭教授意動了,心裡不由松了一口氣。
進了門,凌晨就將房門掩住,而後將蹴鞠放在了他的桌上,對著鄭教授說道:“鄭教授,我用我的人格保證,
那些錢我沒花在自己的身上!” 鄭教授狐疑的看著凌晨,一點都不相信他,這才幾天,凌晨花了一百多萬了,鬼信啊!
“這是最後兩個蹴鞠,如果鄭教授答應我給我找一些收藏家,那我剛剛給你的兩個蹴鞠我可以分毫不要,任由你處置!”凌晨又從包裹裡拿出了兩個蹴鞠。放在了鄭教授的桌上。
鄭教授聽得凌晨的話,激動了起來。自己以收藏家的名譽送給國家,那自己的名聲定會震驚國內外,這就是一個契機。
鄭教授沉思了片刻,對凌晨說道:“好,今天中午你來我辦公室,我帶你引薦下!”
“那就打擾了!”凌晨轉身就離開,連剛剛從背包中拿出來的蹴鞠他都沒有拿。既然做生意了就要有信任。
鄭教授眼睛複雜的看著凌晨離開的背影,這小子自己越來越摸不透他了,看來要重新調查他了。 想完,鄭教授就拿起了放大鏡對桌上的蹴鞠觀察了起來。
“嘿嘿,又回來了!”凌晨很快就將和鄭教授交談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一路小跳的回自己的教室。
“你看,那人不就是上次跳湖的人嗎?”
“聽說這小子自從跳湖了之後就很少露面了!”
……
凌晨還能聽到周圍對他的議論之聲,冷哼了一聲。靠,等我有錢了我就將這學校買下,讓你們都記住我的名字,我就是你們的母校!
回到了教室的凌晨就趴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來,周圍的同學看到凌晨還想圍繞凌晨周邊八卦。不過看到了凌晨鼻尖冒起了泡泡,一個個都用嫌棄的眼神鄙視了他一番,而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今天上午的課程雖然很多,可是沒有班主任的,那些教授對凌晨上課睡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同學才將凌晨叫醒,一個個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靠,牛掰,上課睡覺竟然呼聲打這麽大,一個個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撤!”凌晨才不管周圍的人呢!勞資就睡覺了,你能拿我怎地?我以後不上學了也沒事!凌晨背起了背包而後朝鄭教授的辦公室走去。
“篤篤篤!”
凌晨平複了下心情,敲響了鄭教授的房門。
“進來!”裡面傳來了鄭教授的聲音,凌晨進了屋中,卻發現辦公室裡已經站了五個人,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凌晨。
“嘿嘿,不好意思,來晚了!”凌晨摸了摸鼻子,而後掩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