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你是郭嘉?”凌晨眼睛瞪得老大,絲毫沒有在意落在地上的茶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怎麽了?”郭嘉被凌晨這一舉動嚇了一跳,聽到自己的名字也不用這樣摔茶杯吧?這東西也值點錢啊。
一旁的典韋和許褚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青年,這家夥就是大哥要找的人嗎?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凌晨仰面大笑了起來。一旁的郭嘉一臉懵逼的看著凌晨,這什麽情況?聽到自己的名字就這樣?自己的名字有這麽嚇人嗎?
“我就是來尋你的。”凌晨笑完看著郭嘉說道:“先生可是潁川陽翟(今河南禹州)人?此次前來此處是不是為了袁紹?”
郭嘉一臉震驚的看著凌晨,靠,這家夥到底是誰?能將自己摸得這麽清楚?
“我乃是常山郡太守,早就瞻仰先生,此次特地前來尋你,為的是讓先生能助我一臂之力。”凌晨恭敬的看著郭嘉說道。
“啊?不對,你這麽知道我為了袁紹而來?”郭嘉的臉色一怔,雖然凌晨只是說了幾句話,可是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實在想不通這是為何?
“呵呵,先生的才學我早有聽聞,你在年少之時便有遠見,所以便隱居,但你不甘落寞,結交英傑,不與世俗交往,不知我所說是否正確?”
此時的郭嘉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確實,凌晨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這袁紹乃四世三公,名望在外,投奔他的人數不勝數,又有河北雙雄坐鎮,欠缺的便是謀臣,所以你便來到了此處投靠,這早在我的推算之中。”凌晨看著郭嘉反問道:“只是,你可知袁紹是何種人?”
郭嘉搖了搖頭,可還是說道:“聽聞袁本初本人禮賢下士,我想我應該能有一席之地。”
“錯矣!”凌晨搖頭:“明智的人能審慎周到地衡量他的主人,所以凡有舉措都很周全,從而可以立功揚名。”
“袁公隻想要仿效周公的禮賢下士,卻不很知道使用人才的道理。思慮多端而缺乏要領,喜歡謀劃而沒有決斷,想和他共同拯救國家危難,建稱王稱霸的大業,實在很難啊!”
凌晨感慨,而郭嘉已經陷入了沉思,他已經感覺到了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定非池中之中,對世人了解透徹,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做到稱王稱霸,這是自己理想中的主公。
可是,自己卻有些不甘心。畢竟自己剛開始選擇了袁紹,所以,他有些猶豫,還想去面見下袁紹。
凌晨好像看出了郭嘉心中的不安,言道:“奉孝,我且問你,這天下現在是誰的天下?”
“這天下乃是漢室,劉家的天下。”郭嘉沉吟了片刻說道:“雖然董卓當道,可是天下百姓仍是劉家的子民。”
“那既然還是劉家的子民,袁公舉旗而稱王稱霸可有民心?”凌晨反問道。
這話一說,郭嘉就陷入了沉思。確實,雖然袁本初四世三公,可畢竟也只是一個臣子,雖然貴為一方諸侯,可這天下並不是他的,人心也不是他的。
“那如你所說,這天下乃是劉家的,你舉旗稱王稱霸恐怕也不得民心吧?”郭嘉反問道。
“哈哈,我與袁紹不一樣。”凌晨嘴角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你小子也有上鉤的時候,你還不知道我手中還有一個劉辨吧,他就是我的底牌。
“雖然我也是諸侯,可是劉辨卻在常山郡,只要我振臂一呼,以劉辨之名便能號召天下反董,
便能名正言順的征戰天下。”凌晨說完這話,身上豪情四溢,勞資就是這麽有王霸之氣。 郭嘉已經張大了嘴巴,怎麽弘農王現在在凌晨的手中,按道理現在應該在弘農縣,他怎麽去了常山郡?
“這,不可能,弘農王現在理應在弘農縣,為何會在常山郡!”
凌晨呵呵一笑:“你且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
……
凌晨這一講就是一個小時,自己如何帶兵奔到了洛陽,又如何收服張遼的部隊,如何使計破洛陽城,如何回到真定縣的事情一一告訴了郭嘉。
此刻的郭嘉的表情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他感覺自己落伍了,這眼前的男人還是男人嗎?簡直就是神仙啊,這料事如神,不管是計策還是行軍還是攻城他都計算得好好的,太牛掰了吧。
一旁的典韋和許褚聽得凌晨這話,滿臉洋溢著自豪。勞資當初就是攻打洛陽的主將,直接殺入皇城中,在皇城之中來去自如。
“這,這……”郭嘉現在說話都吞吞吐吐的了,他越來越看不透凌晨了。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天下便如同一盤棋子,如何下好這一盤棋還望奉孝助我一臂之力。”凌晨見得郭嘉已經說不出話,立刻拜道。
“相見便是緣,聽得凌公這話,猶如醍醐灌頂。”郭嘉感慨,而後將端在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扔在了地上言道:“明日我便去見一下袁公,若是袁公真如凌公所言,那我便出走,隨凌公一同前往常山郡。”
“這本心最為重要。可是我還不放心,若是不嫌棄,便讓我的一虎將護送你如何?”凌晨思考了片刻言道。
“這……”郭嘉陷入了沉思。凌公派遣虎將跟著自己是怕自己跑了嗎?還是真的擔心自己的安危?
“呵呵,奉孝。”凌晨看著郭嘉這模樣言道:“你可知曉荀彧荀攸?”
“當然知曉,此二人乃是我的好友。”郭嘉有些興奮了,難道這荀彧和荀攸在凌公的帳下出謀劃策?
“這二人也是我的好友,只是人各有志,他們選擇了其他的路,我便放任他們離開了。我派遣我的虎將跟著你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沒有其他的意思,若是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的。”凌晨一本正經道。
可是在他的心裡,還真的將郭嘉看得比這兩個人還要重要,三國之中排行第三的謀臣,自己豈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