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人,想幹啥?”凌晨做完這一切,捋了捋發梢問道。
“你多長時間沒去上課了?你知道嗎?如果不是我壓著,學校早就把你開除了。”鄭教授先開口,而後氣急敗壞的說道:“你說,你丫的有了錢是不是不想上學了?”
凌晨心裡大呼冤枉啊,鄭教授,咱是那種不要好的學生嗎?你別這樣說啊。
“明天就去上課,明天就去!”凌晨縮了縮脖子,這鄭教授怎麽這麽凶了?
“明天是周末!”鄭教授兩眼一翻,早知道當初就別和他做交易的,耽誤了他的學業。
“那我周一肯定去學校!”凌晨拍了拍胸口打著包票。
“老鄭,算了,他已經知錯能改了!”一旁的趙老替凌晨說道。
“你們別站著啊,坐啊,我給你們泡茶!”凌晨趕緊跑到廚房,開始擺弄了起來。不久,一杯杯大紅袍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香氣四溢。
“凌晨,這些天你去哪兒了?電話也打不通,是不是手機不行?”孫禮率先問道。
“這幾天,我去了深山老林,去了解我們的美好山河?”凌晨打了一個哈哈。
幾個和凌晨熟悉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這小子滿口的胡言亂語,也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
“趙老,您說你有事找我?”凌晨看了看眾人,立刻轉移話題。
“哦,對了,這幾位是國安的人。”趙老緊忙起身,向凌晨介紹了身後的人道:“你的古董引起了國家的高度重視,這麽重要的東西,你奉獻給了國家,國家對你感激不盡。”
“凌先生,您好!”為首的卻是一個帶著墨鏡的女子。此人戴著墨鏡,看不見真容。身材不用說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您好。”凌晨伸出了手,那女子一愣,而後嘴角掛著微笑,和凌晨握了手,而後緊忙松開。
“凌先生奉獻了大量的古代文物,我代表國家對你表示深深的感謝。為了表彰你這種愛國人士,上面特地給您下達了文書,讓您擔任文安省博物館的副館主!”這女子從背包中拿出了一個儀器。
“現在將您的身份錄入其中。”那儀器在凌晨身上掃視了一番,而後眼鏡美女不斷的在其上按著按鈕。
只聽到滴的一聲,凌晨的身份已經錄入完畢,而那國安局的人對凌晨告了別。
我去,我奉獻了那麽多的古董,就丫的送我一個文安省的副館主?靠!太不給面子了吧。
凌晨無語了,不過接下來他就爽朗了,不著急,咱五十輛卡車裡還有寶貝,等會再奉獻下。
“這些是?”凌晨送走了國安的人就將目光投向了其他不認識的人。
“這些是我們朋友,他們對古董特別感興趣,所以我就帶他們來了。”王董事長見到凌晨疑問,緊忙起身解釋到。
原來都是收藏家啊,不錯,不錯。嘿嘿自己的銷路又有了。
“哈哈,好了,既然是同道中人,那麽我就不賣關子了。”凌晨頓了頓說道:“我還有一點東漢末年的東西,不知道你們感不感興趣?”
什麽?還有?上次不是有了一卡車嗎?耗費了他們近一百億的資金,這丫的還有寶貝!
一個個眼中放光的看著凌晨,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歷?
“哎,既然大家都在了,那我就在這裡舉行一個拍賣會怎麽樣?”凌晨說完就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鄭教授和孫教授道:“有兩位教授在這裡坐鎮,我想應該沒有問題吧?”
眾人紛紛符合,
沒問題,本來打算來看看凌晨的。這小子可是億萬富文,以為他出了什麽事,沒想到一見到他竟然給了大家這麽大的一個驚喜。 “等下哦!”凌晨對眾人說完,就跑了出去,五十一輛卡車還是和昨天一樣靜悄悄的擺在那裡。
凌晨進了自己的指揮車,這裡面有許褚的衣服。當初他在自己車裡換了衣服,好像就沒拿走。哎喲,還有盔甲啊,好像破了好多洞,不管了拿去拍賣吧。
“咦?這鞋子?”這個時候凌晨還注意到在指揮車裡還有一隻鞋,竟然是破布鞋,估計是上車的人給自己留下的吧。
凌晨一臉嫌棄的將那鞋拿了出來,而後跑到了大廳。
“這是……”鄭教授和孫教授同時起身,看到凌晨皺眉捧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進來,大驚。
“這是東漢末年的戰甲,你們幾位誰想拍賣的?”凌晨將那破甲以及破衣服丟在了一旁,而後對著眾人說道。
鄭教授和孫禮緊忙跑了過來,拿起了隨身攜帶放大鏡觀察了起來, 而後一臉的凝重。這果然是兩千多年的戰甲,雖然上面殘破不堪,但價值卻無可比擬。
“十萬!”
“二十萬!”
“三十萬!”
……
來,給我漲,繼續漲,別停!凌晨聽著不斷上漲的數字,心裡樂了,嘿嘿,仲康,不錯啊,你小子的衣服挺值錢的啊?
最後價格定在了兩百萬,被王董事看中了。
“打錢,這東西就是你的了!”凌晨最後敲了價格,而後對著王董事說道:“看你是第一批成交的,這鞋子以及破衣服都是你的了!”
這王董事一臉的激動,這拍賣還能買一送二?簡直賺大發了。而在其旁邊的人一個個懊惱起來,這幾個東西恐怕不止一兩百萬吧?懊悔啊。
“哎,我這裡還有最後一件至寶。”凌晨看了看眾人:“三國時期典韋的雙戟,不知道你們能出多少價格?”
“什麽?典韋?難道是曹操的那個保鏢?”
“不可能,典韋為了保護曹操身受了數十箭,他的武器也遺落了,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就連一旁的鄭教授和孫教授也是一臉不置信的看向了凌晨。這典韋可是三國的名將,他的武器竟然會在這裡,這凌晨是不是騙他們?
“你們等著,我現在就去拿!”凌晨說完,又跑了出去。而鄭教授等人也想跟著凌晨出去,卻被凌晨喝住了,如果誰出來,以後就別來這棟別墅了。
這些人一聽這話,一個個安奈住了內心的騷動,坐在大廳裡,靜靜的等著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