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聽到典韋的匯報,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仰天大笑,哈哈,荀彧和荀攸已經到手了簡直太特麽的開心了。
這次的洛陽之行不虧啊,賺大發了,發財了,發財了!
凌晨緊忙讓典韋將這二人帶過來,而後便在車上翹起了二郎腿。只是過了一會,典韋就將荀彧和荀攸帶了過來。
凌晨下了車,走到了二人的面前,雖然此刻夕陽西下,但凌晨還是能看清二人的容貌。
這二人長相平平,但卻有幾分相似之處。二人看模樣只有三十歲左右,可是誰會想到這二人一個被曹操稱為王佐之才和出奇謀計策的謀士呢?
荀彧和荀攸到了此處見得一個大鐵疙瘩,二人同時一驚,但面不改色,只是有些驚奇的看向了凌晨。
此人怎麽是這般模樣?他的頭髮怎麽不是長發呢?而且他身上的服飾也是奇怪的要緊。
“二位便是荀彧和荀攸吧?”凌晨咧開嘴笑了起來。而後拉著二人的手,便入了指揮車中,安排了座位,親自為他們泡上了奶茶。
撲鼻的香味從茶杯中逸飛出來,二人微微閉上了眼睛,這等香味,他們從未聞過。
凌晨手中捧著一杯熱乎的奶茶,依靠在一旁看著兩位大佬說道:“聽聞二位乃是大能之人,為了見二位,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失禮之處倒望兩位海涵。”
荀彧和荀攸對視了一眼,荀彧言道:“我乃是荀彧,字文若,乃是陛下身邊的守宮令。今日受陛下之命,前來協助凌太守。”荀彧說完,便抿了一口手中的奶茶,而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乃是荀攸,字公達,在京中擔任黃門侍郎。”荀攸說完,便看向了凌晨道:“我們來的路上,王大人便已經對我們二人提及過你,你是凌晨吧?”
凌晨點了點頭道:“我乃凌晨,字晨凌,你們直接稱呼我凌晨便是了。”凌晨喝了一口奶茶言道:“二位,我知道你們心中有些不詫,若是不嫌棄可否隨我去一趟常山郡?”
“若是你們去了還堅持你們心中的想法,留下或者離開,我凌晨不會阻攔二人,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我倒是懂的。”
荀彧和荀攸對視了一眼,沒想到他們的心思竟然被凌晨看透。他們在來之前就心中千百個不願,可是陛下已經開口將他們賜給了王允,而王允又安排他們出了城門投奔凌晨,多少心中有些不爽。
“走,我帶你們熟悉下這邊。”凌晨說完,便將這二人帶到了指揮車中的房間中,而後開始為他們講解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
天色已經暗淡,凌晨安排好了兩人的住所,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張讓還在這裡呢,自己可是要將他給王允的。
凌晨找到了典韋,對典韋說道:“張讓現在已經在我手中,有兩個晨輝的特種隊員看守著他,今夜要麻煩典君跑一趟王府了。”
典韋受寵若驚,緊忙說道:“大哥何來麻煩之說,你所做的事情乃是為民的事情,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毫無怨言。”
“我將張讓所在之地的地址發給你,你去了之後,將這顆藥給他服下。將他敲暈了,我會給你指引路線。”
典韋嗯了一聲,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了。
許褚帶著剩下的三名特戰隊員回到了指揮車。這指揮車中的房間並不是很多,也只有六間。貂蟬一間,荀彧和荀攸各一間,剩下的房間本是凌晨、許褚和典韋的。
現在在此處有五名特戰隊員,
所以,今夜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典韋換好了衣服就下了車,而凌晨就給張讓說了句:“我已經派遣天兵來給你仙丹了,你且服下,便能徹底還陽了。”
起初張讓一人還在焦急的等待著,當他聽到凌晨的聲音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原本還以為大王放棄了他,原來是自己多想了。
只是不久,張讓便看到一個身銀白鎧甲的人到了自己的面前,渾身被鐵甲包裹著,這難道就是天兵嗎?
“吃下這個,你便能回去了!”典韋的遞給了張讓一顆藥丸。
張讓二話不說,便將這藥丸放入了嘴中,這藥丸入口即化,一股清涼感席卷了整個舌尖。
張讓轉身就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典韋對著張讓的脖頸來了一記,張讓張大了眼睛,不可思議,而後眼前一黑,便暈厥了過去。
“大哥, 事情辦妥了!”典韋單手提著張讓,而後對身邊的兩個特戰隊員說道:“你們且回指揮車。”
二人應了一聲,便朝指揮車而去。
“好,現在聽我指揮!”凌晨說完,就開始忙碌了起來。當初那遙控飛機還在皇城之上盤旋著,現在準備完成它的最後一個任務。
“城西的守衛最為薄弱,從那裡入城!……”
典韋聽到了凌晨的聲音,便躥了出去,一路上凌晨不斷的指揮典韋前行,左閃右避。沒辦法啊,現在不是深夜,這大街上還是有些行人。
不過在古代,很少有人在夜間行路,這也就給了典韋機會。
到了王府處,典韋就將張讓丟棄在了王府的院中,而後觀察了起來,當看到有侍從發現張讓的時候,典韋點了點頭,任務基本已經完成了。
很快王允便被侍從叫了出來,當他看到自己府中竟然躺了一個人,穿著太監的衣服,剛開始很驚訝,當看到此人面容的時候,便開始興奮了起來。
凌晨小弟果然沒騙自己,真的將張讓送過來了,本來今天上朝的時候還對凌晨有些偏見,畢竟自己的仇人還在皇宮中多少有些意見,現在的王允已經將早晨不愉快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來人,將此人捆綁起來!”王允喝道。
這些侍從聽從了王允的命令,將張讓捆綁得嚴嚴實實。王允看到張讓還暈厥著,冷笑了一聲,哼,我不會讓你這麽輕易的死去。
這宦官禍害朝政,自己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怎能就這麽輕易在他睡夢中解決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