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不和你玩了,您老繼續!”趙雲狂奔了起來,嘴中還不停的叫喊著,呂布這個時候才醒悟了過來。
靠,這小子怎麽不按套路出牌,說跑了就跑了,你丫的也太看得起我呂奉先了吧?
二話不說,呂布緊忙雙腳夾著馬腹朝趙雲奔去。
突然,趙雲看到了旁邊的一個巷子,只見他方向一轉,身子便入了巷子之中。
當呂布跟了過去,卻發現這裡只有濃濃的白霧。他警惕的駕著馬走了過去,他知道這人應該還在這濃濃的白霧之中。
只是過了幾分鍾,當那白霧散去,呂布卻看不到趙雲的身子。大罵了一聲:“這個小兔崽子,竟然跑了!”
他緊忙調轉了馬頭,奔出了巷子哪裡還能看到趙雲的身子?
事情是這樣的,趙雲一入了巷子之中,便跑到了巷子的盡頭。而後朝自己的腳下扔了煙霧彈,單腳一蹬,身子便騰空而起,跳出了巷子,選了另一條路奔向了城門。
雖然這呂布的赤兔馬是馬中的極品,可是它能和鋼鐵戰衣比嗎?這麽高的巷子也只有趙雲的鋼鐵戰衣能做到。
此刻的典韋和許褚已經到了城門之處,在城樓之上豎起了白旗,現在的他們已經在城門之處等著趙雲歸來。
很快,他們便看到趙雲疾速而來,只是看到了趙雲身上戰甲的傷痕,他們一個個面色深沉了下來,這呂布果然不是這麽好對付的!
“大哥,我回來了!”趙雲一個蹦躂就已經到了城門之處。
“好,我們撤退吧。目的已經達到了,趁著城外的大軍沒有到來之前,我們先撤離!”凌晨二話不說便踏上了滑板。
而在他身後的特戰隊員也紛紛的將滑板拿出,踏上。他們還不忘了朝地上扔上一堆煙霧彈,撤了,咱不跟你玩了,你們自己去嗨吧。
若是讓別人知道凌晨以一百人大鬧了洛陽城,這個世上會有多少人震驚?
雖然他並不是以一百人挑了洛陽大軍,但這足以讓他自傲了,萬軍之中來去自如,恐怕也只有凌晨能夠做到了。
十分鍾後,呂布來到了城門之處,此刻城門還有著濃濃的白霧,他已經完全看不到人影了。
“騎兵跟我去追!”呂布一臉的陰沉,這簡直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恥辱了,竟然有人敢在他的頭頂上蹦躂,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裡。
此刻的凌晨等人已經上了指揮車,他開動了車子,便選了荒野朝劉辨所在的方向出發了。
可想而知,呂布率領了騎兵追了出去卻看不到一個人影,這大道之上只有來去的商人,追了一百多裡無功而返,便回去稟報董太師去了。
這無功而返,恐怕要被董卓破口大罵了,免不了一頓訓斥。
當凌晨在荒野中離劉辨只有數裡的時候,他便派遣了典韋去了一趟百裡之處的張遼,並告知他已經破了城門,希望他能遵守諾言。
典韋得令,踏上了滑板就朝遠處滑去,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凌晨松了一口氣,現在就要等典韋的信息了。他的車此時不敢在大道上行走,甚至他還將遙控飛機散在了高空中,萬一被呂布發現了就不好玩了。
只是過了大半個小時,典韋就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個人,他們鑽入了車中便被凌晨看到了。
“張將軍你怎麽來了?”凌晨還是比較驚訝,為何張遼會跟著典韋來到這裡?
張遼一入到了指揮車中,看到了凌晨躺在了座椅上,
眼睛中充滿了懵逼。什麽情況啊?這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這鐵疙瘩是啥玩意? “文遠?你怎麽來了?你怎麽不去洛陽確認下?”凌晨噌的一聲從座位上起來,而後緊忙跑到了張文遠的面前。
“這鐵皮是什麽玩意?”張遼還處在震驚中,弱弱的說道。
“哈哈,這是我的法寶,只是長成這模樣而已。來來來,還站著幹嘛?進來坐坐!”凌晨拉著張遼的手就朝指揮車內部走去。
“坐下。”凌晨說完就對著一旁的典韋說道:“典韋,你且上些茶水來,我要與文遠好好聊聊。”
典韋哦了一聲,然後去泡茶了。只是片刻,兩杯冒著熱氣的茶水送到了凌晨和張遼的面前。
“文遠,你怎麽來了?”凌晨再次問道。
“洛陽中的情況我早已知曉,一看到城門那模樣,我便知晨凌兄便是一個守信之人,於是便隨著典君來到此處。”張遼聞著香噴噴的大紅袍茶笑道。
“原來文遠兄早就知道啦。”凌晨笑了起來而後言道:“文遠兄,你以後便可以直呼我大哥或者凌晨就行了,別叫我晨凌,我聽著不習慣。”
“好,大哥!”張遼哈哈大笑了起來。他還真沒想到凌晨會以百人去攻打洛陽,問這世上誰有這麽大的膽子?
要知道駐扎在洛陽城外數十裡可是有著數萬人,況且城中還有天下第一人的呂布坐鎮,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不過,大哥,你且與我講講法寶,我怎麽看不懂啊?”張遼環顧了四周,一臉的迷茫。
“哈哈,你可知在真定縣他們稱呼我為什麽?”凌晨反問道。
“不知!”張遼搖了搖頭。
“在真定縣他們可稱呼我為仙人哦!”凌晨嘴角上掛起了弧度而後笑道。
“大哥,你是黃巾軍的道長?”張遼疑惑道。
“非也,非也。”凌晨直搖頭而後言道:“此事稍後再說,現在你已經認了我為大哥,那麽你也要隨我一起征戰天下了。”
“呵呵,這倒也是。現在我隨了大哥,隨了弘農王,我這心裡也算踏實了。”張遼拍了拍胸脯說道:“只是如今這弘農王已經不在是天子,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去做呢?”
“我心中早有了計較。”凌晨笑道:“待我回到了真定縣,便會扶持弘農王為陛下,他才是大漢正統的皇帝,而那劉協只是一個偽帝罷了。”
“你是說,你要替弘農王一統天下?”張遼反問到。
凌晨並沒有說什麽,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