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凌晨還在狂奔著,他的心已經沉在了谷底,瑪德,如果跑不掉的話,自己就帶秦煙和貂蟬穿越,勞資就不信了,敵人也能隨自己去了現代?
凌晨已經做好了打算。等自己躲過這次劫難,讓自己知道了敵人是誰,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將他拿下!
“保護主公!”這個時候的特戰隊員紛紛將手中的匕首直奔現了王和,噗通,噗通,跟在了王和身後的士兵紛紛倒下。
而特戰隊員現在可是空手對戰那些士兵,沒了武器的他們只能靠身上的這防護衣了。
“唰”王和手中的佩劍直接朝凌晨擲去,而這個時候就聽到太史慈大喝一聲,直接奪過了一個士兵手中的長矛,朝那佩劍擲去。
太史慈的箭法絲毫不在黃忠之下,甚至有過之而不及,所以只聽到當的一聲,佩劍直接被長矛給擊飛落在了地上。
而太史慈大聲一喝,手中的雙戟舞動了起來,直接撂倒了五名士兵,而後只見他雙腳一點,身子直朝王和而來。
而那些本來圍繞在太史慈周圍的士兵已經被特戰隊員給阻攔了,不管如何,他們都要為太史慈爭取時間。
“休傷我主公!”太史慈猛然大喝一聲,手中的雙戟便直接朝王和而去。
王和也算是身經百戰之人,他感覺到了背後已經傳來了陣陣的寒氣,便知道了敵人射出了暗器。
他的身子緊忙向前傾去,而後倒地,就勢一個翻滾。雙戟擦過了他的後背而去,只要他的反應慢上了一秒,估計他的後背也就不保了。
而太史慈因此而拖住了王和,而王和本人則是錯過了追殺凌晨的最佳時期。
太史慈幾個健步就跑到了王和的面前,上去便是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只見得王和瞬間抱著自己的肚子,他的身子已經彎成了弓形,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
太史慈好歹也是一員能和孫策想比肩的猛將,就這一腳下去,一般人哪裡能承受得了,雖然王和練過,可畢竟結實的吃上了這一記。
太史慈還不饒人,一個健步便追上了倒飛而去的王和,他伸出了拳頭,徑直打在了王和的臉上。
“噗”王和被突如其來的一擊給擊中,頓時嘴中吐出了鮮血,當中還夾雜著白白的牙齒,一並被他吐了出來。
而此刻的王和本人則是暈厥了過去,太史慈緊忙將王和的身子提了起來,一個健步便將地上的雙戟撿起,而後架在了王和的脖子上。
“誰特麽的敢動,我特麽的就殺了他!”太史慈大喝一聲,那些親兵見得自己的將領竟然被拿下,哪裡還敢妄動,一個個不知所措。
而這個時候的特戰隊則與這些人分了開來,有些人匯聚了太史慈的身邊,有些則是朝凌晨跑去,這個時候主公的性命還是最為重要的。
凌晨聽到太史慈的大喝,便停下了腳步,當看到太史慈已經將敵將拿下,頓時松了一口氣,拍手言道:“太史慈乃常山郡的猛將,現在我任命你為我們常山郡的軍長!”
太史慈聽到凌晨的話激動得不知所措,他的心砰砰砰亂跳,臉色有些潮紅,早知道如此自己就直接將王和擒下的,也讓凌晨免受奔跑。
凌晨本人則是看向了那些還不放下手中長矛的士兵,他知道這些人對敵將是忠心耿耿,他冷哼了一聲,而後朝自己房車所在的位置走去。
他現在不知道這些士兵會做出如何的動作,自己還是小心為上,雖然自己的特戰隊員沒有一個人死亡,可是其中倒有很多人臉色蒼白,胸口之處急促的呼吸著,凌晨知道這些人應該受了內傷了。
瑪德,剛傷勞資的特戰隊員,你們這群小兔崽子給勞資等著,等勞資穿上戰甲再來教訓你們!
“太史慈,你且在此處等候我片刻,等我換上了戰甲再來!”
於是凌晨在特戰隊的擁護下直接朝自己的房車所在的位置去。這個時候的凌晨才發現自己的手掌心早已經濕了,貂蟬本人則是臉色蒼白,秦煙則是一臉的坦然。
“是不是很害怕?”凌晨對著秦煙言道。
秦煙只是搖了搖頭,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本事,正如他所言,如果抵擋不住了,他會帶自己回到現代去。
“莫要害怕,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凌晨又看向了一旁的貂蟬。
貂蟬點了點頭,剛剛她確實害怕了,畢竟她也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哪裡見識過這等場面。
回到了指揮車的凌晨,立刻將貂蟬和秦煙安置妥當,而後穿上了自己的戰甲朝太史慈所在的方向而去。
當太史慈見得凌晨渾身被鐵疙瘩包裹著,他心裡更加確定,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常山郡的太守凌晨!
而那些士兵見得一個身穿戰甲的人走了過來,頓時不知所措,現在的他們後悔了,沒想到自己攻擊的真是自己的主公,這丫的大水衝到了龍王廟。
“放下武器,去琅琊城服役三年,若不然,你們全部去牢獄吧!”凌晨冷哼了一聲,自己的兵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攻擊自己,自己給他們的處罰是不是太輕了?
這個時候有士兵放下了自己的武器,伏在地上緊忙對凌晨叩首,嘴中呢喃:“太守饒命,太守饒命,我等也是被逼無奈,均是被王和指使的!”
其他士兵聽得這話,紛紛跪在了地上對凌晨求饒,現在的他們還真怕了,要知道凌晨的一句話真的能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機會我在不久前就給你們了,你們現在趕緊回去吧,交上武器,去軍處報告,領取三年的服役,放心吧,只有三年,三年之後你們便能自由了!該去幹嘛就去幹嘛吧!”凌晨心也不會這麽軟,他知道如果自己心軟了,這對自己來說是一個致命的錯誤。
其中有士兵直接朝凌晨叩首:“多謝凌太守”說完他便拿著自己的武器,便去軍營處受罰去了。
其他的士兵見狀,紛紛效仿。很快此處就只剩下凌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