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凌晨卻毫不知情,他仍舊在忙乎著,將一架架的無人機弄好後,直奔向了特戰隊所給的方位。
今夜,定殺得袁紹的後軍片甲不留,沒了烏巢處的糧草,袁紹大軍也就沒了後路,他的大軍離崩潰也就不遠了。
烏巢之處。
三百名特戰隊員分散在烏巢城池之外,四個城門口均已分散了眾人,只要等到烏巢縣城中起了火,那袁紹守糧軍隊定會把持不住,很有可能從城門處四處逃竄,他們要做的就是截殺這些人。
夜戰、野戰對特戰隊員們來說是小菜一碟,夜視儀這種裝備可以讓他們清楚的知道敵軍的動向,而且又是逃竄的敵軍,這應付起來肯定是得心應手。
只是過了一個小時,高空之上便傳來了呼呼呼的聲音,一架架無人機俯衝而下,直奔向了烏巢的上空。
低空飛行,這些無人機也不管是什麽東西,上來就開始撒汽油,只見得低空中,那汽油如雨下,烏巢城池之上頓時起了刺鼻的味道。
“那是什麽?”一個守軍看著高空中呼嘯而過的飛機,不知是何物?而那汽油滴撒在了他的盔甲上,刺鼻的味道撲向了他的鼻尖。
“好難聞的味道啊!”另一個士兵開始用手成掌在自己的鼻尖扇了扇,而另一隻手則已經捏住了鼻子。
很多士兵的身上都已經沾上了汽油,而那糧倉之上也是如此。突然,一架無人機投下了一個黑色的物體。
眾人不知道是何物,只是看到那黑色的物體剛一落地,便有點點的星光從中閃出,沒錯,這是凌晨用的木炭。
還未等眾多的士兵反應過來,從那木炭處突然躥出火苗,在那一刹那,此處便成了火海。慘叫聲不斷,一個個士兵在地上翻滾著,可是那火卻越來越大。
有些士兵則開始跳入到了水中,只是他剛一入水,在水面上的汽油便燃燒了起來,而後整個水面上都成了火海。
現在的烏巢大軍瞬間被吞噬在了熊熊的大火之中,火人在逃竄,只是過了片刻,這些火人便倒了下來,再無了生息。
糧倉之處更是凶猛,這火苗竟然躥了有那城池之高,在城外的特戰隊感覺到了城中的熱浪,紛紛皺起了眉頭。
只是頃刻間,烏巢城中變成了人間地獄,一個字慘。
“盯緊敵軍,若是有人出來,就地斬殺!”一個晨輝特戰隊的首領低聲的喝道。
當那城中燃起了熊熊大火,四個城門之處便被打開,而後看到一個個士兵蜂擁而出,其中大部分人均是守城之人,他們並沒有在城中,所以便避免了被火燒的慘像。
有些將領則是駕馬而行,緊忙入了大道之上,有些則是朝袁紹所在之地狂奔過去,他們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將烏巢的情況稟告給袁紹。
“準備截殺!”特戰隊員冷哼了一聲,而後便隱沒到了黑暗之中。
一個騎兵在策馬奔騰,他不斷的用馬鞭拍打著戰馬的屁屁,那戰馬也是不斷的嘶鳴。
正當這騎兵路過一條大道之時,地上突然躥出了一條繩索,那戰馬的前蹄被絆住了,而後戰馬向前倒去。
那士兵從沒想過自己胯下的戰馬竟然會這樣,他的身子徑直朝前飛去,只聽到哢擦一聲,這士兵便被摔斷了骨頭。
這還沒結束,這個時候突然從大道的兩旁各自躥出了兩個身穿西服的黑衣大漢,這兩黑衣大漢一到了這摔倒士兵的面前,便將腰際的菜刀拔出,而後寒光一閃,這士兵的頭顱便被砍了下來。
“走!”兩西服的壯漢沒有任何的停留,便再次隱沒到了黑暗之中。
一個士兵早已經丟棄了手中的武器,
在小道之上狂奔著,在他的身後便是烏巢城,他很幸運自己今夜在守城,若不然,自己就要如同城中士兵一樣被那熊熊烈火吞噬。只是還未他松了一口氣,一旁便躥出了一個身穿西服的漢子,這漢子手中的砍刀直接抹過了這名逃兵的脖頸,一條紅色的血線噴灑而出,這逃兵至死還沒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像這樣的情形在烏巢城外各處上演著,只是過了十五分鍾,便在烏巢城外躺下了近千具的屍體。
這些人急於奔命,哪裡會注意到這情況?他們終究還是沒有逃脫得了死神的鐮刀。
可以說凌晨的這把火真的是燒到了袁紹的痛處, 直接將烏巢燒到了解放前,這熊熊的烈火誰能撲滅?
而特戰隊的堵截也是戰果累累,每個人的手上基本上都沾上了三條人命,這些特戰隊員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斬殺三個人對他們來說確實是小菜一碟了。
他們還在黑夜之中收割著眾多逃兵的性命,想法設法的將這些人的首級拿下,也算是為凌晨減緩點壓力。
第二日的清晨,烏巢之中的熊火還在燃燒著,而特戰隊員這一夜的狩獵便已經斬殺了近三千余人,而剩下的兩萬多人已經被燒死在了烏巢城中。
可以說,烏巢的守軍被凌晨的這一把火燒的是全軍覆沒,當然其中還是有些幸運的人逃了出去,不過就是不知道這人會不會向袁紹等人通報了。
而凌晨讓特戰隊趕緊回來,不過不是回到凌晨這裡,而是到袁紹的後方的那片叢林,袁紹這小兔崽子不是躲在叢林旁邊嗎?行啊,自己也給他來一個火燒連營,不燒得袁紹連褲衩都不剩,自己就不信凌。
烏巢的情況袁紹絲毫沒有察覺,他還在幻想著今日能破了城池,能將凌晨拿下。
“咚咚咚”的鼓聲而起。袁紹大軍舉軍前來,直奔向了凌晨的所在的大城。
在城樓之上,凌晨、趙雲、典韋、許褚和郭嘉均是已經穿好了戰甲,城牆之上的士兵已經嚴陣以待,他們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有的只是強烈的戰意。
有了常山郡的太守親自上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好怕的,就算敵軍有了百萬之眾又能如何?常山郡的軍隊就是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