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醜見得典韋的雙戟來勢洶洶,巨斧便是橫臥,只聽到當當的兩聲巨響,典韋的雙戟便砍在了巨斧之上,留下了兩條深深的痕跡。
“好大的力氣!”文醜直接朝後退了兩步,他還不忘記揮舞著手中的巨斧,將一旁的準備刺向他身軀的士兵的性命給收割走。
典韋一擊便擊退了文醜,但他卻沒有任何的停留,腳下生風,身子再次朝那文醜而來,手中的雙戟舞動了起來,在他的身邊,只有一個個敵軍的身子被他劈成了兩半。
“殺了他賞金萬兩!”這個時候的文醜有些心虛了,他從未想過這戰甲之人這麽大的力氣,只是一個接觸他便知道,自己並不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若是時間再長下去的話,恐怕自己就會折損在了這裡。
“殺啊!”袁軍一聽到了文醜的賞金數目,雙眼都通紅了起來,這可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賞金萬兩,靠,誰能殺得了他就能獲得無盡的財富,這簡直和天上掉下的餡餅沒有什麽區別。
很快,典韋就被這些人給包裹了起來,雖然典韋舞動著手中的雙戟,但還是有很多的長矛落在了典韋的身上。只是奈何,這些長矛並不能近得了典韋的身子。
典韋的盔甲中不斷的發出了滴滴滴的響聲,他早已經啟動了自動修複,自己已經在大哥的面前誇下了海口,一定要將這些人給擋住,不能給凌晨絲毫的壓力。
此刻的典韋瘋狂了起來,他眼裡就是一個字,殺!
而文醜見得許褚這般凶狠的模樣,他的步伐朝後退了退,算了,自己還是去斬殺敵軍吧!
三千人對上了八千多人,而且這八千多人的數量不斷的增加,只是十分鍾過去,便已經有數百名的士兵倒了下去。
凌晨本部的戰鬥力還是可以,但雙方的士氣都已經到了極點,一個已經破了城內,士氣高漲,一個是為了守護身後的人,兩方人馬當然都在拚命。
饒是如此,凌晨的士兵還是佔據了上風,耗損大概在一個比得上敵軍的兩個,半個小時後,典韋的軍隊就已經沒了一千人,而敵軍的數量還在增加。
典韋本人還在拚命的廝殺著,現在倒在他的雙戟下的人已經達到了恐怖的兩百多人,如果不是戰甲的話,恐怕許褚只能斬殺數十人。
“典韋,報告戰況!”就在典韋奮勇殺敵的時候,凌晨的聲音在典韋的耳邊響起。
“大哥,敵軍挖通了地道,恐怕有數萬人!”典韋急忙的說道:“大哥你且放心,今日不是我死就是他亡,若是我戰死了,煩請大哥照顧好我的兒子典滿!”
典韋的話讓凌晨動容,靠,典韋都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了,如果不是自己問起典韋的狀況,都不知道這小子能乾出什麽傻事!
“許褚聽令!”凌晨心不由焦急了起來,他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許褚大聲的喝道:“你且帶領一萬的士兵速度前去支援典韋!若是典韋有三長兩短,拿你是問!”
許褚一聽凌晨的話,心中便起了不好的預感,他感覺典韋那邊遇到了大麻煩,這個時候再不去支援典韋的話恐怕自己就要折損一位酒友了。
許褚大喝了一聲:“本部將士隨我來!”許褚大聲的喝完,將手中的巨錘送出,一個士兵被他砸成了血肉模糊。
而後許褚沒有任何的話語,直接從城樓上跳下,以最快的速度衝向了城內的喊殺聲處。
現在城樓上也是局勢緊張,不過好在凌晨佔據了地利,人和也佔據了一大半,雖然敵軍的士氣高漲,可是凌晨這邊的士氣也不弱,再者而言,凌晨的士兵那可是壯碩如牛,
這比拚了下來,他便已經佔據了上風。平日裡給他們好吃好喝,讓他們訓練,現在讓他們出來溜溜,這些人哪裡會差?
城樓之上有了第一猛將趙雲在,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士兵能登上城樓。就在這時,城門之處傳來了咚咚咚的聲音。
凌晨暗呼一聲不好,敵軍竟然開始攻城門了,他緊忙對郭嘉喝道:“奉孝,你且協助子龍在城樓處,我去守城門!”
凌晨一個跳躍便下了城樓,城門之處的士兵一個個全部匍在了城門上,每一次敵軍的攻城木撞擊下,這些士兵的身軀便會劇烈的顫抖。
凌晨見得這般模樣松了一口氣,而後幾個跳躍,他便到了城樓之上,只見他在頭盔中的通訊設備喝道:“子龍,你且敢與我一同去守護城門?”
“哈哈,大哥,這守城門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趙雲聽到了凌晨聲音,便直接從城樓上跳下,只聽到嘭的一聲,趙雲的身子便落到了城外,他的長槍橫掃,一群攻城的士兵便已經倒下了。
“郭嘉,你且守護城樓,城樓若是丟失了,拿你是問!”凌晨話音剛落,便學著趙雲的模樣從城樓上跳下。
嘭的一聲,凌晨的身子落在了某個攻城士兵的身軀上,凌晨心中暗自的說道阿彌陀佛,我不是過意的,等你投胎了,做了士兵千萬別站在城樓下!
這人死的夠冤枉的,他不是被人斬殺的,而是被凌晨一腳踩死的。
凌晨腳下血肉模糊,可是他本人不停留,手中揮舞著菜刀,便將周邊士兵的性命一一拿下,而後朝趙雲身影追去。
趙雲到了城門處,只見他大喝一聲,單腳一踢,便將那攻城木給踢飛了,而後長槍再掃,那些扛著攻城木的士兵一個個倒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凌晨的身子也來了,他和趙雲肩並肩看向了袁紹大軍。
“那是凌晨!斬殺凌晨者黃金萬兩!”就在此時,袁紹的聲音從攻城大軍的背後響起,這聲音一出,這些士兵的眼睛瞬間通紅了起來,他們的焦點全部放在了凌晨身上,只要斬殺了凌晨就能得黃金萬兩,這等絕佳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一飛衝天在此一舉了。
“殺啊!”袁紹大軍士氣大震,就連顏良也是提著大刀直奔向了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