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彬年輕力壯,又借著酒勁,張亮老婆徐娘半老,又是久旱逢甘露,倆人是乾柴碰烈火,
那蝙蝠那耳朵多靈啊,二蛋在那屋聽的暗暗後悔,艸,虧了,早知道自己先乾特娘的一炮在塞給柴文彬好了,有點虧……
二蛋越想覺著自己越虧,把懷裡的美人狠狠按到床上。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鬧之聲,二蛋支耳朵一聽,竟然是張府進刺客了!
“臥槽……假的吧……老子剛要爽一爽……”
“刺客進那個院了!別讓他跑了!”
呼呼啦,一瞬間數個人舉著火把就把這個小院擠滿了,院子裡頓時亮如白晝。
“臥槽……我怎沒看見刺客……莫不是這幫比想借機燒死我不成?不行我得趕緊出去。”
二蛋一念至此,套上個外套就到了院子裡,直接開口呵斥到,“一個個像個什麽話!好端端的哪來的刺客?”
二蛋這一罵,院子直接就安靜了,在靜靜的夜裡,只有火把燃燒的劈啪聲。
突然,一聲高亢的呻吟劃破了夜空。
眾人的面色都怪異起來,二蛋一瞬間“怒不可遏”,順手抄起院子裡樹下的一個茶案就往屋裡砸去,嘴裡還罵到,“柴文彬!你特麽叫什麽春?”
茶案帶著二蛋的內力,直接砸爛了窗戶,那種木質的窗戶框一砸一大片,基本上一下子整個窗紙都掉了,在火光的照耀下,眾人得以把屋內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本來這種事就吸引眼球,眾人有機會自是都抓緊看幾眼,可是這一看不要緊,眾下人護衛都是大吃一驚!
那特麽不是自家主母嗎?
二蛋仿佛看到了什麽不敢置信的事情,目瞪口呆的望著屋裡,“柴……柴兄弟……你這是……”
柴文彬充耳不聞,
不知什麽時候,下人最後的角落裡偷偷少了倆下人,二蛋也是假裝沒看見,繼續“盡心盡力”的維護案發現場。
不幾分鍾,幾個下人抬著張亮急匆匆的過來了,二蛋急忙迎上去,熱切問到,“張老哥,此時已經初冬,你怎出來了?你還在養病,還是多穿點吧。”
張亮充耳不聞,只是死死的盯著屋裡兩個還在動作的狗男女。
這時二蛋突然“後知後覺”的喊起來,“你們都在這杵著做什麽呢?還不趕緊回去!一個個都記住了,今天什麽都沒發生!要是有什麽風言風語被我聽見,小心你們的腦袋!”
眾下人急忙做鳥獸散,還抓幾把啥刺客了,看見了這不該看的,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小命吧!
二蛋見人走光了,自己扶著張亮進屋,然後點燃了屋裡的幾個蠟燭,扶著張亮坐在桌上,此時的柴文彬二人還在抵死纏綿……
“藥勁有點猛……”二蛋暗暗心虛,然後一桶水澆到了柴文彬二人身上。
倆人同時一激靈,然後扭頭一看,張亮!
張亮是忍無可忍,氣的血都熱到了百十度,在血管八十多邁的速度流,身體瞬間充滿了力氣,上去揮拳就打柴文彬,連雷劈的傷好像此時都好了,柴文彬也是慌忙招架,二人扭打在床上。
一個讓雷劈的半身不遂,一個喝酒喝的迷糊,又體力消耗過大,倆人一時間竟然打了個半斤八兩。
“接著!”
二蛋不知道從哪弄出來個匕首丟了過去,倆人瞬間都伸手去抓,又圍繞匕首陷入新一輪的扭打。
張亮的老婆此時也緩過神來,尖叫一聲跑下床,彎腰就要從地下撿床單什麽的往身上包。
喲,撅著呢?
二蛋在後面微微一笑,三足鼎立之千年殺!
“啊~”
而此時床上的扭打也分出了勝負,武將出身的老張技高一籌,拿匕首給柴文彬扎了個透心涼,氣喘籲籲的回身要和二蛋道謝,然後就看到了讓他受到致命打擊的一幕。
二蛋正摟著自己老婆做那不雅之事!
“喲?老張打完了?”
“你……你……”張亮握住匕首就要起身,突然心臟一陣絞痛……緩緩倒在了床上。
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看見的是二蛋的賤笑……
“你是魔鬼……”這是張國公生命裡的最後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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