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此時正打算進行下一步,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原來是前面吃酒的眾人見他久久不歸,派了下人來找。
二蛋瞬間收手,從後門溜出,不知怎的,海棠心裡竟然有一絲失落。
二蛋悄悄溜回酒桌,假意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些腹痛,所以回來晚了,見諒見諒。”
眾人就起哄要罰酒,二蛋也是來者不拒,連乾三大碗,眾人也是轟然叫好。
小胖子李泰不知道啥時候又擠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的,“萬年侯,我也與你喝一杯~”
眾目睽睽之下,總不能不給皇子面子,於是二蛋勾肩搭背的拉過小胖子跟他喝酒,手上卻悄悄地順走了他的身上的玉佩……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也吃好了,喝也喝飽了,眾人紛紛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二蛋也是直奔自己的洞房而去。
所謂的洞房就是一個以前的院子,打掃打掃,然後裝飾一下,就變成了新房,二蛋不禁感歎:
“這特麽的,以前古時候結婚,啥東西都是舊的,就新娘是新的。現代社會可特麽到好,結婚啥東西都是新的,就幾把新娘是舊的。舊就舊吧,還特麽把駕校的車賣出了兩輛新車的價,你特麽那點陳皮木耳還加百分之三百關稅是怎滴。”
二蛋想到了後世時自己擺攤時遭受的白眼,找對象時被那些所謂的衣著光鮮的小姐姐嫌棄,突然有點興趣索然,也沒有了跟孔薇竹洞房花燭的興趣。
哎~後世的男人們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窮,但某些所謂的小姐姐怎就意識不到自己髒呢?
二蛋惆悵的溜達,不知不覺竟然又溜達到了撥給李承乾休息的住處,沒錯,李承乾喝高了,在這住下了。
住這也不算違禁,畢竟這名義上還是公主府。
突然,二蛋那蝙蝠一樣靈敏的耳朵聽到了一陣的對話。
“我的好嫂子,你父親侯將軍手下有個叫程蘊良的刺史你知道吧。”
海棠臉上一楞,“他不是死了嗎?”
“死了?呵呵我的好嫂子,他只是詐死的,要不然,掌握了你爹那麽多貪汙的證據,不詐死只怕是真死了。”
海棠臉上一頓煞白。
那人卻不管不顧,陰惻惻的繼續說到,“現在程蘊良在我手裡,只要我帶他進宮,呵呵,你爹就完蛋了。”
“你……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海棠急切到。
“我想要什麽?呵呵,我的好嫂子,我想要你!我那大哥喜好男風,獨寵稱心我也有所耳聞,據說大婚當天都沒與你洞房,你想必,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吧!小弟於心不忍,打算幫嫂子這一次……”那人嘿嘿嘿的淫~笑。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吳王李恪。
原來這李恪是楊妃所生,純純的前隋血統,誰都有可能當皇帝,就他不可能,偏偏他又極為優秀,最適合當皇帝的就是他,但是卻是一草包當太子,他心裡當然不舒服,李承乾壓他一頭,他就打算在自己嫂子身上壓回來……
海棠勃然大怒,“你這無恥小人,我就是死,也不會如了你的心願!”
“死?不用不用,沒那麽誇張,我也不逼你,你不願就不願,我這就告辭,進宮去了。只是你那父親……”
二蛋聽的火冒三丈,媽的,想在我都地方搞我的發泄工具?你活膩歪了這是。
二蛋在倉庫掏出夜行衣換上,又蒙上臉,就衝向現在撥給李承乾暫住的這個叫杏園的小院子,當然了是海棠在這住,李承乾跑稱心在這的院子住去了。
此時海棠已經閉上了眼睛,流下了兩行屈辱的眼淚,李恪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打算化身狼人。
突然,窗戶口探出了一個腦袋。
“呦呦呦,某家過來偷個東西這是看見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啊!吳王李恪竟然跟自己的嫂子太子妃借婚禮之際在此處幽會?都脫上衣服了?人家在那洞房花燭,你倆莫不是也要苟合一番?”
屋裡倆人都嚇了一跳。
李恪更是大驚失色,什麽情況,怎還出來個這人,自己明明很小心了啊。
“你是何人。”李恪強忍驚意問到。
“在下樸昌凡,江湖人稱二爺的就是我。今天本想借著婚禮之際偷點錢財,不想竟然看見了這麽一幕,嘖嘖嘖~”
這所謂的樸昌凡,自然就是二蛋臨時客串的江湖盜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