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昌凡?這好像是新羅或者高麗那面的姓氏,莫不是他們派人來刺殺我,好引起大亂?”
李恪一想到這,想到這個死字,腳下瞬間就是一軟。
正所謂千古最難唯一死,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享受人間榮華富貴的皇子呢?
李恪上下牙開始打架,聲音顫抖的問,“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我只是想偷點錢而已啊,倒是你吳王在這做什麽,這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嫂子這來脫衣服?你可別告訴我天太熱了,這都秋末了,白天熱還有情可原,大晚上你熱個雞子?你莫不是要非禮你嫂子吧!嘖嘖,這要是傳出去……”
二蛋還在猶自叭叭,李恪一聽這事要傳出去,那還了得?那特麽讓李二知道會生不如死的!他連自己只有一個的爹都能下手,一個兒子算什麽,何況兒子還有那麽多。
李恪一想那可怕的後果,瞬間惡向膽邊生,從桌上抄起一個純銅的大燭台,直接砸向二蛋的頭頂,這小子也是練過幾天武功的,而且情急之下小宇宙爆發,燭台竟然帶出了一陣破空之聲,直奔二蛋的頭頂。
二蛋還兀自在那裝逼,燭台已經到了頭頂,李恪面帶獰笑,已經想象到了這樸昌凡腦漿迸裂的情景。
二蛋都懶得看他,運起血蝠力量,只聽“嘭”的一聲,二蛋紋絲不動,那燭台卻是已經歪了。
李恪瞬間懵逼,什麽鬼?這特麽也是人?你莫不是練會了鐵頭功的大禿子?
二蛋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捏小雞仔一樣提了起來,順手從懷裡一掏,拿出一個小瓷瓶,就往他嘴裡倒,“你特麽不是色嗎,老子給你來點奇淫合歡散,讓你好好過過癮。”
然後一掌打昏了李恪,又拿出繩子給海棠捆上了,然後提著李恪趁著夜色,溜到了李承乾睡覺的地方,在屋裡點燃了一顆迷情香,然後給這小子弄醒了塞到了李承乾的被窩裡,躲在外面瞧瞧觀察。
李恪早就喪失了理智,藥性大發之下手上胡亂的摸,李承乾喝多了正在呼呼大睡,隻覺得有一雙小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迷迷糊糊中也是回應著。
李承乾是個攻擊好手,但是怎奈平時攻擊的都是稱心,李恪迷糊的獸性大發之下可不讓著你,再說了,李恪是練過武的,而你李承乾只是個瘸子,很快李承乾就敗下陣來,由攻被迫轉到守。
“啊~”
來自菊花的劇透使迷糊中的李承乾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保護太子!”
禁軍們可不是吃素的,一聽見慘叫抄起刀就衝進去保護太子,但是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太子趴在床上,手緊緊抓著床單,發出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的慘叫,李恪則將軍一樣狠命的騎馬衝刺。
這……
“發生什麽事了?”二蛋從遠處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往身上穿衣服,好像剛從洞房裡出來。
太子護衛首領哪裡肯說,死命攔著就是不讓二蛋進去,說是太子喝醉了,正在耍酒瘋,結果摔到了雲雲。
二蛋正巴不得撇清關系,顛顛的就走了,打算去海棠那裡交代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