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意?啥傷口?我沒有啊?”楊勝男一臉迷茫。
二蛋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來來來,咱倆到一邊詳談,正好也互相深入了解一下。”
(毒蛙:深入了解?李二蛋啊李二蛋,你想深入什麽?你想了解哪裡?好一個厚顏無恥之人!)
“不去,不去,我還要找雲姑娘呢。”楊勝男頭搖的撥浪鼓一般。
“你這孩子,怎怎麽不懂事呢!你忍心看著你表哥獨自一人在深夜裡吃著被窩裡冰涼涼的手抓餅嗎?就不能讓他吃上一口熱乎的肉夾饃?”
“手抓餅是什麽餅?好吃嗎?”楊勝男一臉好奇。
二蛋:“來來來,跟我到這邊,我仔細給你言傳身教。”
楊勝男一聽,又不幹了,“不去不去,我就在這。”
二蛋給了王拔旦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然後拉了拉他的衣服,探頭低聲道:“兄弟啊,可不是大哥不幫你,只是你這表妹,怕是鐵了心跟你搶啊,我也不好對一個女子動粗不是?”
(眼尖的毒蛙又聽到了:動粗?動哪裡?哪裡粗?李二蛋啊李二蛋,好你個厚顏無恥之人!)
“大哥,你就在幫幫我,真的,求你了。”王拔旦是苦苦哀求。
二蛋看了看楊勝男,低聲到:“我說兄弟,要不你就先把你這表妹講通了,然後在領這個雲姑娘唄,我保證,只要老子放出來話,沒人敢在惦記這雲姑娘。”
“大哥啊,我這表妹啥都好,就是脾氣有點暴躁,而且從小就跟我過不去,我喜歡哪個女人,她都必然要跟我爭一爭。”
嗯?握草,有戲啊!為啥不喜歡別的女人,非得跟你搶,而且你看上哪個她都得爭一爭,擺明了就是想給你攪和黃了啊,這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真煩你,一種就是喜歡你,不過可能表達方式不太對。二蛋化身福爾摩蛋,揉著下巴思考起來。
“拔旦啊,我覺著這個事可行,表哥配表妹,天生是一對嗎,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必便宜了別人?”
“可是……她是我表妹啊,還總也跟我作對。”
“這就是你不懂了,夜裡是你妻,醒來是你妹,同是一缸酒,哪來兩種味?”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這事我就幫你定下了,明天我就找老王頭說去。”
“大哥……你幫我定下啥用啊……”
“啥玩意啥用,長兄為父知道嗎?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爹了。”
王拔旦:……
二蛋才不理王拔旦,又到了楊勝男跟前,“大妹子,我剛才跟王拔旦談了談,他有意想娶你,你看……”
“我沒……嗚……嗚……”王拔旦還想說什麽,二蛋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
“真的嗎表哥,這麽多年,你終於懂我的心意了。”楊勝男倒是突然變的溫柔起來,眼睛也水汪汪的看著王拔旦。
“成,這不就結了嗎,老鴇!老鴇!上一桌酒菜!”二蛋衝著外面就是一嗓子。
“哎,這就來!”一直在外面轉悠的老鴇,急忙忙的回答到。
“大哥我……”二蛋才一松開王拔旦的嘴,這貨就想說什麽,不過一抬頭,正對上二蛋那一泛白的死魚眼,立刻腦袋有點昏沉沉的,也不說不出話了。
很快酒菜就布置好了,“來來來,喝酒喝酒,那個雲姑娘,你也來一起吃。”
二蛋殷勤的給他仨勸酒, 自己卻是借口身體不適,
要以茶代酒。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誰敢說個不字? 二蛋拿茶水敬人家酒,誰敢不喝,誰敢不幹了,很快這仨人就有了幾分醉意,二蛋死魚眼一閃,然後拿出一顆藥丸,捏碎了往酒壺裡一撒,晃了晃,然後給三人解除了死魚眼,然後又開始給三人勸酒。
二蛋見幾人喝的差不多,藥勁也要上來,就把三人往床上一扔,然後關門出去了。
老鴇子急急忙忙湊上來,“萬年伯,雲姑娘她~”
“她已經睡了!”
“萬萬不可啊,萬年……”
“你是在質問我?”二蛋眼睛一眯。
“小人不敢。”老鴇竟是一下就跪了下來。
“嗯,注意你說話的態度!說把,這是誰家的產業?”
“長孫大人家的。”畢竟這也不是啥私密事,大家同朝為官,一打聽就能問出來,不是啥秘密,所以老鴇也就直說了。
“我那便宜舅舅還開個青樓?有意思啊。”
“不……不是老大人,是長孫少爺。”
“呦,長孫衝那小子啊,還開這玩意呢,行啊小夥子,有發展!既然是我這兄弟開的,我就不能不給錢了,屋裡有一箱金子,就算是我付的錢。”
合著這小子最開始打算嫖霸王娼來著!
“哎,這王拔旦,白活這麽久,這終身大事還得我幫忙,一把歲數了還不如毛衣會放電。哎~”二蛋歎歎氣,走進了另一間空屋子,聽著隔壁的陣陣撞擊聲,不由得感歎,“握草,這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