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哈裡斯這種喝了幾天洋墨水就覺得自己多了不起,
連名字都改成洋名的家夥他更為鄙夷。
淡淡地說道。
“我有沒有資格來這裡,還輪不到你來管。”
哈裡斯走了上來,抬著下巴,一臉冷笑。
“是麽?但我偏偏還要管了。”
說著扯起嗓子喊道。
“這裡的經理死哪兒去了?
保安給我去喊經理,這裡有隻老鼠溜進來了。”
樓下又有人過來了,袁丁,薛白,方駱軒,
以及他們的家長,而且還有林瀟纖和蘇雪暖。
顯然他們也受到了邀請,是一塊過來的。
確切地說是方駱軒的父親他們是受到了主辦方的邀請,
至於袁丁,薛白,方駱軒,林瀟纖,是跟著大人過來玩的。
但林瀟纖和蘇雪暖比較特殊,她們是受到某人邀請才過來的的,
而那個人便是那位歸國華僑的兒子黎非歌。
也是這場拍賣酒會的負責人之一。
卻說幾人剛走過來就看到古默然被人刁難羞辱的一幕。
蘇雪暖似乎有些驚愕,似乎有些著急,正要上去,
卻被林瀟纖扯住了,衝她搖搖頭,暗示她這時候不要過去。
方駱軒一臉古怪,但袁丁和薛白卻似乎有點幸災樂禍。
心說,還真怪了怎麽哪個地方都能碰到這家夥?
而且每次都跟人發生爭執?
卻哈裡斯說著又挑釁似的掃了古默然一眼。
“你是自己滾,還是我讓經理把你請出去?”
“是啊,出去吧,這地方不是你這種下等人可以帶待的。”
“可不是嗎,這是高級酒會不是收容所。”
“是啊,連邀請函都沒有竟然敢溜進來,膽子真不小。”
“嘿嘿,等一下經理來了讓保安把他駕出去就難看了,還是出去吧。”
“對,出去。”
“滾出去,窮逼。”
那些跟哈裡斯關系近的人都齊聲嚷著讓古默然出去。
然而古默然缺如禪定的古佛垂著眼簾,
轉動著手中的高腳杯,一臉淡然默默不語,
對眾人毫不理睬,對於這些鼓噪的‘螻蟻’他選擇了無視。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不屑。
這時,站在他旁邊的莎碧娜突然開口了。
“人是我請得的?誰要趕他出去?”
一瞬間喊聲嘎然而止,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連古默然也有點意外,不由得挑了挑眉頭,感到很有意思。
這女孩明顯是在說瞎話。
他們不過才見過兩次面而已,他不明白為何她要幫自己?
而哈裡斯顯然有些氣急敗壞,呵道。
“莎碧娜,你....怎麽能幫他說話?”
隨著一陣腳步聲,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看到二樓圍了那麽多人似乎有點疑惑。
“誰在找我?”
看到那男子,哈裡斯頓時精神一震,指著古默然說道。
“周經理,這家夥沒有邀請函,是混進來的。”
看到哈裡斯那位姓周的經理笑了笑。
“原來是哈裡斯少爺。”
此刻老於世故的周經理顯然已經弄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
對於哈裡斯他是不敢得罪的,
因為這家夥不但是富二代而且還是自家少爺的好朋友。
至於另外一個麽。
只見他緩步走了上來,打量了古默然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你叫什麽名字?
是怎麽進來的?有邀請函麽?
請拿出來讓我看看。”
而古默然依然垂著眼簾,淡淡地道。
“有,不過丟了。”
古默然說的是實話,邀請函他的確丟了。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相信。
在眾人看來這更像是借口。
“丟了?”
周經理一臉好笑。
他沒想到都這個時代了,居然還有人用這種爛大街的借口。
忍不住戲謔說。
“要不要我幫你找一找?”
頓時周圍響起一陣哄笑。
哈裡斯一臉得意,袁丁,薛白,
方駱軒有點幸災樂禍,而蘇雪暖卻暗暗替古默然著急。
只有林瀟纖神色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麽。
就連莎碧娜也翻了翻白眼,好像被古默然打敗了。
這時周經理又開口了。
“既然沒有邀請函,你就不能待在這裡。
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讓人,把你請出去?”
在莎碧娜剛要開口,在保安過來打算把古默然轟出去的時候。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
“他是本小姐的朋友,誰敢把他趕出去?”
嬌蠻無禮,但卻無法令人生氣。
古默然扭頭望去,臉上露出一抹驚訝。
看到來人哈裡斯卻目瞪口呆。
而林瀟纖眼中卻閃過一絲嫉妒。
蘇雪暖臉上更多的是疑惑,心裡也有點酸酸的感覺。
薛白一臉驚訝,方駱軒卻心中一震。
袁丁卻脫口而出。
“表哥....萱姐?”
無論是方駱軒父親還是薛白父親都似乎很吃驚。
只有袁丁父親對他們笑了笑。
令眾人吃驚的來客並不是別人,
而是禹都大佬級人物戈近東的妹妹和利雨高校的江雲超。
也是戈近東手下最器重的一個。
那一刻哈裡斯蔫了,徹底蔫了,他沒想到一個擺地攤的窮逼,
居然有這麽大的面子,連戈近東的妹妹都給他撐場子。
只見戈思萱走到周經理面前霸氣地問道。
“還需要邀請函麽?”
周經理笑得比哭的還難看,戈思萱這顯然是明知故問。
戈大小姐出面,他那還敢要什麽邀請函?
戈家的面子就是最大的邀請函。
且不很說戈近東不是他這種小人物能招惹的,
就單單看在戈家和老爺有親戚關系的份上,他也不敢要戈思萱的邀請函。
所以他結結巴巴地連連說道。
“不需要,不需要。”
蘇雪暖暗暗松了口氣,
她雖然對戈思萱為何要幫古默然感到好奇, 但顯然替他高興。
就連莎碧娜也忍不住瞅了戈思萱一眼,別有深意地衝古默然一笑。
“你女朋友挺漂亮嘛。”
古默然有點尷尬,正要解釋。
只見一個風度翩翩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什麽不需要啊。”
頓時引來一陣驚呼。
“黎非歌?”
“你認識他?”
“可不是嗎,這次拍賣酒會就是人家籌備的。”
“啊,那些拍品是他家的?
這麽說他是那位歸國華僑企業家的兒子?”
“如假包換,絕對的富二代啊。”
“聽說他們家還和戈家有親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你消息就不靈通了吧。
他們何止有關系,簡直很親近。
要不然戈家也不會來人捧場了。
要知道,戈家在咱們禹都可不一般啊,平時誰能請得動啊。”
“可不是嗎,不過聽說戈近東這次會親自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個我還真難說了,聽說他最近身體不太舒服,
而且像他這種級別的人物,這種場合一般不會出現。
除非有什麽特別重要重大的慶典或者大型拍賣會。”
看到黎非歌,哈裡斯精神一震屁顛屁顛地迎了上去。
帶著一臉委屈說道。
“黎少,你來的正好。
這裡有人沒請柬還偷偷溜進來混吃混喝不說,
居然還羞辱我。
你說怎麽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