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這種話我就不明白了,我是秀雅的媽媽,我怎麽會舍得傷害她呢?”齊玉環硬著頭皮,厚著臉對冷逸軒說著,她究竟對冷秀雅怎麽樣,相信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就齊玉環敢這麽說而已了。
冷逸軒揮揮手讓抓著齊玉環的人下去,然後盯著齊玉環:“你知道我想說什麽,別惹我生氣,不然後果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冷相濡不知道這件事情吧,你想讓他知道嗎?”
“別拿冷相濡來威脅我,她就是個膽小鬼,什麽都要我來為他準備好,他為什麽還能夠在冷家裡待下去,不就是舔著臉的討好你們嗎?我反正已經破產了,而且我還是秀雅的媽媽,你還能把我趕出冷家嗎?”齊玉環臉上帶著不耐煩的嫌棄,因為她確實很嫌棄冷相濡。
大概是想到了當初齊玉環為什麽問這麽嫁給冷相濡的原因,冷逸軒竟然不願意和齊玉環多說,而是自己離開了醫院,齊玉環當然也不會在醫院裡久留,反正就是偷偷的看了一下冷秀雅,發現她並沒有什麽太重的傷,這就松了一口氣,這才離開醫院。
只不過齊玉環連多看一眼冷秀雅的傷口就害怕冷秀雅的傷口太嚴重了,讓齊玉環心裡生出一些心疼呃呃呃情緒出來,所以齊玉環才沒有進去問問冷秀雅的傷勢問題。
但是齊玉環整個人就有一些不開心了,她之前才剛剛去見過魏凱,可是今天卻有人說她的女兒因為昨天的事情受傷了,這讓齊玉環心裡這麽能不對魏凱起一些心思。
所以齊玉環這才剛從醫院出來,就馬上來到了酒吧,然後聯系了魏凱,只不過魏凱不方便出來,所以給了齊玉環一個地址,讓齊玉環自己過來見他。
正在氣頭上的齊玉環根本也沒看那個地址是哪裡,就直接跑了過去,到了地方才知道,那竟然是情侶酒店,齊玉環整張臉變得又紅又白的,讓旁人看了都覺得可怕。
最後齊玉環黑著一張臉進入酒店之後來到魏凱開的那間房間,一個女人穿著暴露的走出來,她瞟了一眼齊玉環,冷哼著離開了,看樣子非常不屑齊玉環的樣子。
看著那個女人離開,齊玉環知道應該是魏凱叫來的,在這種情侶酒店裡,什麽男女沒有?所以齊玉環整個人就顯得警惕一些,打開門之後,魏凱正好從浴室裡出來,身上隻圍了浴巾,擦著頭髮坐在床邊。
“看來你還是挺會享受生活的嘛!”齊玉環這語氣也不知道是不是諷刺,粽子看著魏凱的時候臉上一片黑,魏凱坐著的那張床上並沒有凌亂的感覺,倒是一旁的沙發上亂糟糟的。
魏凱笑了笑,他長得也不算糟,可以說讀書的時候還是校草,只可惜最後做了那種事情,進了局子的人無論長成什麽樣,對於別人來說都是可怕的。
“那是當然,就算是逃亡的時候,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魏凱笑了笑,用乾毛巾用力擦了兩下自己的頭髮,這才讓頭髮沒有繼續滴水,他抬頭看向齊玉環:“昨天不是才見過?怎麽今天就想來找我?怎麽?想我了?”
“我問你,秀雅是怎麽會是?我記得讓你不要傷她的!”齊玉環也不管魏凱現在怎麽開心,她現在正在氣頭上,直接一屁股坐在一旁的軟椅上,瞪著魏凱。
魏凱剛剛從歡愉中出來,被齊玉環這媚眼如絲的模樣撩了一下,加上齊玉環本來就是魏凱的肖想對象,他對齊玉環總是有一種執著,所以就多了幾分耐心。
“你問我這個?我也不想傷她,但是當時情況危機,我是迫不得已,不過她不是也沒事?更何況我現在還差點被抓住了,你竟然不關心我而去關心別人?”魏凱站起來,一把抓住齊玉環,眼裡多了一些不快。
齊玉環掙扎了一下,她挑眉看魏凱:“我是讓你按照我的指令,可是也沒讓你傷人,現在孩子是沒是,要是她出事了呢?難道你能夠賠我一個孩子?”
“賠你?當然可以,這樣看你願不願意了!”魏凱微微把齊玉環往自己的身邊帶,然後嗅了一下齊玉環身上的香味,臉上帶著一些享受的表情,讓齊玉環覺得惡心。
齊玉環直接用自己的另一隻手把魏凱推開:“你夠了,明天會有一班火車經過,我會讓你離開的,你離開了之後就不要再回來了,不然被抓了我也保不住你!”
有時候齊玉環真是後悔,自己為什麽一定要找魏凱這個白癡來做這件事情?本來以為他經驗老道,誰知道魏凱出師不利,直接被逼到了這個地步,正是廢物一個。
就在齊玉環轉身想走的時候,卻被魏凱給拉了回來:“別急著走啊,你不是說了讓我賠你一個孩子嗎?你走了孩子怎麽賠給你?”魏凱說著葷話,齊玉環聽著臉色一紅,接著又一白,她直接甩開魏凱的手。
“你做夢吧,就你也配?”齊玉環如果不說這句話,或許魏凱還會讓齊玉環離開,可是偏偏就是這句話讓魏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沉著臉扯著齊玉環回來,重重的親了下去。
齊玉環被魏凱這個動作給嚇到了,她一隻手使勁的推開魏凱,一隻手用自己的包包狠狠地砸魏凱,沒過一會兒齊玉環狠狠地張嘴趁著魏凱不注意的時候咬了一口魏凱。
“靠!”魏凱直接松開一點齊玉環,最後他的唇上被齊玉環咬破皮了,魏凱松開齊玉環,齊玉環才有機會逃開,齊玉環拚命地擦拭自己的唇:“魏凱,你個瘋子!”
說著齊玉環趁著魏凱想要過來的時候,趕緊開門衝出去,不讓魏凱有機會在對自己做什麽,齊玉環這麽驕傲的一個人,是不會這樣讓別人染指自己的。
看著齊玉環逃跑一樣的背影,魏凱冷哼了一聲,啐了一句:“還不是一個破爛貨,以為我真的稀罕你嗎?哼!”說著把自己摔到床上撈起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似乎在叫誰過來陪著一樣。
好不容易逃出來的齊玉環覺得直接唇上都是魏凱的氣息,整個人都不好了,拚命地擦著嘴,最後嘴唇都擦紅了,她坐上車回別墅,直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洗澡洗臉刷牙,硬是把自己弄得一身清爽才沒有覺得那麽惡心。
畢竟齊玉環想到的是從魏凱的房間機出來的那個暴露女人,她臉色又是一黑,直接打電話給程好意,請她幫個忙,聯系了一個可靠的人明天把魏凱給送出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