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狼人”見大美人薄怒含嗔,嬌嫩的臉頰白裡透紅,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心下愈加愛煞。
還是個辣美人?那豈非更加帶勁?
若能緊擁在懷,肆意憐愛,實乃人生一大快事!
擁美如此,爽何如之?
眾“狼人”愈加堅定了染指美人的心志,暗自發狠不達目的誓不休。
於是紛紛開口譴責那三名登徒子,人人一付義憤填膺、怒不可遏之態。內心卻是暗暗佩服那三人的膽大妄為,“心動不如行動”啊!
咦,這葡萄怎麽是酸的?
哦,原來是自己吃不著。
……
正當眾“狼人”表面吵吵嚷嚷不休,內裡暗自意『淫』之際,突感腦中微微刺痛,隨即直犯『迷』糊。
這當然是“侍女”薑瑤瑤的傑作,她以神識探察,見他們內心如此齷齪,念頭如此不堪,不由暗暗羞怒,是以毫不猶豫地略施懲戒。
場面一時之間,變得極端詭異。
一群儀表堂堂的大男人,圍著一名大美人發呆!
而那大美人卻視若無睹,談笑自若、風情萬種的與兩名同伴飲酒聊天。
……
直至白袍人到來,才打破了詭異氣氛。
白袍人徑直向孟真真揖手一禮:“這位貴客請了!鄙人添作此間酒肆掌櫃,姓錢。能否輕移蓮步一敘?”
來了!
該來的,終於來了……
孟真真與孟起對視一眼,站起身來微微一福:“賤妾承蒙錢掌櫃厚愛,不知有何要事?”
柔美的身子靜立不動,並無移步之意。
雖然心中狂喜不已,雖然恨不得立即擒獲此人,但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該拿捏的還得拿捏!決不能讓這隻老狐狸有任何疑心。
白袍人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笑:“此處人多眼雜,吵鬧不堪,怠慢貴客了!此前是鄙店接待不周,還請雅座一敘,給個機會讓我彌補過失?”
好免冠堂皇的理由!
暗自腹誹之余,孟青青面帶難『色』的道:“可小女子還有兩名同伴呀!”言下已有應允之意。
白袍人一聽心下大喜,微微一笑,道:“貴客的同伴,當然也是貴客,就請一道移步?”
說完,彬彬有禮的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孟真真不再推脫,朱口輕啟,道了一聲“請”後,遂輕移蓮步,與白袍人並肩款款而行。
孟起微一頷首,與自始自終未發一語的薑瑤瑤一對眼神,連忙緊跟其後。
直到此時,眾“狼人”方才清醒過來,遊目四顧,佳人早已芳蹤遝無,徒留馨香幾許!
……
白袍人並未將三人引至錢不多所在之處,而是進入其緊鄰雅座。
孟起三人見白袍人氣度非凡,自稱為此間掌櫃,而且姓錢。先入為主之下,誤以為他就是錢不多。
進入雅座之後,孟起、薑瑤瑤正準備猝起發難,擒拿白袍人“錢不多”。未料其正好開口:“三位貴客請在此稍候,有一位富賈想與你們當面一敘。”
孟起、薑瑤瑤一聽,急忙按下『騷』動不已的心。
什麽情況?
想見他們的,另有其人?
難不成此人不是錢不多?
好險,差點抓錯人!
好險,差點打草驚蛇!
孟真真何等聰慧,也是立即明白個中原委,當下淺淺一笑:“錢掌櫃請便!”
白袍人拱手一禮,以謝失陪之罪。
爾後方才轉身匆匆離去。
……
孟真真在酒肆的一舉一動,特殊雅座內的錢不多都是瞧得清清。切實是越看越愛煞,越看越心癢,越看越急『色』。
真是世間少見的極品啊!
那容貌,那身材,那氣質,那『性』格,那音質……
嘖嘖,此女隻應天上有啊!
……
正自思緒飄飛、激情澎湃之時,白袍人推門而入。
錢不多急忙轉身,一把擦拭掉口角上,不知何時掛著的一線口涎。長吸一口氣,穩穩“呯呯”『亂』跳的『騷』動之心。
沉聲問道:“如何?”
白袍人急忙回應道:“極品!絕對的極品!而且,若我沒看走眼的話,應該還是一個雛啊!”
“啥?還是雛?旁邊那個瘦弱不堪、長相一般的男子,不是她丈夫嗎?怎可能還是雛呢?”
“這……難道她丈夫沒那功能?”白袍人興奮地猜測道。
可憐的孟起孟少俠,同之前孟青青、薑楠楠一樣,也未逃脫躺槍之命運。
……
“哈哈!真有你的,十有啊!不然,娶了這麽一位如花似玉的媳『婦』,哪還能守著不動?”
錢不多狂笑不休:“秀『色』可餐嗎?呸,那是扯淡滴!除非,他不是男人!啊哈,啊哈!”
因特殊雅座極為封閉,不慮聲音外傳,錢不多顯得很有些肆無忌憚。
“恭喜主人,你老人家有福了!”白袍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極為應景。
“別『亂』說,小子!我哪裡老了?不過五十余歲,精壯著呢!不敢說一夜七次郎吧,三次絕對是木有問題滴!哈哈。”
錢不多的笑聲不斷,心頭從未如此暢快過。
不由老夫聊發少年狂,談興大起。
一時之間,全然忘了不該冷落曠世難遇的大美人。
“是,是,小人說錯話了!主人您還年輕著呐。那雛兒有福氣了,終享人倫之樂啊!”白袍人一掃儒雅氣質,極盡阿諛奉承之能事。
……
“嘿嘿, 你說她嘗到美妙滋味後,是不是還得感謝我?”
“那是,不然得守一輩子活寡,一生不知肉滋味啊!”
“你說,這人的一生,如果沒有了男歡女愛,活著還有什麽樂趣?”
“主人說得對!這人生在世,不管男人女人,這男歡女愛應該一等一的追求啊!還有什麽比這個更重要?”
“哈哈,你小子終於開竅了!古人不是說過‘食『色』『性』也’這麽一句話嗎?前人的經驗之談啊!”
“可見,這男女之事,是與吃飯同等重要之事!乃是人之本『性』,並無任何不光彩之處!”
錢不多侃侃而談,為自己的好『色』品『性』大找借口。
“主人真是博學多才啊!還知道這些,小人就從未聽說過。小人只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
“呸呸,說什麽呢?今日錢大爺,不!錢少爺難得高興,怎麽能說‘死’、‘鬼’這樣不吉利的話呢?”
錢不多臉『色』一沉,很是不悅。
白袍人大驚,迅速抬起手掌,疾揮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