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上官謹兩人研究了一下,我們都覺得不管這個信上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們都得過去看一看,畢竟這個牽扯著上官昭的命。
上官謹說這上婉兒應該就是小楠,而小楠既然這麽寫,看來就是想跟我們作一個了斷,畢竟我們之間已經牽扯了整整兩世。
這輩子在我的身邊又搭上了這麽多人的性命,不管怎麽想,也該是作個了結的時候了。
我們兩個打算把方南先放在這裡,然後我們兩個過去,等我們把事情解決了之後我們再回來把方南帶走。
之後我們還要把給方南修補靈魂的那些材料準備好,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解決的話,我們兩個會帶著方南一起離開這裡,或許回到之前的那個上官府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只不過,不知道上官府還會不會是原來的樣子。
我們打算好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切安排全都被方南給打亂了,因為他竟然不允許我離開他,或者是他離開我,只要我一條腿邁出這個房間一步,他馬上就跟過來。
不過我和上官謹兩人怎麽勸他,他都不肯離開,除非跟著我一起。
可是,我們現在的這個情況,根本就不允許方南跟著我們,畢竟太過危險,誰知道這回會遇到什麽事情。
我和上官謹兩人跟方南說了好長的時間,可是方南都有聽,但是沒有懂,只要我一離開,方南就跟著我緊緊的。
沒有辦法,我們隻好把方南帶著,但是再三的跟方南說,讓他一定要呆在我們的身後,千萬不要出頭。
也不知道方南有沒有聽懂,最後在他連連點頭之下,我們終於出發了。
我們出來之後我就給小楠打了個電話,他的電話號我早就已經備得亞美滾瓜爛熟,只是沒想到,我們會是這樣的結果。
電話接通了,我想了半天一會兒要怎麽開口,我在心裡糾結了好半天,可是,讓我意外的是,電話那頭根本就沒有人接通。
我們沒有地址要去什麽地方找他?上官謹把之前的那些盒子拿了出來,現在這是唯一的線索了,之前的信也早就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去了。
上官謹在那盒子上找了半天,最後終於在盒子的底部看到了一個地址,很小,是手寫上去的。
我有些懊惱,之前收到盒子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雖然這個盒子和字體的顏色十分的相近,但是我還是沒有找到,如果不是上官謹的話,我們就錯過了這個重要的線索了。
按著那紙盒上的地址,我們找到了那個地方,那是在市郊的一個廢棄的倉庫,這裡人跡罕至,倒真的是一個隱藏的好地方。
我們小心的朝著裡面走,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在這裡埋伏著,畢竟我們是被小楠給引來的。
我們走到門口的位置,我小聲問上官謹有沒有感覺到上官昭的氣息。
上官謹閉上眼睛感覺了一下,然後對著我搖了搖頭,說他沒有一點感覺,然後告訴方南,一會兒我們進去的話,千萬不要說話,也不要叫,一定不要發出聲音。
方南點頭表示自己不會發出聲音,我們這才朝著裡面走了過去。
上官謹先進去的,他進去之後就對著我們招了招手,並且還開口叫我們進去。
我被嚇了一跳,之前明明都已經商量好了,千萬不要發出聲音,好不容易上方南也理解不要發出聲音的意思,怎麽這上官謹反倒自己先叫了出來。
我咬了咬唇,然後還是站了出來,帶著方南小心的走了進去,當我們兩個一起進去之後我才明白,為什麽上官謹大聲說話,還把我們一起叫了進來。
這廢棄的倉庫裡,空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別說我們三個想要躲起來,就是一隻兔子恐怕在這裡都完全無所遁形,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的一切全都會暴露在小楠的眼中。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也沒有辦法藏頭露尾的,乾脆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小楠的面前正好。
我們一進來就站到了上官謹的身邊,然後上官謹就對著倉庫裡叫了一聲,讓小楠出來。
這倉庫裡有兩層,上官謹的聲音剛落下,我們就聽到那第二層的位置上,那裡傳來走路的聲音。
我們的視線都看向那個地方,只見那裡,小楠走了出來,而小楠的身邊,還帶著上官昭,只不過上官昭現在的情況十分的狼狽,身形非常的淡。
他的一雙手上好像還帶著什麽東西,就像是手拷一樣,可是,上官昭是鬼啊,手拷這種東西真的能夠製服上官昭嗎?
我對著上官昭叫了一聲,想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
上官昭聽到了我的聲音,然後衝到了那二層的邊上,看著我和上官謹,當他抬起頭時,我才看到,原本美麗的上官昭臉上此時已經多了很多條傷口,猙獰恐怖。
“這是怎麽回事?”我帶著怒氣問道,可是,聲音才剛出,就看到那上官昭的手一下子就朝著小楠飛了過去,然後整個人就像是被電了一樣,不斷的顫抖著。
那手拷有問題,而且那東西能夠影響上官昭的行動。
我咬了咬牙,對著小楠開口,“你到底要做什麽?”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我的心裡五味陳雜,我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指甲都已經深深的刺入了掌心,帶起鑽心的痛。
“我沒想幹什麽,我一直以來都只有一個想法。”小楠此時的臉情跟我之前認識的小楠差得太多,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他們兩個融合在一起。
他這樣的嘴臉反倒讓我覺得心裡好受了一些,起碼這樣我就可以認為,之前的小楠已經死了,而現在的這個,只是婉兒,跟小楠除了長得一樣之外,沒有一點點的關系。
“我隻想要你死。”小楠看著我把話全都說完了,他看著我的眼神帶著恨意。
“你做夢,放了上官昭。”還沒等我回話,上官謹就一把將我拉到了他的身後,然後對著小楠開口,他的聲音冰冷極了,就像是帶著冰碴一樣,讓人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