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簡單的交談了兩句之後,便真刀真槍的幹了起來,那種墊子的質量並不太好,床板在咯吱咯吱的響著,他們每動一下聲響都十分大,在隔壁房間都能夠清晰可辨。聽得我一陣臉紅發燙的,心裡面在暗暗的埋怨他們。
隨著他們漸漸進入巔峰,女人的*聲越來越大,顯得十分誇張,仿佛是在故意叫出來似的,並不是真正享受。但是不得不說,她們這樣做正是迎合了男人自尊心的心理,而不至於讓他們這麽難堪,覺得自己不行。
男人女人都在喘著粗氣,並且發出陣陣低吼。
我偷偷的往張宇那邊喵了一下,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麽反應,男人對這種聲音特別敏感,有點聲響就會起生理反應,所以我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有什麽異樣的變化。
但是他只是到了一個身,然後猛地坐了起來,看起來有點嚴肅。
“張……”我本來想要叫他,但是卻被他阻止了,看起來有點嚴肅的樣子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他翻身下床,然後在自己的背包裡面拿出了幾張黃符貼在床頭的位置,並且在我這邊也貼上了,顯得有點神情肅穆。
“別說話,假裝沒聽見就好。”張宇附在我的耳邊叮囑了一句,然後便回到了自己那邊。
“這是怎麽了?幹嘛要用這些東西?”我壓低聲音小小聲地問道。那邊的戰況激烈,應該不會注意到我們說話才是。
“那女的有問題。”張宇高深莫測地說了一句。
“我當然知道她有問題,這不是廢話,違反國家法律的職業。”這張宇不會是因為趕路趕得太累了,精神有點恍惚吧!竟然在大半夜的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
“她可能是個半人半鬼的東西。”張宇補充了一句,讓我有點發毛,這半人半鬼的東西是什麽?難道又是為了我來的?我有點犯怵。經歷了驚魂鬼節之後,我再也不想跟鬼神打交道了,到現在還怕怕的。
就在我打算進一步問問張宇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隔壁房間竟然傳來了一聲慘叫聲,顯然是剛剛那男人所發出來的。
張宇還怕我叫出來,馬上衝過來捂住了我的口鼻,不讓我發出一絲絲聲音,仿佛是怕驚到了隔壁的兩人。
我眼睛瞪得圓滾滾的,有種要奪眶而出的感覺。
“那女的正在吸收男人的精血,我們別出聲,打擾到她後果不堪設想。”張宇的聲音壓的很低,差點聽不見他在說什麽,可見這件事情真的十分嚴重。
我們兩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就這樣坐在床上聽著隔壁的動靜,男人時而驚呼,時而吼叫,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沒有什麽力氣。
一個小時之後,隔壁房門被人從裡面拉開,然後我聽到一個人在門外經過了我們的房門,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剛剛隔壁房間那個女人。
“呼!我快要憋死了。”張宇聽著外面沒有了動靜之後才敢把我放開,然後坐在床上松了一口氣。
“幸虧我們剛剛沒有被發現,不然的話就慘了,我們這在人家老巢,肯定鬥不過那女怪物。”張宇歎了一口氣,他什麽時候這麽窩囊過,今天算是一次。
“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那女的到底是什麽東西,你又是怎麽知道她不正常的?”我很納悶,這張宇也沒見過外面兩人,怎麽單憑聲音就斷定人家不正常?
“剛剛我們進店的時候她就在角落的沙發上面坐著,盯著過往登記入住的旅客,我猜他是在找隻身而來的青壯年男子,並且以他們為目標。”張宇把自己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情景給說了出來,本來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有點疑惑,但是現在這事情就像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一樣。
“她想幹什麽?”我不明白她半人半鬼的東西想要吸食男人的精魂做什麽。
“青春常駐,我想應該是這樣的。”
張宇說了一句,讓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鬼本來就不會老,青春長不長住有什麽區別?
“呵……鬼還在意這些東西的嗎?”我覺得有點搞笑,他們喜歡幻化成什麽樣子就是什麽樣子,什麽時候需要用這種惡毒的方法了?
“她是個半人半鬼,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我就不知道了,十幾年前我就曾經見到過她,今天乍眼一看沒怎麽感覺,現在想起來倒是有幾分熟悉。一個正常人無論怎麽保養,該老的總會老,怎麽樣也不可能會和十幾年前一模一樣。現在她能夠保持這幅模樣,只能用一個方法,就是靠男人的精魂,只是不知道是誰,竟然告訴了她這個惡毒的修煉的法子,讓她變得半人半鬼的。”
張宇陷入了回憶之中,他自知自己搞不定半人半鬼的東西,所以只能縮在這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
我有點感慨,這女人的美麗容顏只能保持個幾年,不過愛美愛到禍害別人的程度,這人心裡面肯定十分扭曲,並且帶有對世人的憎恨,才會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報復社會。
這後半夜的我都睡的不安穩,一直在想著張宇跟我說的事情,心裡面滿滿的都在擔心隔壁房間的那個男人。本來可以聽見他呼吸的聲音,現在倒是什麽都沒有聽見。
果然,到第二天,到了退房時間他一直沒有出來,打掃房間阿姨便打算去問問,但沒想到卻在床上發現了一具乾屍。
男人死相慘烈,眼睛嘴巴長得老大,好像是看到了什麽東西,有好像是有什麽不甘心的事情。如果你仔細看他的眼球,還會發現那裡布滿了血絲。
他瘦的皮包骨的,身上的血液一滴都沒有剩下,只有人皮乾乾癟癟的貼在骨頭上面,帶著一些濃重的皺折。
渾身上下也只有他那下面用來傳宗接代的小東西有點血肉,其他部位啥都不剩了,只剩下一具乾癟的屍身。
周圍的旅客把房間圍了起來,顯得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