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慢慢看,我今晚就搬走,你不會沒地方睡的!這屋子現在開始歸你。”
蔣羽涵翻過沙發跳到我跟前,抬起手抵在了我頭頂上,將我推到櫃子前問道:“真要搬出去啊!你現在身上也沒錢,能住哪裡去?回頭找你那個學長?我覺得那人不怎麽靠譜的!”
“住宿舍,回學校!”
蔣羽涵哦了聲,他拽著我坐到沙發上,語重心長的說道:“回學校好,不過今晚有點難度,你知道這裡是哪嗎?”
我搖搖頭,蔣羽涵又嘿嘿兩聲,拿起桌上杯子放到了茶幾另一頭,然後指著茶盤與茶杯的距離說道:“這麽遠!”
他的意思就是一頭一尾唄,那我今晚還真走不了。“你不是有車嗎?”
蔣羽涵搖搖頭,說了句‘壞了’,我朝著他乾笑兩聲,這壞的還真是時候。他見我不說話,抓了抓頭說道:“真壞了,你不知道我這兩天跑了多少地方,車子都快被我跑廢了,本來想回來好好休息的,結果還當了把出氣筒,你說我冤不冤啊!”
“得了您,少在這裡跟我套近乎,你就說你來幹嘛的吧!”
我這一著急京片子都出來了,逗得蔣羽涵哈哈大笑,他拍著我的肩膀說道:“丫頭,說句實話,蔣石偉這事乾的真他媽不是人,但我也得說說你,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敢說你沒動情!”
我挑起眉,眯起眼,上下瞟了他好幾眼,嚼著他這話的意思,敢情他早就知道那個人是我,還在那裡裝不知,這演技我給滿分。“那也是在他對我動手腳後!”
蔣羽涵但笑不語,我越瞅著他笑臉越覺得這小子肯定站在門後沒少看。“免費動作片好看嗎?”
蔣羽涵搖搖頭,他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似得低下頭,那模樣和表情真是到位,瞅著他這模樣,我想氣也氣不起來了。
“蔣羽涵,你是來搞笑的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蔣羽涵瞬間換了個表情,活脫脫的二世祖。“我先聲明我不是來勸和的,我也不是來要求你啥的,我來找你是就事論事。這個你認識吧?”
地安大學的興奮很有特色,黃色的信封上印著綠油油的蒼天大樹,黃色代表的土地,信封的予以不言而喻,只是我不太明天他的用以。
“我確實很早就回來了,但並沒有偷看你倆那啥。這裡有份一模一樣的信,一份在石偉臥室裡發現的,另一份在大門口,我這麽說你能不能明白?”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蔣羽涵見我不說話,他盯著我的臉看了許久,歎了口氣說道:“你還是在介意,既然如此,我說再多也無法讓你看清事實,那咱們先聊聊你跟蔣石偉吧!你對他動情了?”
“我們原來不就是處對象的關系嗎?”
蔣羽涵哈哈兩聲,臉色一沉問道:“你都想起來了?”
“他這麽告訴我的!”
蔣羽涵翻了個白眼給我,不屑的說道:“男人說啥你都信,你沒腦子啊!不過,你們倆之前確實關系匪淺,由誤會到恨,再從恨到愛,都可以拍一部情感大片了。”
“蔣羽涵,要不要這麽誇張,搞得你好像身臨其境似得。”我嘴上數落他,不過心裡的石頭放了下來,原來過去我與蔣石偉真關系,還關系很深。
蔣羽涵忽然認真的說道:“這兩份信上有不同程度的催情愫,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這玩意對我們起不到作用,但對你就不同,所以我不會為蔣石偉剛剛的行為辯解,就算有,那也能說他面對你失去了自控,換做我,你那撩人的樣子,我也未必能把持住!”
“所以,你專程跑來,就是想告訴我,我與他都是被陷害的?”
“不,不,被陷害的只有你,他就是個渣渣,呵呵呵!”
我盯著地安大學的信封發愣起來,蔣羽涵告訴我信封已經處理過,不過我那封上面的下的料偏重,很難完全處理乾淨,保險起見,他把蔣石偉那封給了我。
“信上的內容我都看了,你的那份就是很簡單通知函,給石偉的那份是感激信,陳達福親筆書信,希望能通過石偉邀請到魏曉彤到校講課。”蔣羽涵笑嘻嘻的捏住我的臉頰扯了扯說道:“地安大學最出眾的就是法醫系,你的學長學的就是法醫,我覺得石偉會為了你做這件事。”
“我不需要他為我委曲求全。”
“這小嘴,怎還那麽硬啊!男人為自己喜歡的女人赴湯蹈火都不會皺眉頭,何況只是一句話的事,你啊,在我面前還不坦白?你要針對石偉沒意思,那要不考慮下哥哥我的懷抱?我可是對你讒言三尺好久了!”
我想也沒想的一腳踹在到了蔣羽涵面門前,火冒三丈的說道:“找抽不挑日子是不?”
蔣羽涵抓住我的腳放到他腿上,若有所思的玩著我的腳趾說道:“丫頭,我說認真的,要是哪天你真的撐不下了,就來找我,我保證會讓你忘記所有的煩惱,就做一個快樂的小林冉。”
“應該是快樂的小三小四小五吧,你女人那麽多,我才不要找你嘞,真有那麽一天,我就退隱到深山裡,與世隔絕,讓你們誰都找不到。”
雖說,事情的起因是搞明白了,我確實誤會了蔣石偉,但他明知這個情況,還故意撩撥我,那就是他不對。
“我馬上就要回學校了,誰會在這個時候害我?這個人一定知道我與蔣石偉的關系,蔣羽涵,你說我要是跟他發生了關系,誰會得利誰又會失利呢?”
我與蔣羽涵都陷入了沉思中,這件事確實有很多疑問,動這手腳的人目的究竟在哪裡?
要知道一個人做壞事總有目的性,此人在信件上做了手腳,又沒有派人暗中幹嘛,那他在信箋上使用催情愫是為了什麽?沒有實質的照片或者錄音,又怎麽證明我與蔣石偉有不正當關系?
我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來,就是覺得這個人肯定是閑的蛋疼,沒事找事。我瞅著比我聰明的蔣羽涵問道:“你有沒有查過你們房子,比如什麽窺視咒,隱藏探頭,或者小鬼啥的?”
“你當我跟石偉是傻子啊!偷偷告訴你,這別墅從上到下,從裡到外能進出的只有四人,連我的手下都進不來,你覺得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這屋子的主人是蔣石偉,非正常物種的玩意若是沒有主人的邀請是進不來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