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聲音傳遍整個大地,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召喚陣。
卻是一個骷髏,骷髏頭上有一對尖尖的角,空曠的眼洞裡面發出冷冷的幽藍色的光。說不出的威嚴與強大。
身披黑色的鬥篷,鬥篷已經破損,讓人感覺到他不知道經歷過慘烈的戰鬥。
一身鎧甲布滿全身,胸口中間還鑲嵌著一個骷髏頭,兩邊臂鎧上也有,骷髏頭的眼眶同樣發出幽藍色的光。
一把大臉被他用雙手放在劍柄,插在地上。
然後拔出了劍,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亡靈法師的地方走去。
緩慢的每一步都帶著眾人的呼吸,感覺到這種強大的壓抑。
“城主,您怎麽來了。”
查理德突然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正是波恩城城主。
城主並沒有回答,隻是遠遠的盯著遠處的那一個亡靈似的任務,手裡緊緊的握著劍。
隻要那人衝向城池,就算不是對手那麽也要拚上這條老命。
亡靈法師也感覺到了這種氣息,不過亡靈法師除了感覺到狂烈的魔法氣息以外,還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殺意。
亡靈法師海德裡普在記憶中沒有這樣強大的亡靈,趕緊召喚了自己的王牌。
隨著咒語的念動,強烈的死亡能量集結。
一隻傳奇階幽魂騎士,一隻傳奇階的僵屍王,這兩隻亡靈都是經過海德裡普的無數時間,無數材料製造的。
是他的王牌,也是自己一個亡靈法師就敢進攻波恩城的底牌,加上自己,整整三個傳奇階。
要可知道,傳奇階可是連很多王國都沒有的強者。
如果超凡是完全掌握了自己的能量,開始掌握世界的能量。
那麽傳奇就是已經開始的掌握了世界的本質,甚至可以把自己周圍一部分地方形成領域,加強自己,削弱敵人。
超凡假如是一個國家的常規大范圍武器,那麽傳奇就是核武器,想要成為傳奇極為艱難。
超凡是一人敵軍,那麽傳奇就是一人滅國。
帝國的超凡少說也有兩三百個,而傳奇甚至沒有十指之數。
而作為重要的邊境城市,亂七八糟的算上超凡,差不多有十多個,甚至連傳奇都有一個在這裡鎮守。
但是一個亡靈法師,甚至可以召喚兩個傳奇,加強十多個超凡的亡靈生物。
所以每一個傳奇的亡靈法師,都是傳奇階數量多,至少數量可以以一敵多的存在。
不過能夠進入傳奇階的,那一個會是簡單的人物,一個亡靈法師真正的想要以一敵多還是很困難。
但是在這個戰場上,當敵方傳奇無法快速擊殺亡靈法師,那麽它將會是整個戰場的災難。
海德裡普將兩個手下召喚了出來,在這個充滿自己亡靈手下的地方,找回了一點自信。
“你到底是誰?”海德裡普對著遠方的骷髏說到。
空曠的聲音衝那邊傳來:“吾,即為哈桑中的哈桑。”
“哈桑?那是什麽?”海德裡普聽見這句話,默默地想到,不過沒有問出口。
“你來這裡幹什麽?”思索了一下的亡靈法師看著慢慢走過來的人影說到。
“交出首級吧。”
“可惡,你在找死,你們上。”
明白了是敵人的海德裡普趕緊開啟了自己的領域。海德裡普是在次神器黑暗天幕上面參透的亡靈和一部分黑暗法則。
所以它的領域就是一個范圍比黑暗天幕小,
但是威力比大很多的黑暗領域。 是一個擁有超強大的亡靈恢復能力和對亡靈的能力加強的作用,還有對生靈強烈的侵蝕的領域。
而它的話音剛落,幽魂騎士騎著夢魘就朝著山之翁衝了過去。
速度很快,舉起騎槍,馬蹄在地面發出踏踏的聲音,幾乎在一瞬間就衝到了王哈桑面前。
具有強大動能的騎槍發出黑色的霧氣,這一槍,像是要把天捅出一個簍子。
王哈桑不動聲色的看見衝來的騎士,一劍劈下,看似普通的一劍,卻把幽魂騎士就變成了無頭騎士。頭顱滾在地上,失去了靈魂的幽魂騎士也從馬上掉落。
王哈桑在斬殺一名敵人後,並沒有停止,一個瞬步,瞬移到僵屍王的面前,又是普通的一劍。
僵屍王的頭顱也掉了下來,脖子不停地噴射著綠色的血液。然後倒在了地上,這是就算在這領域裡面也修複不了的傷害。
看見自己的兩個手下被敵人看似普通一劍擊殺的亡靈法師馬上想逃跑。
準備騎著一條骨龍離開這個惡魔。但是,正當他想騎上骨龍的時候,王哈桑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就是領域嗎,和固有結界很相似。”
王哈桑感受到亡靈法師的領域說到。
“腐蝕術”“恐懼術”“亡靈操控術”
…………無數的魔法在亡靈法師口中使用出,企圖擋住來到自己身邊的殺手。
可惜這都沒有用,基本上沒有給對手造成一點麻煩。
咚~~咚~~咚~~
巨大而莊嚴的晚鍾聲在這個戰場響起。
這是讓人們知道葬禮正在進行,死亡拜訪之時才會奏響的晚鍾。
“汝聽得到嗎,這晚鍾之聲那便是汝之天命的終結。傾聽此音,解放靈魂便可。此刻,即是汝身為凡人安然長眠的最後機會。”
同樣莊嚴的聲音從王哈桑口中說出。
“聆聽吧。晚鍾已揭示汝之名。告死之羽――斬下首級『死告天使』……!”
王哈桑將劍插在地上,死亡的法則向亡靈法師靠攏。
同樣參悟死亡法則的亡靈法師,感受到自己這種死亡布滿的時候,說出了生命中最後一句話:
“不可能,不可能,凡人怎麽可能領悟死亡。”
然後就被死亡法則奪取了生命。傳奇法師海德裡普,身隕。
在擊殺亡靈法師後,失去操控的黑暗天幕也變回了原樣,大地從見光明,王哈桑將黑暗天幕握在手裡。
“吾即為終焉。此戰結束之後,便能消失於影,吾之契約者啊。”
莊嚴的聲音再次充滿大地,剛從黑暗天幕中照射下來的正午的陽光格外刺眼。
王哈桑邊在這溫暖的陽光中慢慢的變為金光,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自己本該存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