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這邊只有他和一個防衛機器人,長條形的會議桌對面卻有十幾個人,勢單力孤,形勢不妙。
特別是在他拒絕注資,打算保持魔獸工廠的自主後,對面那群人裡至少有八個人怒目而視,似乎下一秒就會動手。
“怎麽,我的技術永遠是我的,你們想搶?不給,你們不能要。”
李修文怡然不懼,輕輕笑著說,完全無視了童九州那群人中的惡意目光。
“李修文!這裡可不是濟州島,我一聲令下,上百名特警就會包圍這裡,絕不給你逃跑機會!”
童九州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語氣傲然,目光仿佛高高在上,李修文則是一個不值一提的螻蟻。
“那一千億是給你面子,你要是不要,小心雞飛蛋打之後一無所獲!”
傲氣青年伸手在腰間摸了一下,解開槍套,手上多了一把黑乎乎的手槍。
“閉嘴,我才是談判主管!”
童九州臉色一變,朝著青年大聲呵斥,手掌握住了槍口。
“你要是得不到技術,就換我來!”
傲氣青年嘴角一歪,並不怎麽害怕童九州,似乎上面也大有來頭。
李修文一言不發,看著對面談判隊伍的內訌,微微搖頭。從傲氣青年就看得出,官方中有一部分人,似乎帶著惡意。
幸好他早有準備,不但頭頂有近地空間飛船,網絡上還有強人工智能俠盜,會議室裡都有防衛機器人。
重重保護之下,安全方面沒有問題,也不擔心一支手槍的威脅。
難得看見官方內部撕逼,還是好好看戲,解解乏再說,畢竟他從美國回來沒多久,都沒有休息呢。
“不好意思,讓李總看笑話了。只是你還是多多考慮一下,這些技術對我方真的很重要,沒有人願意再看到燈塔國的艦隊,溜到東海舉辦軍演。”
最終童九州壓製住了傲氣青年,道了一聲抱歉。
“哼,看來你們對於強人工智能的認識不夠深刻呀。”
李修文冷笑著,並沒有接受童九州的示好,而是對著手機下令:“暫停華夏交通、水利、醫院等非公共事業電腦外的一切計算機,時間為一分鍾!”
“不要!”
童九州眼睛瞪得老大,急忙叫停。
只是俠盜只聽從李修文的指令,根本不鳥其他人的命令。
掛在牆壁上的巨幅3D顯示器上,華夏官方、大公司等全部網站,都顯示著404,下面還有一個笑臉(^し^)。
“該死!”
傲氣青年重新撿起手槍,瞄準了李修文,就要扣動扳機。
一直沒有動彈的防衛機器人,雙腳猛的一蹬,跳到傲氣青年面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啊啊啊!
“我的手要斷了!放開我!我爸爸是……”
傲氣青年痛嚎著,眼淚都流出來了,像是一隻蛆蟲一樣不斷扭動身軀,卻絲毫掙脫不得。
“李總?教訓一下就行了吧,事情鬧大了可不好。”
童九州嚴肅說,有些氣急敗壞,狠狠瞪向李修文。
“回來。”
李修文輕輕說,防衛機器人松開手,退回到他身邊。
一分鍾時間過去,牆壁上的顯示器上的網頁恢復正常,能夠正常訪問。但網絡上的風暴卻越卷越大,沒有絲毫變小的跡象。
《我艸,剛剛還笑燈塔國受到史無前例的網絡攻擊,怎麽一下就輪到華夏了?》
《一定是某個組織研發的人工智能失控了,以後互聯網再也沒有安全可言。》
《媽的,正在炒股的我,損失慘重!能找國家賠償麽?是證券系統崩潰了,不是我的原因。》
網絡上一片哀鴻遍野,人人都心有余悸,後怕不已。
雖然隻斷網一分鍾,但已經和互聯網緊密聯系的現代人,卻感到天崩地裂了,世界末日了一樣。
“我要是不關心國家的軍事力量,就不會送上輔助機甲的圖紙了!這可是超過燈塔國的先進裝備製造技術,你們說說,這樣還不算愛國?
別以為可以用魔獸工廠,或者我的家人來威脅我。先不說我已經安排了防衛人員保護家人,就算魔獸工廠倒閉了,我再創辦一家也輕輕松松。”
李修文直接撕破臉,沒有留下余地,展示了強硬的態度。
不展示一下肌肉,別人還以為他是紙老虎呢。像那個傲氣青年,此刻就縮在角落裡,捂住高高腫起的手腕,不敢亂說話了。
“那麽李總,你想得到什麽,才願意將技術轉交給我們?”
童九州深吸一口氣,高高鼓起的太陽穴稍微降低,壓下心裡的憤怒,大聲問道。
剛才那一分鍾的損失,就超過了一千億人民幣,這時要是再說注資什麽的,只會引起李修文發笑。
童九州這次過來,是帶著任務來的,主要是摸清李修文對國家的態度,至於技術還是次要的目的。
他認為李修文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神智也十分清醒,幸好對國家持有善意,但不能無理由索取好處。
“我只要一批原材料!”
……
“我要是不關心國家的軍事力量,就不會送上輔助機甲的圖紙了!這可是超過燈塔國的先進裝備製造技術,你們說說,這樣還不算愛國?
別以為可以用魔獸工廠, 或者我的家人來威脅我。先不說我已經安排了防衛人員保護家人,就算魔獸工廠倒閉了,我再創辦一家也輕輕松松。”
李修文直接撕破臉,沒有留下余地,展示了強硬的態度。
不展示一下肌肉,別人還以為他是紙老虎呢。像那個傲氣青年,此刻就縮在角落裡,捂住高高腫起的手腕,不敢亂說話了。
“那麽李總,你想得到什麽,才願意將技術轉交給我們?”
童九州深吸一口氣,高高鼓起的太陽穴稍微降低,壓下心裡的憤怒,大聲問道。
剛才那一分鍾的損失,就超過了一千億人民幣,這時要是再說注資什麽的,只會引起李修文發笑。
童九州這次過來,是帶著任務來的,主要是摸清李修文對國家的態度,至於技術還是次要的目的。
他認為李修文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神智也十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