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事,只是所有人的狀態都不太好,下面士卒還好,解釋演習忽悠忽悠就過去了。
但是那些高層們,尤其是紀墨的怨氣,簡直就能把冬天的雪給融化。
“呵呵,墨使者,昨夜的事能給我個解釋麽?”紀墨用充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林瑜
,咬牙切齒的道:“你挑撥邊軍和帝國的關系,打斷我們狂歡慶典也就算了,非要全營士卒陪你守夜。
現在一夜過去了,你的帝國援軍呢,你的傳中的三千黑甲衛呢?
要不是看見你有銀甲墨的氣息印記,我現在就把你宰了!“
林瑜雙眼也全是血絲,本來晚上只要紀墨安排人巡防就好了,可紀墨非要拉著林瑜一行人一起守夜。
至於昨夜未出事,林瑜也不知為何,但只要他還待在副本之中,出事那只是早晚的事。
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安撫好紀墨,讓他加強防備力量,尤其是對帝國的防備。
“紀墨統領,你對於帝國這次詔安有多少了解?
你覺得帝國會容許你們這些太平盛世下的亂黨存在麽?
你要的解釋無非就是想知道我與銀甲墨只見的關系。”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弱了氣勢,一旦氣勢弱了,紀墨這種統領級別的人物絕對不會給林瑜好臉色。
林瑜反瞪回去,一樣是一張血紅色的眼睛,接著之前的話繼續道:“銀甲墨與我什麽關系?
為了給我氣息印記把自己搞得虛弱不堪,你那是什麽關系?
你覺得邊軍是應該相信銀甲墨還是應該相信帝國?”
紀墨無語,氣息印記他也知道,賦予別人氣息印記的確是會有很長時間的虛弱期,而林瑜的印記雖有些怪異,但絕對是銀甲墨的氣息無疑。
看著紀墨無話可,林瑜趁熱打鐵:“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我們先下去睡一覺,防備的力量還是要加強的。
軍隊就要有軍隊的樣,飲酒什麽的就斷了吧,什麽狂歡慶典也取消了吧。”
聽要把狂歡慶典取消,紀墨就不樂意了,雖銀甲墨的命令高於一切。
可林瑜不是銀甲墨,狂歡慶典也不是他能取消就取消的,那是帝國為50萬邊軍能夠歸順帝國而設立的慶典,所有邊軍將士都已知曉。
總不可能現在跑過去跟士卒們,我們不歸順了,帝國騙了我們,他們真正目的就是剿滅我們。
這樣出去,誰信?
詔安文令可是貼在各大城市的出入口,天下人都知道,就連邊軍中那些足不出戶隻負責後勤的士卒都知道。
至少帝國拿出的誠意很足,這每天犒賞三軍的夥食就很豐盛。
“慶典不能取消,參加慶典的人數可以減半。”紀墨看見林瑜還想勸,揚手示意林瑜聽他把話完:“現在所有將士都盼著能有正式身份,帝國的犒賞也深得人心。
冒然取消慶典只會讓眾將士滋生不滿,再要將士們巡守估計都不會盡力。
何況帝國要是以拒收帝國犒賞為由,定忤逆重罪於我等,那我們就裡外都不是人了。
好了,你們先去歇息吧,我也要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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