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奇怪的看了一眼何作志,要是不知道何作志是為自己好,恐怕都會誤會他是不是胡閑派過來說客,不然道歉個屁。
“何叔,這事情肯定不行,要是真道歉了,那麽就是說《灌籃高手》是錯的,是在教壞小孩子,這肯定會造成動畫片被封殺,更是會讓電視台遭受巨大損失。”如果真的道歉能解決一切,林雲雖然不樂意,但看在何叔面子上也就答應了,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道歉!那就意味著默認《灌籃高手》是一部三觀不正的動畫片,那麽擺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切了做太監。
“阿雲,你可要想清楚,倪框在港島文化人心目中可是很有地位,到時候他要是鼓動起來,全港文人都會反對朱雀電視台。”何作志勸解道。
“何叔,我不管你這麽想,但我絕對不會道歉,更不會對這些小人道歉,還有,何叔,你什麽時候看到過我失敗過,現在先讓他們高興一陣子,等最後有他們哭的時候。”林雲冷冷的說道。
看到林雲心意已決,還有那自信的神色,何作志眼睛一亮,心中又是欣慰又是著急,欣慰是現在的林雲處事果決,性格剛毅,電視台交給他自己以後就不用操心了。
著急的是現在倪框要是使力,他的那些朋友圈肯定也會對朱雀電視台落井下石,要知道倪框可是和金大俠關系非常好,要是金大俠在報紙上對朱雀電視台說一聲不好,那麽絕對能給電視台帶來無窮的麻煩,要知道金大俠在港島粉絲可是非常多。
不過,這時候何作志也不能打擊林雲的信心,用力地拍了一下:“說得好,有骨氣,我挺你,以後需要何叔的地方盡管說。”
雖然不知道林雲布的什麽局,但林雲確實掌控電視台以來沒有失敗過。
隨著和何作志的談話結束,林雲剛想布置對策,就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港島市民去廣播處請願,希望禁播《灌籃高手》,這一下子林雲是真的慌了,要是廣播處真的通過這些人請願,那麽《灌籃高手》就有機會被禁播。
此刻,林雲有種四面楚歌的感覺。
良久,林雲一拍桌子,暗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小小反擊一下。”
“老馬,《灌籃高手》現在製作了多少集。”林雲打電話給馬蓉成問道。
“已經完成了三十多集的製作,林少,有什麽事情嗎?”馬蓉成奇怪道。
“讓動畫部門所有人放下別的工作,集中精力全力製作《灌籃高手》,今天三點鍾之後,我會讓電視台分一個頻道出來,全天候播放《灌籃高手》。”林雲咬著牙道。
雖然這麽做很蠢,也不符合一個電視台的發展情景,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想要反擊,就要把後面的《灌籃高手》播出去。
分頻道是林雲一早就有的打算,但時間卻是沒有成熟,只是這一次是迫不得已了。
“已經製作好的全部播出嗎?”馬蓉成聲音都有點顫抖的問道,這在他看來太瘋狂了。
“不錯,以後只要製作出一集動畫,就拿到電視台去播放,一天要是能製作出十集,那就播放十集,我要讓全港人看看,《灌籃高手》到底是垃圾動畫,還是熱血動畫。”林雲說道。
剛把記者打發走,梁舒儀就接到林雲電話,整個人也愣住了,瘋狂,林少這已經是瘋掉了,整個頻道用來播放動畫片,這多浪費資源。
“既然胡閑和倪框想要我們死,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生死看淡,不服就乾,我看最後到底是誰怕誰!”林雲在電話裡放話道。 “好,林少都有如此氣魄,梁姐我就陪你瘋一把,幹了。”梁舒儀很男人的喊道。
“不用說的那麽喪氣,其實,我們還有底牌沒有用,到時候誰勝誰負還不知道。”林雲冷笑道。
梁舒儀好似想到什麽,開心到:“不錯,只要我們把那兩個消息散發出去,肯定會震驚死所有人,反敗為勝也不過轉瞬間的事情。”
梁舒儀速度很快,立馬讓電視台分出一個頻道,然後把這則消息傳了出去。
“什麽?葉子,你沒有聽錯?”阿成正在洗臉,可忽然自己好友葉子衝進來,告知朱雀電視台要分頻道,專門播放動畫片,而且從今天下午三點起到午夜十二點,有連續三十級《灌籃高手》播放。
“死阿成,要是不信你可以不看啊!”葉子沒好氣道, 他在看到朱雀台宣傳後,第一時間就來告知好友,哪知道好友居然懷疑自己。
“葉子,你什麽意思,明知道我老豆不準我看朱雀台,你還來刺激我。”阿成有些落寞,自從傳出《灌籃高手》會教壞孩子後,他父母就堅絕不讓自己看朱雀台,甚至自己大吵大鬧都沒有用,還因此吃了一頓竹筍炒肉,屁股到現在還疼呢!
“你可以來我家裡看。”葉子感覺自己很幸運,自己父母很開放,沒有阻止自己看《灌籃高手》。
“這主意不錯,晚上我就和你一起睡了,到時候我們看到十二點都沒有人管。”阿成高興說道。
三十級連播!
專門的動畫片頻道!
這個消息立馬傳遍整個港島,所有的《灌籃高手》粉絲都激動了,他們沒有想到朱雀電視台反擊如此犀利。
倪框你不是說《灌籃高手》教壞孩子嗎!想要讓人封殺嘛!
誰怕誰啊!懟的就你這個狗雜種。
朱雀電視台就是直接懟你,用行動告知倪框,朱雀電視台絕對不害怕任何人的挑釁,也不對任何人誹謗低頭。
甚至朱雀電視台上直接喊話倪框:來戰啊!黃皮白心的混蛋。
啪!
倪框砸了一個七八萬的花瓶,然後心疼的看了一眼碎片,罵道:“該死的林雲,這是想要打自己臉嗎?”
黃皮白心,太狠了,這簡直映射自己是漢女乾。
本來倪框只是想教訓林雲一番,但林雲反擊卻是讓他感到丟臉,沒有草成人家,反而被人家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