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受人拜托成為班長，代替經常請假的朋友去打掃。無論做什麼都是以年幼的弟弟優先，想買的東西也不買，連零用錢和時間都全部花費在自己身邊的人上。一直把“善良”的商標貼在自己身上。

然後，對關于那樣的評論，也毫不懷疑地全部接受。

正一點一點地顯露在她的臉上。

小千不知不覺沉溺在妄想之中，想穿得更好，想自由的玩，然後。

小千內心涌起了一個又一個同齡少女必然擁有的，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李陽說︰“葉隱，喂喂。”

一大早，在學校就遇到李陽。

葉隱皺著眉頭︰“什麼啊，臉靠太近了”

李陽說︰“差不多該是來我家開派對的時期了吧？”

葉隱說︰“有那種時期嗎？”

李陽說︰“從今年開始啊，我也終于把魔爪伸向爬蟲類了呢。”

葉隱說︰“原來是在說寵物啊？”

李陽說︰“總之先試試養蛇吧，名字叫做查理，不過現在還是冬天，它好像很煩惱呢。”

葉隱說︰“你什麼意思？是想我去慰問你的查理嗎？”

陸琪說︰“說什麼說得那麼開心？”

李陽說︰“啊，陸琪同學也來嗎？”

陸琪說︰“多謝你邀請我。我挺喜歡聚會的”

李陽說︰“記得帶禮物來”

陸琪說︰“給蛇的？”

李陽說︰“不，給我的”

陸琪說︰“死掉的蚱蜢怎麼樣？”

李陽說︰“都說了是給我的！”

就這樣，上課開始了。

上課的時候，陸琪突然轉過頭來。

陸琪說︰“小千，沒有來啊。”

“對啊。發生什麼事了吧？”

陸琪說︰“昨天，你們不是一起吃飯了嗎？”

“不，最後還是沒有去。”

陸琪說︰“感覺小千最近很累，我有點擔心她。”

“同感，而且她好像就快搬家了。”

陸琪說︰“葉隱同學你要做好後援啊”

“為什麼是我。”

陸琪有點寂寞的說︰“她好像對我有點敬而遠之”

的確。

小千回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小千說︰“大家，早上好”

還以為她感冒加重了，沒想到居然這麼精神。

葉隱說︰“真是遲啊”

李陽說︰“發生什麼事了？”

小千說︰“昨晚熬夜來著”

“搬家的準備嗎？”

小千說︰“嗯，那也有，稍微寫了下日記，然後讀一下書”

葉隱說︰“所以遲到了麼。”

也是，可能是累了吧。

李陽說︰“啊，你要搬家對吧。搬去哪里呢？”

“好像是搬去中心區？”

小千說︰“嗯。好像離葉隱家很近呢”

她的聲音很亢奮。

葉隱說︰“步行的話十分鐘能到”

小千說︰“嗯嗯。真高興，是新建的高級公寓吧？”

還真是給介紹了一個非常好的房子呢。

李陽說︰“我覺得有點可惜”

小千說︰“是指什麼？”

李陽說︰“沒什麼。總覺得，那里有種無拘無束的感覺”

笑容從小千的臉上消失了。

小千說︰“但是，我的家非常舊啊。總是漏風，又是土牆，而且連暖爐都沒有，冷得讓人受不了”

李陽說︰“哎呀，我出生至今都是住在城市。所以從小就想住一下那種獨門獨院的房子呢”

小千說︰“是嗎？李陽一直住在公寓的嗎？”

李陽說︰“就是那種常說的把鑰匙掛在身上的孩子啊。爸爸獨自在外工作，媽媽又回來的很晚”

小千說︰“原來是這樣……”

她驚訝地點了點頭。

小千說︰“你跟我說，下次我去做飯給你吃啊”

從這一點上看，小千還是平時的小千。

李陽說︰“太感謝你了。說實話，我時常會感到寂寞啊。”

不過，這還是初次听到李陽的家庭狀況。

午休也差不多結束了。

今天也沒什麼事，回去睡覺吧。

放學回去的時候，小千叫住了他。

看來，是約自已去玩吧。

“葉隱，今天能陪我一下嗎？”

小千也變得親近多了。

第一次約自已的時候，她好像有種膽怯的感覺。

葉隱說︰“嗯，昨天不是和你在一起麼。”

小千說︰“不行嗎？中心街好像有小提琴師的演出呢。”

葉隱說︰“呃？是嗎？原來有這個啊。”

小千說︰“嗯，听說是在商場里進行的活動，演出之後好像還有握手會。”

葉隱說︰“誰的演出？”

小千翻了翻日記。

听到名字，葉隱沸騰起來。

葉隱說︰“就是那個吧？能免費進場，听完演唱會後買d的話，就能獲得簽名的那個吧。”

小千說︰“沒錯，好像是個小型活動，你覺得怎麼樣？”

“去”

听到葉隱毫不猶豫的回答，小千開心地笑了。

葉隱說︰“不過，你居然知道這麼專業的事情啊”

“我昨天調查過的”

她顯得很自豪。

葉隱說︰“不管那孩子了嗎？幼兒園那邊呢？”

小千說︰“讓他暫時請了個假”

葉隱說︰“其他的小孩呢？”

小千說︰“爸爸在照顧他們”

葉隱說︰“搬家的準備呢，呃，我是不是太嘮叨了？”

小千說︰“準備的話晚上做就行了，不行的話明天也可以”

葉隱說︰“那麼，走吧”

“今天我就是想玩嘛”

小千在我的身旁，露出了撒嬌般的微笑。

走出百貨商店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葉隱說︰“呀，現場听果然不一樣啊”

小千說︰“好像很開心嘛。d也買了兩張呢”

葉隱說︰“當然啦”

也許是活動結束後全身心都得到了解放吧，發熱的臉和冰冷的空氣接觸之後非常舒服。

葉隱說︰“謝謝，小千。”

小千說︰“下次再來吧”

葉隱說︰“對了。你不是要買手機嗎？我陪你去買吧？”

小千說︰“真的？謝謝”

葉隱說︰“話說，你不趕時間吧？已經八點了”

小千說︰“今天沒問題”

葉隱說︰“是嗎。”

如果是以前的話，晚上就回去了。

不過，小千說沒關系的話應該是沒問題了。

倆人悠閑地走在繁華的街道上。

在街上逛了兩個小時。

買完手機，吃完晚飯。

葉隱說︰“接下來。”

小千說︰“吶，葉隱，接著去哪里？”

葉隱想都沒想就說道。

“喂喂，已經十點了”

小千說︰“去游戲中心嗎？葉隱你會打游戲吧？”

葉隱說︰“哎呀哎呀，你到底是怎麼了”

葉隱很在意小千的態度。

小千說︰“是指什麼？”

葉隱說︰“你是這麼喜歡晚上出來玩的人嗎？沒有比“小千和夜玩的游戲中心”這個組合更不相配的了吧”

小千說︰“哪有那回事？不是經常有情侶玩抓娃娃機麼？我也想試試那樣”

怎麼了，這家伙。

就算是對自已有意思，也不要硬拉著自已去玩啊，完全不像她。

葉隱說︰“想玩游戲的心突然覺醒了麼？”

“啊哈哈，可能，是那樣吧”

小千還是那麼心浮氣躁的樣子。

也不是說倆人是去干壞事。

上學偶爾遲到一下也沒什麼問題，就到游戲中心也沒什麼問題。

可是，就是有哪里不對勁。

葉隱說︰“據說認真勤奮的人一旦學會了玩，就會變得不可救藥了哦？”

听我半開玩笑地說，小千的神情變得有些可怕。

“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想痛痛快快的玩一下”

葉隱說︰“哈？”

小千說︰“玩的時候忘記討厭的事情，會感覺很輕松。雖然我也覺得那樣不行，可是心情真的很好”

葉隱說︰“這還真是高端的發言啊”

“開玩笑的”

她愉快地笑著，張大嘴巴露出牙齒的那種笑法，好像近來才看到。

葉隱說︰“總之先回去吧。下次再去游戲中心”

小千說︰“嗯，對不起，難為你了”

不過還是如平常一樣率直。

“呵呵，好像被人家觀察著的感覺。”

葉隱說︰“錯覺吧。回去了。我送你”

她搖搖頭。

小千說︰“但是，葉隱我。”

又說些讓人在意的話了。

小千說︰“我想，一直至今我忍耐太多了。”

也許是源于事件得以解決的解放感吧。

看上去，她就像被什麼東西附身一樣。

小千說︰“謝謝你特地送我回來。”

葉隱說︰“不過這邊的空氣真是好。”

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跟自已住的中央區相比，這里能看到很多星星。

小千說︰“進來坐坐嗎？”

葉隱說︰“那樣會趕不上電車的”

小千說︰“住下來吧？葉隱的話我想爸爸也允許。。”

葉隱說︰“就算你爸爸允許我也不允許。難道你想明天和我一起登校啊。”

小千說︰“啊哈哈，不行嗎？”

葉隱說︰“被李陽和陸琪看到的話，不知道會被怎麼說”

小千說︰“小琪會那麼嘲弄人麼”

葉隱說︰“不是嘲弄，估計是留下類似吐槽的評論就走人”

小千說︰“怎麼說，她有時候很莫名其妙”

葉隱說︰“嗯，算是吧。”

果然，她一直沒能和陸琪好好相處。

小千說︰“對了。交換一下手機號碼好嗎？”

葉隱說︰“嗯。”

這時，背後傳來腳步聲，我回頭看去。

葉隱說︰“咦……？”

小千說︰“嗯？

“啊，姐姐，歡迎回來。”

小千說︰“等等，你去哪里了！？

“去買雪糕啊”

那孩子手里提著便利店的購物袋。

小千說︰“獨自去！？”

“嗯。”

“為什麼這樣做！？那樣太危險了！”

小千勃然大怒，走到弟弟身邊。

“真是的，笨蛋！爸爸呢？”

“爸爸好像很忙的樣子。所以我偷偷出來了”

小千說︰“我不是說過嘛！別獨自出來！”

弟弟說︰“不行嗎？”

小千說︰“你哪來的錢？

“從姐姐的儲蓄箱借來的”

小千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可以清楚听到少女慌亂的呼吸聲。她睜大眼楮︰“你不理解姐姐的心情嗎？”

“嗯？”

小千說︰“你可是被壞人抓走過啊？”

“那不是壞人吧？”

小千說︰“就是壞人！我們都很擔心你的？”

也許是害怕小千露出的那可怕的神情吧，那孩子就變得老老實實了。

“對不起……”

他的小腦袋垂了下去。

小千不滿地看著弟弟，順著她那無力垂下的手臂望去，只見一只拳頭緊緊地握在那里。

“姐姐？”

也許這孩子一直在等待著小千的原諒。

小千說︰“不要讓我這麼操心”

也許像往常一樣，那孩子在期待著小千溫柔的懷抱。

︰“爸爸也真是的，為什麼不好好看著廣明。”

小千一直在抱怨般地嘟囔著。

“對不起，姐姐。我讓姐姐擔心了？”

葉隱說︰“喂，小千說︰。稍微冷靜一下啊”

小千說︰“嗯，我知道。”

終于變成這種的情況。

“可是，姐姐不是也很晚才回來嗎？”

小千說︰“姐姐沒問題。已經是大人了”

葉隱說︰“啊，對不起。我和你姐姐玩得很晚，所以才這麼晚才回來的”

事情變得麻煩起來，葉隱只好為她圓場。

“雖然我和那個馬人玩得很高興，但是也會感到寂寞。見不到姐姐我會很寂寞的哦？所以再跟我玩嘛”

小千並沒有以點頭回應。

“必須去做搬家的準備了……”

她的視線從廣明身上轉移開了。

葉隱說︰“那麼，晚安”

小千說︰“嗯。明天再見”

交換了電話號碼之後，閑聊了幾句就道別了。

…………。

小千這家伙變得很普通了，像以前那樣奇怪的地方消失了。

也許是有什麼無法發泄的東西發泄出來了吧。

認真想一下，代替臥病在床的母親支撐著這麼大的家庭。

而且對玩的事情一無所知。

不知世事，還曾經被星探找過。

不會懷疑別人，每天都為了他人和家人而認真的忙人。

像這樣的人，果然不存在。

真是太讓人擔心了，看來如果有必要，要和她聊一聊。

第二天，一到學校，李陽過來了。

李陽說︰“我說，那個派對最後怎麼打算的？”

葉隱說︰“無所謂，有空就行”

李陽說︰“那麼就今天”

葉隱說︰“這也太急了”

李陽說︰“但是，明天是祭日啊？”

葉隱說︰“是的。”

小千說︰“要開派對嗎？”

“嗯嗯。來我家吧”

小千說︰“我要去。好有趣”

然後，陸琪突然出現了。

“小千，還好嗎？”

小千說︰“是指什麼？”

“臉色不太好哦”

看了下，小千的發腫眼楮下面起了一個大大的黑眼圈。

“沒關系的，你才是，頭發也睡得很亂呢？”

小千以微笑帶過這一句話。

葉隱說︰“那，派對的事呢。”

小千說︰“我要接那孩子回家，所以會遲點到。”

李陽說︰“遲點來也沒所謂。只要帶禮物來就行。”

小千說︰“柑橘可以嗎？很甜的哦？”

陸琪說︰“喔，柑橘，我，最喜歡的了”

葉隱說︰“為什麼一句話要分幾次說。”

小千說︰“小琪也會來吧？”

“是啊。”

陸琪很嚴肅地看著小千說︰。

“我還是別去了吧？”

小千說︰“為什麼？我覺得你來沒什麼問題啊？”

陸琪說︰“是嗎”

陸琪一直閉口不言。

葉隱說︰“叫上葉璃吧？”

李陽說︰“不，算了，花音要進行溜冰訓練很忙的。我可不是故意扔下她的哦，嗯”

葉隱說︰“的確，已經臨近大賽了。”

話題人物葉璃，正趴在桌子上睡大覺。

李陽說︰“那，葉隱會帶什麼禮物來呢？”

葉隱說︰“秘密。“

“好吧，讓我好好期待一番。

不過，最近是不是玩得太多了呢。

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工作，也沒什麼關系，可是。

小千說︰“葉隱你會去吧？”

看到小千沒有血色的面孔，實在讓人擔心。

“吶，小千說。”

葉隱若無其事地說道。

“總覺得你變了很多，不要緊吧？”

小千說︰“咦？是那樣嗎？”

“是啊，雖說那樣的話也不錯”

葉隱感覺，她變得很大眾了。

沒有那份奇怪的純真，反而更加容易交往。

想著想著，葉隱便越發覺得，名為小千的少女和自已更加親密了。

小千說︰“我，很奇怪嗎？”

她很不安地說道。

葉隱說︰“不，這樣反而更好。以後也更盡情地玩吧。”

小千好像松了一口氣似的露出了笑容。

小千說︰“嗯，去玩吧”

李陽說︰“哎呀哎呀，你們兩個情緒怎麼這麼高漲，我可是主辦者啊。”

那之後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放學的時間。

太陽降下地平線的時間變得很早。

小千說︰“那麼，我先回去一次”

李陽說︰“嗯，回見”

小千比我們先走一步。

陸琪說︰“說起來我要去打工”

李陽說︰“咦？不來嗎？”

陸琪說︰“對不起。如果再早一點約我的話，我能安排好時間的。”

李陽說︰“哎呀哎呀，陸琪也早點說不來啊”

是考慮到小千的緣故吧。

陸琪說︰“我可不是在回避小千說︰哦？”

葉隱沉默。

陸琪說︰“但是，我很擔心她”

葉隱說︰“擔心？”

陸琪說︰“看起來，她好像很累的樣子”

李陽說︰“所以說，今天我會把氣氛搞得很好的”

陸琪說︰“不愧是李陽說︰同學。我只擅長把氣氛搞沉。”

陸琪玩弄自己亂蓬蓬的頭發。

“還有小千的爸爸，沒問題吧？”

葉隱說︰“小千爸爸？為什麼，連小千的家人也擔心？”

陸琪說︰“不，不由得就會這樣想”

她嘴上說什麼“擔心別人”，臉上卻毫無表情。

“你想，所謂“一家人”，不是都很相似的嗎”

葉隱說︰“…………”

陸琪說︰“像葉隱同學那樣，有個非常厲害的爸爸，兒子不是也很厲害嗎。在各種意義上”

葉隱說︰“你什麼意思”

。陸琪說︰“所以，小千說累了，家人也會，沒錯就好像鏡中影像一樣也沒有精神。”

葉隱說︰“像鏡子一樣，嗎……”

她這話讓人難以忘懷。

葉隱說︰“那你的父母，也像你這麼奇怪嗎？”

陸琪說︰“真失禮，你又不是不知道吧？”

葉隱說︰“你的父母，我怎麼會知道”

陸琪說︰“那麼，再見。葉隱同學，下次見面有點話要跟你說，到時候請多多關照。”

葉隱說︰“什麼啊，現在說。”

陸琪說︰“不不，只不過是些無聊的噱頭而已”

葉隱說︰“快點去打工吧！”

揮著手趕她走。

李陽說︰“接下來怎麼辦？”

葉隱說︰“嗯，的確，只有我和你開派對有點。”

李陽說︰“好單調啊，真的。我和你還有查理真的很單調”

看來需要女孩參加。

李陽說︰“你叫點朋友來吧。”

“我可沒太多朋友。”葉隱說。

李陽說︰“那，在小千說︰來之前我們去搭訕吧？你的錢包加上我的聰明才智絕對能行”

葉隱說︰“真麻煩”

李陽說︰“什麼嘛，磨磨蹭蹭干什麼。快點走吧”

葉隱說︰“喂，喂，不要拉我啊。”

中心街路上。

在人流密集的人行道中，李陽正干勁十足。

李陽說︰“喂，美女”

咻的一聲，伸出手指。

李陽說︰“去吃飯咯”

怎麼能突然站在人家面前說“去吃飯咯”這句話啊

不出所料，那個女孩一邊厭惡的望著李陽說，一邊快步離開了。

李陽說︰“可，可惡！”

葉隱說︰“李陽同學。”

李陽說︰“干嘛，你也再拿出點干勁和錢啊”

“再動動腦筋吧”

李陽說︰“對我有意見啊？”

葉隱說︰“你的賣點是可愛，好好活用那潛質啊”

李陽說︰“我，明白啊”

話說，賣點是可愛的人，也不適合搭訕吧。

李陽說︰“吶，大姐。”

過一會兒，李陽說︰又向另一位女性搭訕。

李陽說︰“那個，你能听我說一下嗎？我正在學習看手相。能不能借用你一點時間？”

那個女性看也沒看李陽說︰。

葉隱說︰“喂喂，學習看手相是什麼意思啊？”

李陽說︰“我的獨家點子啊。女孩很喜歡佔卜之類的”沒救了，這家伙。

突然，電話響起來。

葉隱說︰“小千說︰說要遲點才來。好像是要陪弟弟玩”

李陽說︰“什麼嘛，又是那個弟弟。真是個任性的小鬼”

葉隱說︰“小孩就是這樣的”

李陽說︰“小千說︰也真是辛苦。根本沒有時間玩吧”

葉隱說︰“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