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氣的小哥,來喝酒!”女郎端著一杯烈酒,將杯身略低於止水的酒杯相碰,一飲而盡後舔舐嬌豔的紅唇,嫵媚道:“像是外鄉人現在雨之國出現的真的不多了,這個月小哥是我見到的第二個。”
“哦?”眼神被紅唇吸引,止水一手伸過輕輕放在兩人之間防止女郎繼續前進而後道:“為什麽雨之國會這麽排斥外鄉人呢?我也去過很多國家從未見過像雨之國這樣的國家。”
“這個國家啊!”說起這個話題,女郎像是換了一個人,完全與之前的妖豔嫵媚不同,臉上滿是傷痛。
“這個國家受到的痛苦太多了,以致於老天都哭泣不止,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麽雨之國下雨不會停止?”待止水點點頭,女郎繼續道:“老天都看不下去雨之國的苦難在為這個國家哭泣,每一次忍界大戰還有五大國之間的摩擦,雨之國都是損失最大的,對待外鄉人村民們已經習慣以敵視的角度來看待。”
雨之國處於火之國、土之國、風之國三大國的夾縫之間,與三大國接壤,其上還有河之國、平之國、鳥之國三個小國將剩下的邊境包圍,可以說雨之國的地理位置是整個忍界最為糜爛的地方,沒什麽特產也沒有刻意大量種植農作物的條件。
完全被六國包圍的邊境,每每遭遇入侵,而民眾都在責怪雨忍村的不作為,其實怪不到雨忍村的頭上,但是民眾需要一個宣泄的目標,雨忍村很好的擔任了這個位置,所以在雨之國中叛亂不斷,雨忍村根本來不及剿滅如雨後春筍般冒出的組織。
“對不起,不該聊這些的。”看女郎的樣子,這個女性是一位有故事的人,止水盡量給與她尊重。
“沒事,讓你笑話了,雨之國的每一個人都受夠這種生活,不過現在好...”捂住自己的嘴,女郎發現自己不經意間將不該說的也說出來,還好反應的及時沒有全盤托出。
“現在怎麽了?”盡量用平淡的口吻去詢問,止水抿了一口酒液,抬起頭看著假裝打哈欠將手放下的女郎,他覺得現在後面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沒怎麽了,現在外鄉人都很少到雨之國來,我們也少了很多接觸外界的機會。”女郎笑了笑,沒有一絲停頓的就將話圓回去。
止水覺得後續一定就是可以決定此次雨忍村偵查有沒有意義的結果,但是女郎常常混跡在酒家之中,一張嘴可以講出千般萬種道理,無論止水怎麽從旁敲擊,側邊詢問都把握的絲毫不漏。
“小帥哥,你等下,我肚子稍稍有點疼痛,去個廁所就回來。”女郎手捂住肚子,扭著玲瓏的曲線向衛生間走去,隻留下止水一人。
拿起酒杯輕抿一口,止水急切的想要從女郎口中得到後續的消息,但是這麽久的聊天中她避重就輕,簡直讓止水抓狂。
“如果你還是不說,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止水眼中目光一厲,忍者的準則在此時壓過了對於女郎的同情心,任務至上,止水決定在離開後跟隨女郎使用幻術將她控制拷問出情報。
“這麽久還未回來?”一口一口的抿酒杯中的酒液已經見底,但是女郎的身影還是不見,止水覺得有問題快速結帳後離開了酒家。
“就是這裡,剛剛那個外鄉人不斷的詢問我關於雨之國和忍村的事情。”女郎帶著一名身著黑色大袍的忍者來到酒家。
“我離開前叫他在這裡等的,現在人不見了。”
一把將女郎推開,忍者上前摸摸軟墊說道:“還是溫熱的,
離開了不久。” “應該是暴露了,那個忍者應該就是來抓我的吧!”看著女郎將黑袍忍者帶進酒家,止水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行走在大街上,不一會只要止水經過的店家全部關上店門停止營業,這怪異的場景讓止水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走不掉了嗎?”感受後方追擊來的忍者,止水掀起雨具,將短刀拔出。
“讓我猜猜,是來自土之國?不來自木葉的細作。”通過對止水眼神的觀察,黑袍忍者就能夠確認出這麽準確的信息,這讓止水震驚不已。
“宇智波流-日暈舞。”
瞬身之術配合著揮舞的短刀將查克拉形成的火焰之刃斬向黑袍忍者。
一名身著黑底紅暈大袍的忍者將所有查克拉形成的火焰之刃吸收,像是吃糖果一般吞下消化。
“小波,你先回去,這個家夥你不是對手。”揮揮手,面上全是鐵棒的壯碩忍者將黑袍忍者趕走。
“宇智波這個罪惡的家族還存在在世界上嗎?辦事可真不利啊。”
聽著古怪忍者的話,止水並未準備與之戰鬥,對方古怪的行為方式能夠吞噬忍術的行為讓止水一時間找不到對策,使用瞬身之術快速的逃離。
“想走嗎?”壯碩面無表情的臉龐上沒有一絲動容,任由止水離開。
“沒有追上來嗎?”止水自信以自己的瞬身之術絕對能夠在對方的手中逃脫,自己就是以瞬身之術聞名於忍界的。
兩旁的事物隨著止水的快速離開而不斷向後退去,很快就離開了雨之國城村內,向木葉邊境逃去。
“這次什麽都沒了解到,還惹了一身騷。”止水恨恨的看了眼身後不斷變小的城村建築:“不過這個黑底紅雲大袍的組織絕對不是雨忍村的,看來這次唯一的收獲就是知道雨之國的統治者已經由雨忍村的時代變更了。”
兩名同樣身著黑底紅雲大袍,除卻長相不一樣鼻梁、耳朵、眉心上同樣插著黑色金屬棒的忍者出現在先前的壯碩忍者身邊,互相點點頭離開了這裡,既沒有去追擊也沒有任何的交流。
“瞬身止水嗎?”雨之國最高的建築上,一名骨瘦如柴渾身插滿黑色金屬棒的紅發男子輕聲念叨。
遙望小窗口外的不停的大雨,長門閉上眼睛陷入沉思,身邊一名藍發的美人冷漠的化作一張張紙片飄散在房間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