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熊貓說道:“丹青門?沒聽說過。狂狼?也沒聽說過。”
彪形大漢特沒面子,快語道:“我丹青門是江南市最強的幾個幫派之一,你竟然沒聽說過,你還真是沒什麽見識。
不過無所謂,你命都快沒了,還要知道那麽多做什麽。
敢打我的手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才叫厲害!”
等話音落下,彪形大漢運足了勁道,一拳頭打向了李熊貓,也學著李熊貓剛才那樣出手,一記重拳轟出。
彪形大漢明顯不是一般的混混,一身的煞氣,和李熊貓一樣也是出身玄門之中,拳頭力道別提多強勁,直轟向李熊貓的腦袋。
李熊貓也出了一拳頭,兩個拳頭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起。
一聲悶響之後,李熊貓站定原處,彪形大漢被迸發的氣勁震得連著後退了三四步,才勉強穩住身體。
李熊貓甩著手,特不屑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麽高人呢,沒想到又是一隻裝逼狗。
實力不怎地,吹牛裝逼太強悍,我也是服了。
說來也奇怪,這年頭為毛吹牛逼的多了,難不成有什麽好處嗎?”
彪形大漢當著那麽多人的面,算是丟了大臉了,氣的厲聲說道:“只不過一拳頭而已,你別得意,我這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厲害!”
“那好,我倒要見識見識你有多厲害了。”李熊貓嗖的一下衝了過去,快語道:“打臉!”
李熊貓的速度太快了一點,彪形大漢聽到聲,幾乎是下意識的抬起手想護著臉。
誰知道李熊貓特陰險的,嘴上說打臉,實際上一腳踹向了彪形大漢的褲襠,來了一記撩陰腳。
彪形大漢察覺到之後,想躲開也已經沒可能了,被生生踹了一腳。
李熊貓一腳下去,硬是把彪形大漢踢的飛起,讓他撞到了天花板上,再重重的摔落下來。
李熊貓的一腳不僅快,還特別狠,等彪形大漢落地之後,劇痛之下連哀嚎都發不出來,只能瞪大了眼睛,張大著嘴,嚎都嚎不出來。
李熊貓又是一腳過去,踹在了彪形大漢的肚子上把他踢到牆邊,“那個誰,裝逼狗你有點兒不給力啊,怎麽一腳下去就不動了。
你剛才不是特別囂張嘛,怎麽這會兒不動了,你倒是來收拾我,把我女朋友給搶走啊。
還有,你不是讓我給你跪下來舔鞋子嘛,你倒是來啊。”
彪形大漢本來就受了重創,又挨了一下,直接暈死了過去。
彪形大漢都暈了,李熊貓把目光投向了剩下那些個大漢,“你們一個個都別愣著了,老規矩吧。”
“老規矩?”一群大漢你看我,我看你,哪裡知道李熊貓的所謂老規矩。
別人不清楚,楚楚特清楚,笑嘻嘻說道:“就是趕緊跪下掌嘴,每個人一百下!
趕緊兒跪下吧,狠狠掌嘴,一定要重重的打!”
一群大漢哪裡樂意啊,他們平時囂張慣了,都是削別人的臉,哪裡有打自己臉的道理。
可是想和李熊貓硬來吧,他那麽吊,一群人又不敢動手。
其中一個大漢陪著笑臉說道:“兄弟你行個方便,大家都是在江南市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你給我們,給我們丹青門,還有我們的老板一個面子吧,今天的事情就那麽算了,就當交個朋友怎麽樣?”
“臥槽,就你們這樣的雜碎,也配和我交朋友,虧你們能說的出口,小爺可丟不起那個人!”李熊貓指著腳下,“別囉嗦,要麽跪下來掌嘴,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這番話,李熊貓冷眼一掃,頓時有大漢跪了下來,另外幾個猶猶豫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是好。
樊辛匡這會兒開口了,“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們報私人恩怨的地方,要打架還是要做什麽,請去外面!”
李熊貓掃了樊辛匡一眼,“你剛才說什麽,麻煩你再重複一下。”
被李熊貓殺氣騰騰掃了一眼,樊辛匡嚇得激靈一下,哪裡還敢多嘴,獻媚著說道:“我,我說什麽了,我剛才什麽都沒說啊。你繼續,你繼續好了。”
李熊貓沒多搭理樊辛匡,目光投向了幾個還站著的大漢,也不多說什麽,大步走了過去。
李熊貓走的越近,幾個大漢面對的壓力就越大,實在是扛不住,又有兩個人跪下來。
剩下幾個不敢和李熊貓硬碰,他們知道絕不是李熊貓的對手,轉身就想跑。
這些家夥竟然敢打楚楚的主意,以前還不定糟蹋過多少女人,李熊貓對他們可不會客氣了。
李熊貓輕松追了上去,免費送了他們幾腳,這個世界上又多了幾個光榮的太監新成員。
跪下的幾個大漢瞧見這一幕,別提多後怕了,一個個趕緊兒抽自己的大臉。
幾個人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狠抽, 下手別提多狠了,深怕惹毛了李熊貓,也挨上一記斷子絕孫腳。
瞧見這副情形,楚楚別提多解氣了,“讓你們之前囂張霸道,讓你們之前調戲我,活該!”
更解氣的是那對中年夫妻,瞧著李熊貓的眼神別提多興奮了,女人噗通給李熊貓跪下了,“求求你,求求你幫我們出頭,幫幫我們吧。
我女兒差點被他們的主子給糟蹋了,跳樓差點摔死。
他們還不放過我們,來找我們的麻煩,求求你幫幫我們,幫幫我們吧。”
李熊貓說道:“我又不是警察,抱歉幫不了你們出頭。不過你們的女兒我已經治好,你們可以安心了。”
“那怎麽可能!”樊辛匡快語道:“那個女患者的傷勢那麽嚴重,而且都已經斷了氣,怎麽可能治得好,你吹牛也要有個限度啊!”
楚楚快語道:“你不行,怎麽就知道我們國寶也不行?”
樊辛匡特不屑的指著自己的腳大聲說道:“他要是能把人治好了,別說之前我和韓雨朦的賭約,我能把我腳上的鞋子給吃下去!”
等樊辛匡的話音落下,手術室的門被打開,韓雨朦和副主刀醫生出來了。
後面幾個護士推著病人也出來了,女病人身上蓋著薄被,只露著腦袋和胳膊,腦袋和胳膊上的傷勢早已經消失了,氣色也很好,而且是清醒狀態的。
樊辛匡傻眼了,這怎麽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