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上廣場舞領舞的都是號人物,更別說能當上兩百多號人領舞的布蔣儷了,更是個人物。
她平時在花園小區這裡,不惹別人就好了,誰敢招惹她啊。
現在倒好,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被李熊貓提小雞似得抓住,啪啪啪打臉,被徹底打蒙了,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更別說抵抗了。
等李熊貓出了氣,松開手,布蔣儷掉到地上又摔了一個屁墩,別提多狼狽。
一群平時囂張跋扈的廣場舞大爺大媽,這會兒一個個哪裡敢上前。
他們平時欺軟怕硬慣了,仗著人多欺負欺負別人還行,遇到厲害的角色,別提多害怕。
之前一群人囂張的氣焰,已經被李熊貓給壓了下去。
布蔣儷好歹是爬了起來,大聲吼著:“你敢打我,你竟然剛打我,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
大家別和他客氣,給我打,打死他,敢礙著我們跳舞的都該死,礙著我們開大音量跳舞的都該死,打死他算我的!”
氣急敗壞的布蔣儷搶先衝上去,發瘋似得抓向了李熊貓的臉。
“啊……”
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嚎從李熊貓的嘴裡發出,眾人只見他晃晃悠悠的,就倒在了地上,身體劇烈的抽搐著。
布蔣儷傻眼了,這是什麽情況啊?
她剛才是想抓花李熊貓的臉,可是李熊貓那貨明明躲開了好不好,沒抓到啊。
都沒抓到你丫的,你怎麽就倒在地上抽搐了,至於嗎?
李熊貓一個勁的抽搐,最後又是一聲淒慘無比的慘嚎出口,兩腿一蹬,不動了。
不僅布蔣儷,一群大爺大媽都看傻了眼。
唯一一個明白人是楚楚,她都快笑出聲來。
李熊貓你要不要那麽逗比,你這樣嚇壞了老頭老太太怎麽辦。
“小夥子你怎麽了?”林伯上前蹲下來,輕輕推了一把李熊貓,壓根沒動靜,趕緊試探了一下他的呼吸,臉色頓時黃了,“沒氣了!”
林伯的手指向了布蔣儷,“你,你,你打死人了!”
布蔣儷說道:“你胡說八道個錘子!
我就輕輕抓一下,還沒抓到呢,怎麽可能把人打死,你別胡扯淡!
噢,我明白了,你和這小子一起的,故意來嚇唬我的對不對?”
林伯怒罵了起來,“放你娘的狗屁,我之前壓根不認識這個小夥子,怎麽會演戲。
再說人都死了,這總做不得假吧!”
“你說死就死啊,往地上一趟就沒氣了,誰信啊?”
布蔣儷蹲了下來,試探了一下李熊貓的呼吸,“還真沒氣了,閉氣裝死是吧,裝的挺像嘛。
有種你把心跳也給停了,那我倒是能信你。”
邊說著,布蔣儷邊試探了一下李熊貓的脈搏。
靠,沒有!
沒有脈搏!
不管布蔣儷怎麽試,都沒有試探到李熊貓的脈搏,這貨是真的斷氣了。
啊的一聲慘嚎從布蔣儷嘴裡發出,一張臉變得煞白,向後踹倒在地上,屁股貼著地,手腳並用向後爬了一米多遠,這才開口說道:“死了,真的死了,我的天,真的死人了!”
“這怎麽可能嘛。”有別的老太太上前試探了一下,臉色也綠了,“真的死了,布姐你真的打死人了!”
這下子那些個老頭老太太不信都不行了,一個個臉色大都不好看。
人雖然是布蔣儷打死的,但畢竟他們都是一夥,深怕被牽連到。
楚楚強忍著笑意,
真的好不容易。 她總算是知道自家老姐楚雲朵是怎麽被李熊貓給嚇到的了。
自家老姐都被嚇得魂不守舍,在家裡面哆嗦了一天,何況是這些個老貨呢。
演戲要演足了,楚楚快語道:“你們這些人你們都是殺人犯,是你們把他給打死的,等警察來了,你們一個也脫不了乾系!”
林伯指著一個個廣場舞大爺大媽,“你們平時囂張跋扈,騷擾業主休息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打死了人。
那麽年輕一個小夥被你們給打死了,你們真是喪盡天良啊。
你們要麽連我也打死,要麽待會等警察來了,我一定作證,作證是你們合起夥來打死你們的!”
“不要啊!”一個老太太哭喪著臉說道:“老林啊,我們可是鄰居,以前我們也沒少走動,年輕時候還有點兒關系呢,你可不能害我啊。
是我錯了,我一把年紀了卻為老不尊,整天開那麽大音量擾民,不僅害了別的老鄰居,還害的我兒子兒媳婦天天吵架打架,弄到最後都離了婚。
我錯了,我知錯了,可人真不是我打死的。是布蔣儷,她那人不講理啊,我是被她帶壞的,這事兒和我沒關系的。
我保證我以後決不再開那麽大音量擾民了,我給你道歉,我這就去給我兒子兒媳婦道歉。
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你原諒我,饒過我吧,我……”
老太太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真的被嚇到了。
別的老頭老太太也忙著撇清, 和布蔣儷撇清關系,深怕被牽連,更有不少直接咒罵起布蔣儷,把一切錯都推到她的頭上。
更多的老頭老太太,趕緊兒拔腿跑了,跑的別提多快了,比年輕人還利索,有跑的急了的摔了一地,到處雞飛狗跳。
本來熱鬧的空地,短短一分鍾都沒有,跑的就剩下寥寥幾個人了。
布蔣儷也想跑,但被林伯攔住了,“你殺了人,竟然就那麽跑了,你個殺人犯等警察來抓你吧!”
布蔣儷急了,“不要,不要啊!
我殺了人,就算是誤殺也得判一個二十年,出來我都八十多了,我的夕陽紅都沒了。
你放我走,我還要跳廣場舞,進去了我哪裡那麽大的音響好跳廣場舞啊,我還要用大音量跳舞,還要用更大的音量擾民呢。”
“你這時候還想著擾民,你真是入魔了,難怪你要殺人呢!你們這些不顧別人生活,非要開天大的音量跳舞的家夥,是真的入魔了!”
“你管不著!”布蔣儷死命推開林伯,撒腿就跑,她離開了,僅剩下的幾個廣場舞大爺大媽也跟著跑掉,一個也沒剩下。
林伯目送那些家夥離開,再看向李熊貓,一聲歎息,“可惜了那麽一個好小夥啊。”
林伯的女兒說道:“他剛斷氣,指不定還有救呢,我試一試看人工呼吸能不能救回來。”
什麽,人工呼吸?楚楚趕緊攔著,“不用,不用的。”
林伯的女兒快語道:“你男朋友都斷氣了,你還攔著不讓救,你這個女人是不是鐵石心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