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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域天兵》第14章?打小怪沒什麽用處了
  到了村口前,那年輕人便先跑進村裡報信,不多時便見一大群人敲鑼打鼓迎了出來。

  領頭的一群老頭子,是村中耆老。後面鬧鬧哄哄跟了足有百多個,都是聽說王卓遠請來了降妖高手,跟出來看熱鬧的。

  當先一人乃是村長,也姓王,名老栓,實在是個土得不能再土得老農,對著周時名這個降妖高人,話都說不囫圇,隻是一個勁地感謝,至於場面上的話,還是得由著王卓遠說,他只在一旁應聲便是。

  眾人擁著周時名進了村,王卓遠便道:“周先生,不如今日先休息一晚,養養精神,明天早上進山除妖?”

  周時名看了看天色,卻道:“我先進山,把那窩鼠妖除了,再回來吃晚飯,也來得及。”他卻是擔心村中搞這麽大場面,會讓山上的鼠妖給聽到風聲,不管是逃掉,還是預先做了防范,都對他不利,不如一鼓作氣,直搗妖窩,打鼠妖一個措手不及。

  王卓遠見周時名對降妖之事如此上心,大為感激,便問:“周先生可要我們準備些什麽東西嗎?”

  “把晚飯準備好就可以了。”周時名笑道,“再給配個向導,我可不知道這山上礦坑怎麽走。”

  周時名如此樂觀自信,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村民,大家都很捧場的哈哈大笑起來。

  王卓遠衝著人群中招手道:“鐵蛋,過來!”

  混在人群中看熱鬧的一個粗粗壯壯的大漢跑出來,道:“二叔,啥事兒?”

  “你且跟周先生走一趟,為周先生引導方向。”王卓遠轉頭對周時名道,“鐵蛋以前在礦上做過工,對上山路徑頗為熟悉,前兩次組人上山,也是他領的路,如今正好再為先生引路。”

  不想那鐵蛋卻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不成,不成,二叔,俺都去了兩次了,全乎回來不容易,老話說得好,叫事不過三,再去沒準兒就把命丟在上面,不去,說啥也不去。”

  王卓遠一瞪眼,喝道:“周先生乃是有大神通的高人,降伏幾個鼠妖易如反掌,你跟在周先生身邊有什麽危險?”轉而又放緩聲音道,“這樣吧,你若是肯去,待回來,村頭那五畝上好水田,便歸你了。”

  “真的?”鐵蛋登時瞪大了眼睛。

  王卓遠道:“自然是真的,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還是說你認為我做不了這個主?”

  “那好,俺就再拚一次!”鐵蛋立刻喜笑顏開,小跑到周時名身旁,道,“周先生,這邊走。”

  周時名衝著王卓遠等人一拱手,道:“各位稍待,我去去便回!”

  鐵蛋領著周時名一路穿過落葉村,直奔距村不過三裡多地的山腳,邊走邊向周時名道:“這山叫落葉山,俺村兒的名字就是打這山名來的。礦坑就在山半腰,上去隻有一條路,是當初官府采礦時,組織俺們這些有這些礦工開出來,雖然有些陡,但也沒什麽曲折,沿著路上去就是了,俺平時閉著眼睛也能走上去。可上兩回啊,那叫一個邪門,走到半路,就起霧了,還刮老大的風,那風啊,又冷又陰,吹得人心裡直發毛,總好像聽到有什麽東西在霧裡叫喚,叫的那個}人,大家夥都怕得厲害,抱頭在霧裡亂跑,誰都找不到誰,結果不少人都摔到了山崖下。”

  周時名看這鐵蛋長得粗粗笨笨的樣子,不想卻是相當健談,便問:“那你是怎麽做到兩次都安然無事的?”

  鐵蛋嘿嘿笑道:“每次一起霧,俺就立刻趴在地上往路邊爬,然後蹲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等霧散了才起來。第二次上山的時候,俺還告訴過村裡人,可他們怕得厲害,把俺的話都給忘乾淨了,就是亂跑,俺也沒辦法。”  “好辦法。”周時名讚了一句,又問,“那起霧的時候,可有鼠妖趁機襲人?”

  “俺是沒見到,不過村裡人有被鼠妖咬死的,想來還是有的。”

  兩人談談說說,到了山腳下,便沿著山路向上。

  這山路果然如鐵蛋所說,雖然陡些,但還算光整,延著山勢蜿蜒向上,一側是山體,一側是懸崖,兩側山體上,都有樹木橫行,密密實實。

  此時日頭已經西斜,陽光暗淡,照不透密林,顯得山路有種陰惻惻的氣息,兩側樹林裡暗影晃動,似有無數妖魔鬼怪潛伏其中,鐵蛋越走越怕,漸漸也不敢多話了,繃著臉,隻一個勁地悶頭往前走。

  走了一程,便聽鐵蛋喚道:“便是這裡了,往常走到這裡便會起霧,周先生你可小心了。”話音未落,忽見有濃濃白霧自兩側密林中卷起,好似失了阻攔的洪水般,貼著地皮滾滾而來,刹那間淹沒山路,眼前一片白茫茫,眨眼竟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陰風乍起,嗚嗚悲鳴,仿佛有什麽東西就趴在耳旁哭泣般,吹得人膽顫心驚,寒毛炸起。

  鐵蛋原本走在周時名身前不過三五尺遠的地方,白霧一起,便沒了身形,周時名試著向前走了一步,探手往前一撈,卻是撈了個空,當下不敢亂動,取出黑布帶和鏽黑劍,整齊裝備,橫劍在手,切換第三人稱視角,盡可能將角度向後上方拉伸。

  視線范圍很快就越出了迷霧范圍。

  居高臨下俯視,這一團白霧卻是佔地不廣,也就把他身周方圓十幾米的地方給充滿,隱約間可以看到他自己的身影在濃霧中若隱若現,而卻是全不見鐵蛋的影子。

  迷霧前方的山路上,聚了五隻野豬般大小的灰老鼠,站起一排,人立而起,對著迷霧,鼓起兩腮,那}人的陰風竟是它們這麽硬吹出來的。

  吹氣的一排老鼠後方,又站了一隻老鼠。

  這隻老鼠通體雪白,兩眼通紅,體形比前面的灰老鼠大了足有一圈,舞動著雙爪吱吱亂叫,不時有縷縷白煙正口鼻間冒出,直飄進濃霧當中,宛如一條細線聯著白老鼠和濃霧。

  周時名發覺自己正面對著懸崖的方向。

  而在起霧之前,他記得清清楚楚,明明是正對著山路。

  可見這濃霧有使人混亂方向的感覺,也難怪上山的村民會大部分摔傷了,相比來說,反倒是鐵蛋蹲下不動的方法比較合適,隻是若有鼠妖衝進霧裡傷人,卻是不好對付。

  周時名在第三人稱視角下,調動方向,正對著山路,約摸了一下雙方的距離,腳下發力,猛得向前躍出,一個箭步便衝出了迷霧范圍,正落到那排吹風的灰老鼠身前。

  這一下跳得如此遠,倒把周時名自己給嚇了一步,他原本預計是打算幾步才能衝出去的。

  那正鼓腮吹風的灰老鼠正吹得起勁,忽見周時名落到身前,也是嚇了一跳,吱的一聲尖叫,下意識就往後退。

  周時名回過神來,舉劍便刺,隻一劍便把這灰老鼠給當胸刺穿,跟著拔劍一揮,若大個鼠頭便飛上半空,鮮血自無頭的腔子裡噴濺而來,灑得周時名滿頭滿身皆是。

  這補劍砍頭,卻是吸取了葉輕語的教訓,生怕一劍刺不死反遭暗算。

  另外四隻灰老鼠加一隻白老鼠見到此景,同時嚇得吱吱亂叫,趴到地上,放開四爪,轉頭就跑,跑得這叫一個快,嗖嗖的沿著山路一氣跑下去,眨眼工夫便沒了影子。

  周時名不及追趕,索性停下腳步,先把那砍落的鼠頭剖開,仔細翻查,卻沒在鼠頭內發現與魚妖類似的殘片,不由有些懷疑之自己前的想法。再檢查增強點,卻是也沒有增長,想是這鼠妖相對他來說,斬殺一隻,已經不足以提供增強點了。

  再稍待片刻,山風將迷霧吹散,卻依舊不見鐵蛋身影。

  山路兩側亦是沒有蹤跡,一個大活人竟然就這麽生生消失在了迷霧當中。

  周時名略一沉吟,挺劍沿著山路繼續向上,轉過一個拐角,便見前方好大一個山洞,洞口堆滿亂石,一排十幾隻大灰老鼠擠在洞口前的山路上,看到周時名轉過來,同時尖叫,奮力推動身前亂石,大大小小的石塊便沿著山路轟隆隆滾了下來。

  周時名已經知道自己加了敏捷點後,跳躍能力大大增強,本可以靠縱躍躲過這些亂石,但他有心想試試自己現在的力道有多大,當下看準最先滾下來的一塊磨盤大小的石頭,伸劍一挑,隻覺劍上微微一沉,那石塊便呼的凌空飛起,周時名看準那飛起的石塊,揮劍大力一抽,便聽砰的一聲悶響,那石塊呼嘯著飛回到山洞口,正砸在洞口上方的山壁上,轟隆一聲炸響,砸得山壁碎石飛濺,石塊彈落於地,當場壓死了兩隻正打算推石塊的灰老鼠。

  周時名喝了一聲好,將劍使發了,連挑連抽,接連抽回去十余石塊,大的有水缸般大小,小的也有人頭大小,砸得洞口灰老鼠死傷狼藉,他卻毫無力竭之感。

  洞口一眾灰老鼠嚇破了膽子,吱吱尖叫著,返身一窩蜂地往洞內逃去。

  周時名得意的哈哈大笑,挺劍直入山洞。

  進了山洞,早就不見一隻老鼠的影子。

  倒是隨處可見礦鎬、礦車之類的開采工具,看起來這些老鼠竟然是在這個廢棄的礦坑中繼續采礦!

  一個礦坑即使是廢棄了,也能采出些礦石來,隻是量太少,已經不值得廢工夫開采而已。

  隻是,一群老鼠采礦會幹什麽用?

  周時名心中疑惑,沿著礦洞深入向下,不時有灰老鼠自兩側小的礦坑洞穴中衝出來襲擊,全都被周時名輕輕松松一劍挑翻。

  開始的時候,周時名還仔細檢查了幾隻灰老鼠的腦袋和身體,卻都是不見那種類似的殘片,便索性不再檢查,隻一路仗劍殺下去,不多時眼前便豁然開朗,竟是殺到了坑洞盡頭,

  這盡頭是一處甚為開闊的巨大空洞,地面已經打磨的平整了,靠站山壁邊上放了一溜的打鐵爐子,火升得正旺,邊上靠牆放著一捆捆的刀槍武器。

  這些老鼠竟然在礦洞中采礦打造兵器!

  它們是想造反,還是想佔山為王!

  周時名覺得啼笑皆非,想到不一群老鼠居然也有這等打算,但轉念一想卻又笑不出來了,若不是他及時趕到,真讓這些老鼠打造出足夠的兵器,成了氣候,到時候倒霉的可就是山下落葉村的村民了。

  其時洞中的老鼠大概全都聚集到了此處,黑壓壓足有好幾百隻,將這若的空地佔得滿滿騰騰,個個持刀舞槍,居然還排了整齊的隊列,後方有一破木板搭的簡易台子,三隻白老鼠站於台上,靠兩隻腰間掛刀,當中一隻手裡還舞著兩面小旗,看到周時名衝進來,當中那隻白老鼠一揮小旗,下方一眾灰老鼠登時齊齊尖叫,黑壓壓的向著周時名猛衝上來。

  周時名夷然不懼,迎著鼠妖兵陣,仗劍而上,他雖然只會一招,但對付這些連招法都沒有老鼠卻是足夠了,只看準了鼠妖來勢刺過去,一劍便是一隻,便是有那躲到後方偷襲的,他也不需回頭,隻回手一劍,便當場了帳,如此精準,簡直到了冷酷的境地。

  周時名邊殺邊行,行不到百步,便殺了將近一半的灰老鼠,身後所過路上,鼠妖屍體層層疊疊,血流成河。

  剩余的灰老鼠終於被殺破了膽子,再也不敢往前衝了,紛紛吱吱亂叫著扔了手中兵器,縮頭趴地就往回跑。

  高台上那兩隻護在持旗白老鼠身的白老鼠跳下木台,抽出腰刀一陣亂砍亂殺,想要彈壓潰敗。

  周時名哪會容它們收拾局面,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左一劍右一劍,當場將兩個白老鼠了了帳,跟著毫不停留,墊步躍起,倏地跳上木台,直殺向那持旗白老鼠。

  那持旗白老鼠將手中小旗一拋,兩爪縮於胸前,死死盯著周時名,驀得張嘴發出一聲尖厲刺耳的叫聲,一顆綠油油的小球隨著叫聲猛得噴出,直射向周時名。

  周時名舉劍一刺,正中飛來的小球,那小球卻是液體的,被劍尖刺中,當場爆開,綠色的液滴四飛,灑落之處,竟是滋滋作響,青煙直冒。

  周時名胸前也被濺上兩點,直接燒穿了衣服,落在皮肉上,便是滋拉一聲,刺痛異常。

  周時名大驚,抬眼看那白老鼠縮脖運氣,還要噴球,哪還容它,顧不上查看胸前傷勢,衝上去,一劍自白老鼠的剛剛張開的大嘴刺進去,劍尖直從後腦冒出。

  白老鼠四爪亂蹬,有綠色的液體自口內濺出, 整個腦袋發出滋滋細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眨眼工夫便變成了一顆焦黑的骷髏。想是那將要噴出的綠球被刺爆在嘴裡,直接把自己的腦袋給燒了。

  周時名甩落白老鼠,檢查胸口,只見胸前皮膚燒出了兩塊拇指大上的焦皮,隻是表皮傷,這才放心,扭頭一瞧,見台下幸存的灰老鼠正吱吱亂叫著沿著山洞往外逃跑,當即當下高台,仗劍追殺,一氣殺回到洞口,將滿洞的老鼠殺得乾乾淨淨,一隻不留。

  殺盡老鼠,周時名返回洞底,將三隻白老鼠剖開,仔細檢查,依舊沒有那種殘片,不僅沒有殘片,更讓周時名失望的是,既沒有元氣從白老鼠身上飄出轉移給自己,增強點也沒有增加一點,而且白老鼠身上也沒有什麽寶貝,簡直搜了一下礦洞,半點值錢的東西也沒有,簡直是窮到底掉,當妖怪當到這個份上,比起那隻河裡的魚妖都不如。

  都說之前這一窩老鼠總偷東西,也不知偷來的東西都藏到了哪裡。

  東西沒有,也沒找見鐵蛋。

  周時名在洞裡大聲喊了一氣,不見有人回應,隻得怏怏出了礦洞,沿路下山,途中不時大喊,卻是始終沒有鐵蛋的回音,也不知是摔下山了,還是被鼠妖給害了。

  這一趟除妖之行,什麽好處都沒得到不說,還折了一人,讓周時名大為懊惱鬱悶。

  周時名方走出不遠,那礦洞側的一處草叢中,便有一人鬼鬼祟祟地冒出來往礦洞裡看了幾眼,然後似乎是極為懼怕的轉頭往山上密林深處跑去,瞧那身形樣子,可不正是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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