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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家的惡鬼姬》第23章:上洛前
在京都方向,織田家的主要敵人有兩家——三好家和六角家。

本來六角家是幕府的忠實盟友,只是盟友也有到頭的一天,他們早在年多以前已經跟三好三人眾走近,當足利義昭接近信長之後,兩家更進一步地密談。他們自然有著他們自己的打算。

不然上洛這個大義,也輪不到在尾張的織田信長。

然而,阿犬在打海戰﹑侵攻飛驒國益田郡的時候,織田信長其實也沒有停下來。信長早在「天下布武」之前,就在為上洛做出準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摒清路上的阻礙,北伊勢中親三好家和六角家的勢力,正是其打擊的關鍵。

如果打開地圖一看,北伊勢之於尾張就像是釘於織田家領地肋部上的一枚釘子,織田家上洛的話,那北伊勢的國人眾將可發動進攻,於一馬平川的尾張平原上肆虐。

而且,還不只如此,北伊勢的親三好家和六角家勢力,更可以由山路前往南近江支援,不管進攻突襲,還是協防守城都十分方便。

正如把前田利家改任為前田家當主一樣,有著先見之明的信長,早就展開了對北伊勢的攻略!

以兩國之地來攻陷半國,而且還沒有一個統一主導者,像個小戰國一樣的北伊勢。信長並沒有遇上了太多的阻力,戰爭用的時間不長,遇上的最大危機是東美濃傳出有家臣引武田家來的叛變。

而在北伊勢的困難?基本上連半點都沒有,正式攻勢隻進行了不到三個月,北伊勢就改換了門庭,大大小小的豪族都坐上了織田家這一艘戰船上,其中包括了親六角家的神戶家和關家這兩個實力武家。

這是信長在承繼織田家之後,所打過最輕松的一次攻略,比起小時候玩泥巴還要簡單輕易。

不需要智謀,不需要奇計,信長只是把兩國內大部份的足輕集合出動,圍困再談判。真正戰鬥發生的次數少之有少,雖然不如阿犬隻用三天降服東美濃,但也相差無幾,北伊勢的國人眾並沒有多少骨氣可言,為了家名的存續,他們可以放棄大部份的堅持,甚至面不改色地把親生兒子當成人質交給信長。

「怪不得當年今川義元會如此自信。」信長當時有著這樣的感慨。

在實力強大了之後,就不用再像當年於桶狹間那麽拚命,以三千挑戰六萬,即使是信長現時回頭看,都像是奇跡。

以多打少,只要穩打穩扎,一城一城圍困進攻,那就不可能會出大問題。這基本上就如常識﹑遊戲一樣,有了完美的經營,控兵就成為次要。

不需要拚命的激戰,信長沒有把阿犬叫來參戰。很可惜,信長本以為這次上洛也可以用同樣的姿態來取得成果,因為他已經除去了六角家的左右臂膀,而三好家也陷於內亂,不可能再有力氣反抗,可事實令他失望了——

「六角氏拒絕本家的提議?他有什麽能耐可以拒絕本家四萬軍勢?」

信長不怒反笑,他的樣子完全就像是反派一樣可惡。

不過阿犬想了想,現在的織田家還真的很有反派的感覺——利用擁護將軍的大義名份上洛,像什麽挾天子以令諸侯一樣;以勢欺壓不服的大名,強行把子嗣過繼與其他武家。

這次參加軍議的家臣並不少,只有瀧川一益這位留在北伊勢的沒來之外,大部份重臣都有出席。而這一次軍議,正是要討論上洛所面對的困難。

「主公,請問還要再跟六角家交涉嗎?」林秀貞問。

「當然。」信長點頭。

「那時限是?」

「如果六角家在九月初七之前沒有回覆,就不用再談了,

本家於九月初七開始出動,所有人要在這天之前準備動員領地內的軍勢!」「是!」

「然後,松永久秀那邊有回覆了嗎?」

「仍沒有。」

「那個商人一樣的家夥,似乎是要看到了結果才想要下注,沒關系,只要攻下六角家,他就會明白一切。」信長冷笑了一聲。

「是。」

「最後,再派信使聯絡淺井家,讓他們配合本家的行動,相信我的那位義弟很想要看到舊主六角家的陷落。」信長哈哈大笑了幾聲,而在場的家臣之中,只有木下秀吉一樣跟著大笑,大部份都沉默了下來。

與其說這一場是軍議,那倒不如說這是一場由頭到尾都是由信長一個人的演說,在場並沒有任何一位家臣提出反對或是不同的意見。

——不對勁。

這樣的氣氛並不對勁,雖然以前織田家的軍議沒有太多不同,但當時至少還會有人去附和,可是現在卻只剩下木下秀吉一個……

傻子都看得出前田利久先被流放後變為轉仕的事件,對織田家內部造成了十分不良的影響。

在軍議結束之後,阿犬沒有離開岐阜城,而是一個人前去拜訪已經很久沒有面對面談話的信長。

「阿犬?又是為了前田家的事嗎?」信長皺起了眉頭,他已經很煩阿犬時常來提這一件事了。

「不是,那已經結束了。」阿犬搖頭,關上了門,盤膝坐到信長的面前。

「那怎麽了?」

「談一下……好像很久沒有像這樣談話了。」

「呃。」

如果在以前,阿犬是不可能會這樣找信長對談,這根本與她的個性不合,她絕對不是個懂得擅用言語來表達的人,只是經歷了這麽多的事件,而且加上上一世,她的靈魂已經差不多是個老人了。

「上洛之後,信正會跟小玲成婚,你有什麽表示嗎?」

「不是已經一座大野城了嗎?還要其他?」

「切……也太小氣了吧?」

信長撇了撇嘴, 「想要什麽?」

「堺,如果信正打下了堺港,那就由他來作為代官,那總可以吧?」阿犬很記得當年還只有幾歲的勝丸,在她面前說出要自己想要的東西要自己拿的志氣。

「他?能行嗎?」

阿犬「呵呵」地笑了兩聲,「他雖然是你的兒子,但別忘了是我教出來的。」

「行了行了,他能打下那就給他,算是我送給小玲的。」信長擺了擺手,以為阿犬只是為了說這個。

只不過阿犬沒有動,單手摸著下巴,直盯著信長。

「還有什麽討要的?你把我當成錢袋子了嗎?」

「暫時還沒想要的,不過想說一句——你應該記得當年赤塚合戰之前那一個軍議了吧?」

信長愣了愣,似乎並沒有想到阿犬是要提起這事。

「出戰之前的那時,那些家臣不是都一言不發的嗎?那情況跟今天有什麽分別呢?」

「啊?」信長的心裡「咯噔」了一聲。

「我是不太會說話,看著無聊,就來提醒一下你這一點。」阿犬聳肩,然後站了起來,沒等信長回話,就退出了房間。

如果說當年沒人回應信長是因為他沒有威望,那些家臣不屑於理會他;而現在就是因為他權望過盛,大部份家臣都害怕出錯而不反對他。

信長看著前方空無一人的坐墊,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早就明白了,可是接下來一定是四面楚歌,我可以有什麽辦法嗎?」

大部份都已就緒,接下來將是開車的時間。嘿嘿,我覺得要爽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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