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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家的惡鬼姬》第5章:源起
  距離那一場在楡俁川的合戰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雖然阿犬在當天就已解決了戰鬥,把齋藤軍殺得片甲不留,更是討取了齋藤義龍位敵方織田家所有人都在讚阿犬的果斷。

  不過即使阿犬受到了不少織田家武士的讚美她也不能先一步離開,因為戰後還有不少事情需要處理,例如新奪來的城交由誰去管理,劃定新的防區和各自的防線,還有一系列封賞之後的東西等等,這不是一句話說「XX城」交給「XX」打理就可完結的事。

  只是封賞的結果對阿犬來說不太理想,本來想多要一座城給介丸的她沒有如願,因為新得來的城,都是信長的直轄地,不過森部城的城代為平手久秀,而冰取城的城代則是伊木忠次。一位是織田家宿老二代,另一位則是新晉的戰功家臣。

  「這是在平衡嘛……」阿犬是明白信長的做法對織田家是好事,只不過她這個一番功也只是撈到了一張加許狀也實在是太過份。

  「之後會有大變動,妳再等一會。」信長當時是如此私下向阿犬承諾的。

  正因為突然出現如山一樣多的瑣事,阿犬就來不及趕回去。不過她早就安排好了大部份事情,所以宴會並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禮物和賓客只有那些因為隨信長出戰的武士沒有出現之外,大多武士二代三代等等年輕一輩都有到來為這一位尾張之中最受寵愛的公主給慶祝。

  為什麽是小玲是尾張國裡最受寵愛的公主?全都是因為阿犬的富裕所致。

  那些外地來的豪商在見到這位公主所舉辦宴會時,都以為是京都的大人物出使尾張。宴會場外那誇張和豪華的程度,已經超越了一般大名可以承受的財力。只是到了後來得知只是一名城主為女兒生日所辦,更令他們不得不感歎尾張武士已經富可敵國,而且小玲公主也一定是最受寵愛的公主。

  這一流言一傳出來之後,馬上引來了林秀貞的評擊,更有著不少家老以及老一輩的都出言。連帶著信長急忙把阿犬由小牧山喚到清洲——

  「這簡直是把尾張所有武士的臉面都丟盡了!」

  「被財帛腐蝕了的武士不是武士。」

  對於這一件事,老一派的武士都十分有意見,尤其是沒有受到邀請的林氏一系的家臣﹑文官和武士。

  早在這件事之前,作為筆頭家老的林秀貞已多次向信長彈核阿犬生活不檢點,不只縱容家臣橫行於市,還經常大肆浪費金錢以千金買布帛等物品享受,更無恥地於居城之中建泳池等不雅之物,對尾張年輕一輩的武士有著十分不良的影響。

  對於這些指控,阿犬一向都是懶得回應,因為……那絕對就是事實!

  阿犬買高級絲綢和外國布帛是為了滿足佐治家女眷想要做不同衣服的要求;至於生活不檢點?她內在的靈魂就是個大叔,跟其他男性武士﹑部下一起訓練她並沒感覺到任何問題。最後建泳池這一事,到現在那東西她都隻開放給自己和幾個養子女在用,連阿市想用也沒有給,她完全不覺得有何不雅,何況她還特地為整家人造了幾套鯊魚皮的全身泳衣。

  最後一個縱容家臣的事?這事阿犬很大方承認錯誤,勇於承擔責任,樂於賠償損失,但……她就是態求依舊,一副「我有錢,傷幾個人沒啥大事,醫藥費一定不少了你,再說我手下看上你女兒是你的榮幸」之類的事。

  的確,阿犬手下的家臣很搶手,即使連風評不佳的前田慶次郎都有平民和商人暗中來問媒,

看看他會不會再立一房小妾,所以其他如織田信昌等人就更多了,想要把光姬帶回家當正室的沒有一百都有五十,連信長都想要插手,不過阿犬一早表示信光的兒女都在她的保護之下,誰都不能動。因此信昌表示這是種幸福的煩惱,他不時要為了考察妹夫而努力。  至於慶次郎?他在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一個半人,一個是阿犬另外半個赤瀨清六,可是在內卻是個氣管炎,連半點小心思都沒有。

  原因是他們的生活太富裕,太有錢了。早在阿犬剛當上大野城城主的時侯,他們這些阿犬的直臣就用另外一種方式來收薪俸。

  那是由精通商事,更見識過南蠻公司運作模式的陳思聰所提案:每位家臣都把知行以股份的方式入股阿犬的商屋,而每月的發薪俸和知行的收入都變成分紅,更是由每月改為每季一次。

  本來沒有人讚同的,阿犬也沒有強逼他們,反正不同意就不同意,這又不是她提出來的,對於商事不通的她也不清楚有什麽好處,只知道陳思聰是個聰明人,那他的方法一定不錯。家臣們不同意一定是他們的損失,總之她有發薪給家臣就行了。

  不過世界上總是有些大膽先吃螃蟹的人,這裡說的那位正是前田慶次郎。本來大家都說他太冒險,可是當收到第一季度的分紅之後,前田慶次郎對所有曾笑過他的人,舉起了兩根手指說了一句囂張到了極點的話:「本大爺的人生很簡單兩件事——上戰場殺人,回到家享受,想買什麽買什麽,因為本大爺錢多!」

  自此之後,每個家臣都改由這種方式拿自己的薪俸。因為陳思聰經營的方式優越,現時他們每個人現時的家財甚豐,更不需要像以前那樣親自打理,錢自然是多了……

  「妳就不作點回應嗎?」信長無何奈可地看著阿犬。

  「哈?我有錢,愛怎麽花關他們屁事?有本事學我一樣去找個能賺錢的家臣啊!」不習慣跪坐的阿犬盤膝而坐,更一邊用小尾指挖著鼻孔,一邊看著那幾位一件件「罪狀」上書出來的林秀貞等人。

  阿犬從來不會少了對手下的讚賞,對任何人都是,而前田利家在這一次合戰之後終於能回到信長手下當直臣,就有一半是因為阿犬大加稱讚他和織田信昌兩人的騷擾戰術。

  話說回頭,信長對於阿犬太奢侈這件事也是十分無奈。雖然他不否認阿犬的話,花的都是阿犬自已的錢,可是這樣看著她花錢,買好的吃好的住好的玩好的,而自己平時的生活用度卻連阿犬五份之一都比不上時,心裡亦有點不平衡。

  很可惜,這也是他自找的,如果那時商屋他有幫忙出一點資金,而不是讓阿犬自已投入的話,他一定會有相應的回報,要知道這一份生意是陳思聰用了差不多十年的時間和心血才能走上軌道。

  「行了行了,阿犬說的沒有錯,那是她的錢,她要怎麽花是她的自由——」信長嫉妒還嫉妒,但基本上還是很明白分寸,冷冷地對林秀貞為首的一群武士說道:「要是有錢的是我,那你是不是也要管啊?是不是連我這個主公的私事也要管?」

  平常只要信長用這種態度,他們就會退縮,誰都不想觸這個霉頭,可是這一次並不一樣——

  「其他的事或許可以不談,但大野殿在合戰時還舉辦宴會,這絕對是令軍心散渙的事,而且宴會上還聚眾毆鬥,這必須要嚴肅處理!」

  聽到了這一句的阿犬和信長,兩人臉上同時像吃了大便一樣臭。因為這一次的宴會的確是出現了不良的毆鬥事件,而且兩方的主角還都是「大人物」。

  「我已經處罰了奇妙丸,也代久秀下令泛秀等年輕一輩有參與的武士禁足,阿犬也一樣處罰了介丸﹑鶴壽丸和勝丸三人,事件在一天之前已經完結了。」

  「不,主公,這是差點就要出人命的事,怎可能是一句處罰就算完結呢?」林秀貞似乎是看到了信長臉上有著心虛的接情,得寸進尺地追問。

  「出人命?我可沒有聽說過一幾把未開鋒的木刀能把人打死。」阿犬一改剛傭懶,用力敲了一下身前的塌塌米,直瞪著林秀貞。

  阿犬在殺陣沙場累積起來如同凝結成尖刀一般的殺氣直撲向他,令他不自然地後退了一小步,後背更是滲出冷汗,而那些在他身後的武士文官等就更加害怕得連動都不敢。他們怕阿犬一言不合就出手殺人……

  他們的驚慌也是合理的,原因是有傳言說阿犬懂得七十二種殺人手法,其中有三十六種是不需要武器在手,空手就可以在瞬間收下對方的性命……

  當然,阿犬絕對沒有那麽誇張,那個傳言也不是她說出去的,而是前田慶次郎用來掩飾自已曾被阿犬用牙簽打敗而吹噓出來的。

  不過惹毛阿犬的而且確並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上一位把她惹毛的人沒有死,可是比死更不如,因為他的手臂沒了一條,現時仍在佛寺裡作名為修行實為監視的生活,可能直到他死去之前也出不了寺院。

  「木﹑木刀並不是沒有殺傷力,只要擊在要害上,同樣可以殺人。何況大野殿的兩位養子都不是尾張人——」

  「他是我的養子,而我是織田家的一員。請問你是對我作為織田家一員這身份有什麽意見?」阿犬打斷了他,並指著自已衣服上木瓜紋的家徽。雖然她現在說得那麽正義,但她已經相信了一大半,是自家的孩子做出了一些很不合理的事。

  為什麽阿犬那麽肯定?因為她瞄到信長的臉都黑了。

  「對大野殿當然沒有意見,可是那時的情況要不是有人阻止,相信公子就——」

  「閉嘴!你們都閉嘴!」信長一聲大喝。

  本來在針鋒相對的阿犬和林秀貞都沒有再說下去。比起阿犬緊皺著眉苦思一樣,林秀貞現時心裡是在微笑的,因為這一件「意外」,很明顯觸怒了信長的底線,更是提醒了他一句——不是所有尾張人都不懂得反抗。

  信長的火氣沒有下來,對著兩人大叫道:「回去,都回去!以後誰都不能再提這一件事!」

  「是,屬下告退。」林秀貞等一眾武士離去。

  「是。」

  阿犬也在看了一眼信長之後,轉身離開了清洲城的天守,她發現這件事好像比她想像更要有問題,已經不只是一般的小孩子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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