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隊回到了日本以後,也是進入到了休息時間。
三天后,三船入道以日本隊領隊的身份,帶著幾位主要選手出席了記者招待會。
領隊加上教練還有球員,一個長桌也是沒有全部坐下的,所以最後也就是選擇了幾個人,當然其他人也是沒有什麽意見,誰叫人家在比賽當中更加出眾呢。
所以,最後面對記者的人一共八人,分別是三船入道、黑部由紀夫、齋藤至、拓植龍二、平等院鳳凰、鬼十次郎、空條承太郎和幸村精市。
教練組成功地在這最後的機會露了一下臉,雖然教練的地位真的不是很高,在這屆u17世界杯當中,沒有任何一個出名的教練。
球員們也是在比賽當中都是展現過自己了,現在也是有個機會提升一下自己的知名度了。
所以,對於讓他們三個的出場,隊員們也是難得的認同了一次,畢竟在一軍看來,他們三個的存在感真的太低了。
不過,就算是能夠坐在那裡,也是只能坐在邊上,領隊和球員們是必須要在中間的。
最後為了能夠好看一些,能夠把三船這位為了日本網球奉獻了大半輩子的老頭子放在中間,也是將三津谷亞玖鬥拉了過來,這一次的奪冠他們三個絕對是功不可沒的。
面對著記者們的拜訪,三船入道依然是那樣的隨性,而平等院就是各種霸氣,鬼也是十分的冷靜,承太郎就是各種皮,表現得最好的就是幸村精市和亞玖鬥了。
至於三位教練好像並沒有能夠插上什麽嘴,完全就是在那裡當做一個陪襯給隊員們做點裝飾。
記者招待會的進行速度還是很快的,因為平等院和三船都不是那種習慣說太多話的人,基本有事就直接出手了,完全不會跟你多說任何廢話。
不過,在奪冠的氣氛下,這一次的記者招待會還是很圓滿的結束了。
結束了以後,隊員們也是要各回各家了。
只是,還有其他的事情在等著他們呢。
“你好,空條同學們,我是岡山奧高中的老師,海野伊魯卡。鬼十次郎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我這一次來是代表我們學校,誠摯地邀請你來我們學校就讀,對於你的到來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非常優越的網球環境,而且還有一筆不菲的獎學金。”
在承太郎的家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攔住了正在去敲門的承太郎。
“不用找我了,我打算成為職業選手了。”承太郎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在家門口等著自己,而且還是邀請自己去上學的,自己現在這也算是體優生了吧。
只是,因為已經決定成為職業選手了,而且也是打算平時在訓練之余自學一些知識。雖然職業選手的收入不低,可是總不能一輩子發球吧,而且自己這種性格也是沒有辦法走上仕途的,當教練也說不定會和還未見面的女學生發生一點羞羞的事情。
可是,再三考慮以後,還是打算好好學習一下,至少以後真的沒有錢了,也是可以舔著臉到跡部他們家的財團找個工作的。
聽到了承太郎的話,那個自稱岡山奧高中老師的男人也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地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不好意思,打擾了,既然空條同學打算成為職業選手了,那麽祝君武運昌隆了。不過,不知道空條同學有什麽好人選可以推薦一下嗎?”海野老師轉而對承太郎進行了祝福,不過接下來的話明顯充滿著不甘心。
“沒什麽說的,去青學搶人吧。要不是為了控制人數,我們青學的三年級,完全可以全部成為日本隊的隊員,所以他們可是非常有前途的,而且大石和不二他們在學習上也是讓其他人仰望的存在。”承太郎聽到海野的話,也是直接推薦了自己的隊友們。
雖然可能會讓大家以後沒有辦法在一起打球,可是也是能夠讓隊友們有一個更好的環境,況且要是菊丸的家境,說不定會因為獎學金而寬松很多。
當然,也是為了讓高中網球界混亂一點,要不然青學的水平,就算是沒有了自己和手塚,其他的學校也是沒有太多的機會的,誰叫就算是高中生當中,也都是曾經遇到過的對手,完全沒有什麽壓力的。
所以,承太郎非常高興地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當然,不只是承太郎的家門口有人,大學的工作人員堵高中生家的門,高中的工作人員堵初中生家的門,只是為了能夠在一些方面增加一些知名度,到時候爭取一些東西的時候,也是能夠擁有不小的優勢。
“多謝你的指點。”海野老師聽到了承太郎的話也是準備按照自己筆記本上記錄的地址,去下一位青學隊員的家拜訪了。
看著離去的海野老師,承太郎好像想到了什麽。
“咦?海野伊魯卡?!話說,臉上沒有那道傷疤,還真是有點小帥的,只是辨識度低了一些。”承太郎對著海野老師的背影自言自語到。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承太郎也是轉身準備敲門。
咚咚咚
“承太郎沒有回來,有事的話去學校找他。”
空條聖子的聲音從房子裡面傳了出來。
聽到了自己媽媽的話,承太郎突然想到了自己老媽這幾天受到的騷擾。
不過,自己的老媽回來的還真快,竟然沒有去美國那邊住兩天,就回家等著自己回來了,只是自己的吸引力好像很大的樣子。
“媽媽,是我回來了。”承太郎有些無奈地說道,因為他知道一會將會發生什麽。
不到十秒鍾,門就已經被打開了,而空條聖子則是撲到了承太郎的懷裡。
“承太郎,你的表現真的太棒了,很多學校都想要你去他們那裡讀書,可是他們真的太煩人了。”空條聖子在承太郎的懷裡不停地說著。
只是,這個場面真的十分尷尬,而且承太郎也是知道了,老不死當初的心理反應了。
“好了,媽媽,讓我先進去吧。”承太郎將自己的媽媽推開然後說道。
“哦,好的,快點進來吧,這段時間你一定很累吧。”空條聖子立即拉著承太郎往房子裡面走。
只是,剛剛走進家門,家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摩西摩西,這裡是空條承太郎。”承太郎接起了電話說道。
“承太郎,你家的門口有沒有人等著你呀。”大石的聲音從電話當中傳了了過來。
只是,他的聲音明顯在顫抖著,估計是被那些熱情的邀請者給嚇到了吧,畢竟自己這些人真的也算是香餑餑了。
“有一個,不過聽到我打算進軍職業就離開了,你那裡怎麽樣?”承太郎問道。
“回家之前,父母沒有接待任何一個人,不過我剛剛到家就一起接待了。”大石說話的語氣感覺都快要哭了。
“哈哈哈,那你可要好好選擇一下了,最好是和菊丸先溝通一下,畢竟你們兩個可是黃金組合呢。”承太郎對於自己的隊友給出了自己的聯系,當然也就是大石和菊丸了,誰叫他們兩個最強的地方就是雙打了,而且還領悟了同調那種能力。
“好的,打擾你了。”大石聽到承太郎的話也是迫不及待的打算和菊丸溝通一下了。
哈哈哈……
聽著電話當中的風音,承太郎不由得笑了出來。
自己的隊友們看起來,好像要糾結一段時間了。
不過,現在的選擇絕對回給自己的未來增加很多的籌碼,當然如果不慎重考慮的話,也可能會被學校坑得不行。
被瞄上的當然不只是青學的隊員,因為日本隊的奪冠,網球的熱度絕對在這兩年會非常高,所以對於其他表現出色的選手,很多的學校也是已經盯上了。
盡管有的人並沒有能夠參加到u17世界杯當中,不過能夠和參加的選手相差不大,明顯也是實力強勁的選手,這樣的選手說不定要求還能少一些呢。
所以,經常出現在全國大賽上的面孔,基本都是受到了很多學校的邀請。
唯獨冰帝沒有任何動作,那是因為跡部對於自己的隊友們十分信任,而且作為貴族學校高中部的教學水平也是十分優秀的,而且能夠給出的條件絕對是一般的的學校給不了的。
只是,在跡部眼中,冰帝只要這些人就夠了。
不過,榊太郎還是在征求了跡部的意見以後,代表著冰帝高中部前往幾位選手的家中進行邀請。
榊太郎在冰帝的網球部當中地位還是很高的,要不然也是不可能兼任著高中部網球教練的職務,只是平時高中生的訓練不用他看著而已。
很多的人看到了他的出現,也是想到了跡部那一臉不爽的樣子。
對於冰帝給出的條件,很多人都心動了,只是也有很多人並不是特別在意那些,所以最後決定下來的也沒有幾個。
只是,這也是榊太郎他們想到的,畢竟很多人在高中時期可能就會將重心放在學習上面,網球很可能就要被擱置了。
結果並不是很重要,這個過程就是為了讓其他的隊伍看到冰帝高中部的決心,雖然跡部他們在初中的時候一直被青學壓著,可是現在手塚和承太郎都要走了,而且青學也沒有高中部,現在不展現一下實力,其他人還以為冰帝好欺負呢。
當然,承太郎想要進軍職業消息穿出去以後,就不再是學校的工作人員來找了,而是各個俱樂部的主管前來了。
而且,不僅僅是日本本土的俱樂部,就連國外的俱樂部都是聞風而動,派出了地區主管前來招攬。
要是一般的選手是絕對沒有這種待遇的,可是在u17世界杯的熱身賽上,承太郎和波爾克的比賽,可是讓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位日本選手的現在,至於未來沒有人可以確定。
承太郎不斷地和各個俱樂部進行著接洽,只是後來因為人數真的太多了,所以直接讓自己的外公派了幾個人過來,不僅僅可以負責接待,還能解決一些法律方面的事情。
承太郎在喬瑟夫派的人到了以後,也就直接出去浪了,畢竟皮才是他的本質,雖然現在表現的還比較正常,可是能夠作死的時候,承太郎是不會放過那種機會的。
只是,這樣的機會真的不多了,因為開學的時間就要到了,承太郎想要進軍職業也是要等到國中畢業以後,要不然連個初中畢業證都沒有,那可是真的在學歷上容易被欺負的。
雖然承太郎完全可以開後門,不過那樣的話絕對是授人以柄,還不如好好上完這幾個月的學,然後再到球場上面大殺四方。
……
“平等院,你的選擇是哪一家俱樂部?”黑部由紀夫看著這位隊員問道。
“還沒有決定,不過應該回去歐洲那邊,畢竟日本的網球環境還是稍差一些。”平等院平靜地回答道。
“雖然希望你們能夠留下來,可是只有你們變得更強,才能夠讓更多的人關注到網球,也才能夠營造更好網球環境。”黑部由紀夫歎著氣說道。
“鬼,你打算去哪裡?”平等院看著另一邊的鬼十次郎問道。
“應該是美國的俱樂部當中選擇一個。”鬼抬起頭回答道。
“哦?為什麽?”平等院聽到鬼好像已經有了選擇,也是十分好奇的問道。
“這家叫作‘戰鬥潮流’的俱樂部的評價非常不錯,雖然成立時間不長,可是取得的成績已經很好了,而且對於球員的要求也是寬松了很多。”鬼拿出了一份意向書遞給了平等院。
“看起來還真是不錯呢,只不過就這樣離開了,也是感覺有些遺憾呢。”平等院看了一下鬼遞過來的意向書,同時也是利用電腦查了一下這家俱樂部的情況,發現的確不錯,也是沒有在選擇俱樂部的事情上再說些什麽。
不過,聽他的意思,好像打算在離開訓練營以前,要再搞點事情出來。
只是,這一次鬼聽到了他的話以後,好像也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們兩個的意見難得的統一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