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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爭重》第六十九章 聖姑
  命懸一線之際,王靈兒突然發狂般搶來,使出全力,揮起雌劍蕩向雄劍,因用力過猛,雌劍劍鋒劃開史阿左臂。王靈兒救下劉寬擋在其身前。

  左臂鮮血直流,史阿不管不顧,大怒:“師妹,你對他日思夜想,他可對你有一絲情義?今日你要為他斬殺了我?”

  史阿這段時間經常為此事與王靈兒爭吵,早已妒火中燒。王靈兒見史阿當著劉寬的面,說出這樣讓她無羞無恥的話來,頓時傷心欲絕,將雌劍投擲入地,插在史阿腳邊,掩面痛哭而走。

  劉寬早已躍起,想喊住王靈兒,卻又不好張口,聽史阿話中意思,王師妹對自己情根深種?遲疑中,由著王靈兒跑遠了。

  劉寬冷冷地看著史阿,說道:“你走吧,下次再犯,定然不饒。”

  史阿見自己受傷,王靈兒走遠,無法雙劍合璧,知道時間一長,不是劉寬對手,就拔起雌劍飛身越牆而走。

  劉寬低頭看看傷口,只見不到半寸深,沒有傷到筋骨要害,便放心了,朝院內走去,這時看見張歷拄著拐杖回府了。

  劉寬快步趕上張歷扶著張歷進屋,來到華鈞屋中,見田琪守在華鈞身邊,很是害怕的樣子。

  “是王越的兩個弟子吧”,華鈞看見劉寬進來問道,“小女子心腸不壞,倒也不願傷害琪兒。”

  原來田琪聽到院內有動靜,去看時,對面撞見了得手出門的史阿兩人,史阿出手想殺了田琪,被王靈兒阻止了。

  劉寬點點頭答道:“剛才要不是王靈兒,我差點死在史阿手裡。”

  張歷說聽了事情經過後,說道:“這些物件被他們拿去也好,我也不願留在身邊。”

  劉寬見大家無恙,便告訴了華鈞等人,自己將要出征的事情,並說道:“大師伯,我父親準備開設醫館,廣延名師,教授醫道,請您與田琪姑娘入駐,您可以開館授徒,救苦眾生。四師叔精通天文地理,堪輿之學,請您出山幫我父親在幽州屯田、興修水利。三師叔那邊我已經懇請她帶領民眾種植玉米、地瓜、土豆,研究耕耘之道。我師徒眾人當在此亂世之中修行大德。不知尊意如何?”

  華鈞、張歷聽後應允。華鈞等人苦苦探索救師之途、大德之道,最近一年也基本認可了劉寬的想法。入世救苦大眾才是大德大道。

  第二日凌晨,劉寬告別師叔伯、父母妻兒後,就帶領大軍出發了。

  卻說當日王靈兒羞憤走後,漫無目的向南而去,一路傷心。從小一同長大的師兄,最近幾個月越發的對自己胡攪蠻纏,自己一心愛慕的人卻成了師門欲除之而後快的敵人。

  父親、師兄是斷然不會同意自己與劉寬結合的,這幾日與史阿潛伏在劉府、華鈞的等人住處,也經常看見劉寬妻兒幸福,自己卻無法放下心思,無法從中自拔。

  王靈兒心如死灰、悲戚不鳴,不管刮風下雨、炎日冷夜,只是往洛陽方向走去,不曾注意,走錯了方向,來到臨淄境內。

  一日來到一村落,王靈兒身體沉重、口渴難耐,便進村尋水。

  剛進村子,就看見一夥黃巾敗兵在搶劫農戶,幾個黃巾兵抱著一袋粟米往外走,一個老婦抱著一個士兵的腿,苦苦哀求。

  王靈兒打起精神,挺直九節杖走了過去,幾個黃巾見是個病懨懨的貌美姑娘,便都嬉皮笑臉地圍了過來。

  王靈兒本就心情奇差,無處發泄,不由分說,一圈棍花過去,點人手腕,將眾人手中樸刀打落在地,揮舞九節杖,不停地敲打兵卒的後背,大腿和臀部,打得眾人抱頭鼠竄,鬼哭狼嚎。

   這一情景頓時驚動了周邊的士兵。遠處一隊士兵聞聲奔來,將她圍住,打鬥起來。王靈兒見人多,便發起狠來,不曾想,早已傷寒纏身,陡然運氣,真氣衝頂,暈了過去。

  第二日午後,王靈兒醒來,見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婦女正瞪著自己看,“姑娘,你醒來啦,快喝點水。”說著就將旁邊一碗水端給王靈兒喝。

  “大嬸,這是哪裡啊?”發現自己嗓乾音澀,王靈兒就端過碗喝了起來。

  “姑娘,這是青州大營啊,你等等啊,我去叫我當家的。”大嬸說完就轉身出門去了。

  半個時辰之後,一個不到四十的黃臉大漢,帶著一個矮壯的三十來歲漢子進門來。黃臉大漢雙手托著一個布包和九節杖,躬身遞過來,放在王靈兒的腿邊,說道:“在下張唯,這位是張璞,我二人乃是大良賢師生前護衛,見過姑娘!敢問姑娘,此杖與布包中之物,姑娘怎麽得來?”

  王靈兒趕緊抓過布包,打開一看,三卷《太平經》還在,便說道:“此乃我門中之物。”

  “敢問姑娘芳名?”王靈兒見問,也不想暴露自己姓氏、師門,又不曾撒過謊,就說道:“我叫靈兒。”

  張唯、張璞一聽大喜,接連拜倒,“拜見聖姑!”

  卻說這張唯、張璞跟在張角身邊時,經常看見九節杖,也知道張角有三卷《太平經》,常稱《太平要術》。張角死前曾命下屬今後聽從持有九節杖者號令,巧的是他倆知道張角有個獨女叫張靈。聽到王靈兒說到此處,確信她就是張角女兒。便拜了下去。王靈兒一頭霧水。

  張唯、張璞本是青州人,自從張角兵敗身亡後,帶著一幫人就來到了青州,後來匯合周邊多股黃巾勢力合在一處,勢力大漲。

  張唯、張璞繼續傳教,身邊聚集各方百姓幾十萬之眾,便在青州臨淄一帶就食。因為兩人是張角近衛,被推為首領,兩人雖有武藝,道法、醫術卻也淺薄,能力有限,一直勉強維持。

  兩人深知一旦官府騰出手來,重視了青州黃巾,一盤散沙似的隊伍終會覆滅,很是焦急。不期想,手下將領來報,遇到一個武藝高強的女子,從冀州往臨淄而來,暈倒在地,包攜《太平經》三卷。張唯等人頓時覺得救星來了。

  當夜張唯、張璞通知各方渠帥來聚,通告全軍,聖姑來到,《太平經》、九節杖重新出世,青州黃巾全體沸騰!

  卻說王靈兒得知此中詳情後,知道張角是五行門弟子,也算是自己同門師兄,想著自己已經無法面對父親和師兄史阿,也無法再接受師門命令,對付劉寬,就鐵下心來,留在了青州黃巾軍中。

  王靈兒師承道門,有良好的道學基礎,安定下來後就研習《太平經》,很快掌握了其道學精要,加之武藝高強,憑著聖姑的身份和張唯、張璞的追奉,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青州黃巾軍的首領和精神象征。

  王靈兒以張靈身份成為青州軍首領後,青州軍漸漸打上了她的烙印。

  自從後,青州軍不再搶劫貧民,開展耕種,加強了自給自足,相對於其他黃巾軍,較少地引起官府注意,周邊很多破產的農民拖家帶口紛紛來投,之後幾年發展到從者一百萬多人。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劉寬帶著大軍向遼西一路行來。由於第一次領軍,諸多事項不熟悉,便經常向韓當、張飛等人請教。

  行軍過程也是痛苦的,劉寬不禁想,想那後世,太祖在國民黨幾十萬大軍圍追堵截之下,在飛機大炮的轟擊之中,能帶領幾萬大軍快速跨越大半個中國,行程兩萬五千裡,是何等的壯舉。當時有人就說,勝利是用腿跑出來的,看來自己的軍隊在行軍速度、紀律性等諸多方面都有待提高啊。

  進入遼西後,田豫騎馬趕上劉寬,指著遼西城說道:“大師兄,遼西有一能人,師兄何不請他出山,助我等平叛?”

  劉寬一聽來了興趣,自己手下人才太少,三國牛人,除了存有異心的劉備三兄弟,還真沒有什麽人了。

  仔細回憶一陣,也沒想起來遼西有誰啊。“哦,是哪位大賢啊?”劉寬駐馬看著遼西城問道。

  田豫接著說道:“原冀州刺史公孫度就住在遼西城,公孫度、字升濟,乃是遼東襄平人,不到四十歲,最初是玄菟郡的小吏,深諳塞外民族治理之道,後累功升任尚書郎、冀州刺史,今被免官,賦閑在家。”

  劉寬聽後大喜,他知道,此公孫度和公孫瓚不是一家,且關系不好,尤其難得的是,歷史上他伐高句麗、擊烏桓,取遼東半島,開疆拓土,是真正的遼東之王,有大功於華夏。

  劉寬聽後讓部隊在城外修整一天,自己帶著田豫, 便裝簡從進城來訪公孫度。

  田豫帶著劉寬問路,來到公孫府。公孫府庭院不大,傭仆較少,可見如今過得很是窘迫。

  公孫度聽說幽州牧公子劉寬領軍征伐張舉、張純,路過遼西來訪,便攜二子公孫康、公孫恭將劉寬一行迎進了大堂。

  “晚輩劉寬,見過公孫叔父。”

  劉寬進大堂後以晚輩之禮拜見公孫度,公孫度見劉寬對賦閑在家的自己如此尊敬,心中讚賞,扶起劉寬,“賢侄快快請起!”

  公孫度與劉虞曾有交往,便以賢侄相稱,又向劉寬介紹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公孫兄弟紛紛與劉寬見禮,劉寬見公孫康二十歲左右、公孫范十七八歲的樣子,均是英武俊朗之人。

  劉寬與二子見禮後坐定,向公孫度抱拳說道:“叔父,今張舉、張純、丘力居造反,家父派兵來剿,小侄才疏學淺,請叔父教我,助我平叛,還幽州及塞外諸族以安寧。”

  公孫度知道劉虞乃是皇室,自己東山再起機會難尋。沉思後言道:“若是交戰,將曠日持久,損兵糜糧,我見那丘力居乃受張純、張舉所惑,他早已損失慘重、部族不穩,繼續造反毫無益處,可對丘力居曉以利害,予以招降,丘力居一降,其勢必解。”

  劉寬聽後大喜,拜道:“謝叔父教我!請叔父屈就行軍長史,平叛後家父必為叔父表功,叔父仍不失為一方大員。我見二位公子英武不凡,亦可入我軍中,建功立業。”

  公孫度聽後喜而允之,當日挽留劉寬一行飲宴,第二日凌晨父子三人便隨著大軍開拔向管子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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