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同你說這些酒壇裝的是烈酒了?誰告訴你主公何時變得這般迂腐的?”周瑜顯然知曉孫策為什麽這麽說,此時不僅也是冷冷喝了一聲,說道。
“那不是烈酒,又是什麽?_?”孫策板著臉,此時也是有些不解,詫異的問道。
周瑜沒有回話,也是明日抱了一壇過來。
上前,周瑜親自接過,接著一把抓開那塵封的酒壇,遞過去,說道:“自己看看吧!”
“蒽……,這是什麽東西?”孫策看著那近乎透明,有感覺有些粘稠,卻又是液體,一股股不知道怎麽形容的怪味也是讓孫策不禁刺鼻,此時示意問道。
“這種東西乃是工匠沒日沒夜從鯨腦油中提煉出來的,易燃且不溶於水,也就是說可以在水上燃燒,不受水的影響。”周瑜此時耐心解釋道。
“不過,這東西造價高昂,本帥並不打算一直使用,而是直接拿下臨川,如此起到威懾能力,然後讓其他守軍不敢以城池作為固守的對象,反而主動出城與我等野戰。”周瑜也是說出心中想法,畢竟這些算上高級火油了,價值的確沒人可以承受。
也幸好燕國便是原產國,沒有這方面的擔心,不過這一罐價格也著實不低,能少用就少用的好。
“不與水融合?那豈不是可以直接燃燒敵軍了?”孫策此時皺眉,仿佛想通什麽一般,正色詫異道。
“沒錯,這也是主公為我軍準備的殺手鐧。”周瑜淡然說道。
“大帥,你既然有此一物,為何不早些說出來,如此何故死傷無數弟兄的性命。”孫策此時撇眉,帶著怒意,喝出了聲。
“先前我便說我有能力攻破臨川城,而然伯符你不問青紅皂白,不了解是非曲直,更是口出狂言,說五千之士便可拿下臨川,甚至立下了軍令狀,這一切的一切難道怨我沒有同你說麽?”周瑜此時眉間不自然的跳動,然後冷冷喝說道。
“知道自古以來,最忌諱的是什麽麽?”周瑜此時神情平靜,淡然問道。
“是什麽?”本能反問。
“將帥不合,”周瑜聲聲鏗鏘有力,一字一句的喝說道。“實話不滿你說,主公曾提醒過瑜,說的便是此事,而對象赫然便是你我二人。”
“此一戰之後,假如你仍然對我不信服的話,我會主動去同主公請纓,封你為熾火軍團統帥,不過假若信服,那日後便令行禁止,莫要在一意孤行。”周瑜看了看孫策,說道。
“我……,這……,”說至此,孫策沉吟了起來,低著頭,沒人知道他在想著什麽。
或許是周瑜這一番話讓他激動,或許又是讓他心中懺悔,總之,一切皆有可能。
十數息後,孫策那明亮的眼眸也是抬起,盯看著周瑜,此時正色道:“既然如此,那就盡你最大的本事,看看能否讓我信服,而此期間內,末將甘受任何調遣。”
“哈哈哈哈哈哈,”周瑜也是與孫策對視了數息,接著仰頭朗笑,喊說道:“那你恐怕是沒有機會成為一軍之帥了。”
可見,周瑜到底有多麽自信,而起也有自信的本錢。
“哈哈,那末將拭目以待。”孫策嘴角勾起,拱手說道。假如真的可以,對燕國來說也絕對算是一件幸事。
“來人,快送孫將軍下去包扎休息。”周瑜抬手,沒有多余廢話,此時冷冷說道。
“不用,我……”孫策還沒說完,周瑜也是瞥來一抹詫異質疑得神情,笑問道:“怎麽,這麽快就不認帳了?”
“末將領命,”孫策顫了顫肩頭,此時轉身退去。
至此,周瑜和孫策算是暫時性的聯合一起。
與此同時,周瑜也是一聲令下,無盡的酒壇此時被投石車紛紛送上了城牆。
城頭上,士卒點了點身上有些潤滑感覺的液體,皺了皺眉頭,神情帶著不解,不知道這些是什麽東西,但是他們清楚,這和他們印象中的烈酒完全不同。
“將軍,敵軍投上來了無數不知名液體,帶有黏化性,會不會是敵人準備讓我軍士卒滑倒的?”一旁,一個百夫長也是皺眉試問道。
“蒽,走,隨我悄悄。”守將也是皺眉,神情滿是不解,但是他知道,燕軍不可能做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事,如此只有一點可以確定,那這些東西一定有他們得必然性,至於是做什麽的,他們也不清楚。
貓著身子,此時一乾將校隨著守將一同,看著不斷飛躍上來的酒壇,殺傷力也是不小,不過士卒此時多是躲在了城牆朵下,沒有什麽危險。
至於那些蹦飛的瓦片,雖然可以傷人,但是遠遠不足以致命,不過也有些許倒霉得,此時被射穿了瞳孔,痛得死去活來。
踩著腳下的不知名液體,此時守將蹲了下來,用手沾了沾那粘糊糊的液體,接著放在舌尖,下一秒嘴角也是咧成了苦瓜色,瞬間吐了出來。
表示很是難受。
“來人,去取些火來,我要試試這東西是不是也可以燃燒。”守將沉思片刻,輕言說道。
“諾,”一旁小將也是彎腰離去。
不一會,火折子取了過來,還吹除了火星子。
“將軍,給,”小兵示意說道。
聞言,守將也是抽出腰間利劍,鏟了鏟地上的不知名液體,絲絲掛在劍仞上。
接著,火折子也是緩緩接近,然而下一秒,那個東西真的就在眾人面前燃燒了起來。
由於液體不多,火焰並不是多麽旺盛,可是此時眾將卻目瞪口呆著,因為這東西可以點燃,那麽,
下一秒,眾將連忙起身,怒吼道:“快,快撤離城牆,縮在閣樓之中,快,快…………”
守將不知道這些東西為什麽遇水了還可以燃燒,但是有一點他可以確定,他們即將面臨的處境會很危險,很危險很危險。
聲音傳出,也是讓眾士卒有些呆愣,或者說是不解,他們不明白他們得將軍為何忽然如此奇怪,竟然讓他們撤離城牆。不過,這些個士卒也是三三兩兩,不緊不慢,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些危險的撤離著,就在守將準備怒吼時,一旁副將震驚的拍了拍守將肩頭,指著身後飛射而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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