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昌邑城外三十裡處,旌旗遮天蔽日,沙土飛揚。凌乾六萬大軍浩蕩而來。
此時,大軍安營扎寨,先鋒大將金格爾卻按耐不住,想要一報上次之仇。
請示凌乾後,倒也同意了金格爾領兵叫戰之事,只要燕雲閉關自守的話,將自降士氣。
就算出關而戰,凌乾也不認為燕雲手下有可以與金格爾一戰之人,就算是馬超,也不行。
三千甲士攜帶氣吞山河之勢,隨眼前那赤膊著上身,胸毛茂密的無敵戰神而去。
…………
昌邑將府內。
“報~~,啟稟主公,敵軍大將金格爾統三千甲士在城外叫戰,點名喊,喊馬將軍。”士卒拱手速報道。
“呵呵,這凌乾大營都未扎穩呢,竟然派人前來叫戰!”不禁嗤笑,玩味道。
“主公,超這就前去宰了這廝。”馬超怒握著手中橫刀,別點名掛姓讓馬超很是不爽。
“孟起不必動怒,區區莽夫而已。”燕雲冷冷一笑。
“那主公,我們是要直接閉關不戰麽?如此恐會失去士氣的呀!”趙雲剛陽的臉頰此時帶有絲絲疑惑,示問道。
“不不不,我覺得不如直接斬了這些蝦兵的好。”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冷笑,道。
“主公的意思是,戰勝金格爾,全軍掩殺?”馬超皺著眉,問道。
“何須跟一個莽夫計較,直接殺過去就是了!”
“額!主公,這恐怕不合規矩呀!自古以來,敵軍叫戰只有接戰或者避戰,除非擊敗,方可率軍掩殺呀!”馬超苦著嘴角,咕噥道。
“額!這哪個SB訂下的規則?難道不知道兵者詭道也麽?”燕雲聞言,一副想要罵娘的衝動。
“主公,此理自古皆有,況且假如金格爾身後有伏兵的話,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趙雲也是示意道。
“就算有伏兵,那最少也在十裡之外,否則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我覺得,十裡之地,少說也能斬他個一兩千人吧!”燕雲嘴角勾起笑意,捏著下巴,一臉不懷好意道。
“主公不會真要直接出兵吧!”
“當然,那些傻子言論對我可沒有約束力。”
“趙雲聽令,命你統一千義從率先出城,從敵軍方陣兩側進行騎射,亂敵陣腳。”燕雲也不猶豫,直接喝令道。
“末將領命,”拱手低眉,喝喊道。
“馬超聽令,命你統一千槍騎,待子龍射敵陣腳後,直接率軍衝殺,不得有誤。”
“末將領命,”
“切記,此一戰只是為了打壓敵軍士氣,不可戀戰,以十裡為界,無論有無伏兵,皆給我退回來。”燕雲嚴肅叮囑道。
“末將遵命,”
“師傅,我……”呂布看著退去的趙雲二人,也是滾了滾喉嚨,按耐不住道。
“去吧!隨孟起一起,要多加小心。”燕雲叮囑,擺手笑道。
片刻,城外。
金格爾一臉怒火得不到釋放,秋老虎還未退去,空氣多有燥熱。
吱吱呀呀,而此時,昌邑那紋絲不動的城門緩緩打開,也是讓金格爾眼前一亮,不由露出憨笑。
揮錘欲要喝喊時,只見城道口處,無數騎兵映在了金格爾眼中,見此,金格心中也是不由咯噔一下,連忙嘞馬轉回陣內。
同時,馬蹄聲已經轟隆隆響起,嚇的金格爾連忙舉錘下令結陣。
在三千甲士驚恐的眼神中,只見出城的白馬義從一分為二,呈兩面夾擊之勢而來。
“不好,是趙雲麾下的白馬義從,速速結側陣,防禦敵軍騎射。”統帥三千甲士的將校見狀,不由喊喝道。
三千甲士不屬於作戰軍團,
其中可沒有標配的弓弩兵,而盾兵也只有少數。一時間,一輪雨箭落下,也是帶著了不少敵軍,金格爾也不敢貿然衝出去,否則萬箭齊發,不死恐也是一個重傷。
不過此時,城門內再度傳來奔馬之聲,為首之將金槍大馬,威風凜凜,而一旁,呂布與顏良也是不甘示弱,手中刀戟拖背著,也是讓人不禁側目。
而千余騎的目標赫然直指,也是讓先前統將沒了抵抗的念頭,不由揮打胯下坐騎,同時怒喝道:“快撤,撤。”
畢竟此時方陣想要在鐵騎前變陣顯然不易,況且一旁義從還在威懾著。
三千甲士已經沒了抵抗的念頭,雖然先鋒大將還在,卻無法力挽狂瀾呀!
砰,砰,金格爾暴走如猛虎一般,砸死幾個逃竄的士卒, 怒吼,卻根本無用。
抬眉,見馬超距自己越來越近,緊了緊手中鐵錘,心中雖恨,卻無可奈何,也是撥轉異獸,快騎而去。
不過數十息,槍騎前鋒便已經接敵,其中呂布馬快,一馬當先,一杆方天戟左揮右砍,如入無人之境,手下沒有一合之將。
就連金格爾此時都微微皺眉,卻並未折返與呂布一戰,畢竟此時要是被拖住,在想離開可就困難了。
一追一逃,十裡之地很快過去了。
一路上,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留下了足足有兩千多具屍首。
“籲~,傳令全軍,撤軍回城。”馬超揚槍怒吼道,畢竟就算沒有援軍,恐此時凌乾已經派援軍趕來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馬超趙雲直接統軍飛速而回。
殊不知,亂軍之中,呂布因赤兔馬快,早已經衝殺在最前,此時殺紅了眼一般,不斷挑殺著潰逃降卒,導致忘記與馬超等人撤退了。
金格爾不經意回眸間,只見梁軍鐵騎正快速遠去,而在亂軍之中的一將卻尤為顯眼。
此時只見敵將手中大戟翻飛,暴喝連連,沒有絲毫懼意。
金格爾見此,不由雙錘怒砸一起,心中積壓的怨氣的爆發出來,發出咆哮之聲,撥轉異獸,直奔呂布殺來。
噗嗤,戟邊的月牙再度喇過潰卒咽喉時,也是帶出蓬勃的血花。
不過此時,呂布抬眉凝視,看著不遠處直奔而來的敵將,不由緊了緊手中大戟。
此時,呂布知曉自己應該退去了,可是武者滿腔的熱血讓呂布不能如此,一旦退去,可能終身難以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