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四個護衛持劍殺去,朱瑞更是一臉自傲,喝說道:“那是當然,我爹乃縣令,佩戴些許刀劍怎麽了。”
不過此時燕雲顯然沒空搭理這傻逼,緩緩抽著腰間橫刀,怎麽說自己也算是久經沙場了,對付幾個家將應該沒有多大難度。
不遠處,喬瑩看著殺向燕雲的四人時,更是小口微張,嬌喝道:“朱瑞,讓你的手下住手,我願意任你擺布。”
“呵,晚了,我要讓這小子知道什麽叫做血的代價。”朱瑞面容帶著猙獰,看著即將奔到燕雲面前的四人喝說道:“給我割了他得舌頭喂狗。”
語落,四人也是戰在一起。
只見燕雲橫刀怒劈而下,直接劈退一人。接著側身,利劍也是插身而過,手中橫刀更是反手劃過男子咽喉。
此時,右側利劍也是刺來,只見燕雲翻身而起,腳尖一點,使該利劍偏轉一旁。
同時,燕雲快速抽刀,直刺其心臟。
噗呲,第二個護衛也是吐著血水倒地。
而左側男子此時也是怒劈而來,手中利劍帶著寒芒,欲給燕雲開瓢。
見此,喬瑩美眸已經帶著霧氣,甚至不敢看下去了。
鐺,只見燕雲右手橫刀何時已經架在了左肩之上,而利劍距離燕雲發梢也不過三寸。
接著左手頂著右腕,猛然用力。
鏘,頂開了頭上利劍,接著一個完美的轉身,刀刃直接掃過家將咽喉。
咕嘟,先前被劈退的男子,見其余幾個夥伴已經倒地,也是心中恐懼,吞咽著口水。
拿劍的雙臂也是不斷顫抖,看著提著染血橫刀,一步步靠近的燕雲時,家將再也按不住心中恐懼,直接掉頭逃竄,直奔喬氏姐妹。
咻,手中橫刀甩出,燕雲冷著神情:“真是冥頑不靈,”
噗呲,橫刀正插在男子後背。
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口中也是不斷噴吐著血液,也是讓大小喬為之一顫,尖銳的驚叫聲。
“摁~,在這邊,跟我來。”庭院他處,周泰聞聲,更是快步趕來。
幾人後來追上來時,只看到了燕雲的踏雪無痕停在府外,幾人更是下馬尋找,而此時的尖叫聲無疑為幾人引導了方向。
“額!”聽著二女高分貝的尖叫聲,燕雲也是一陣無奈。
趁著燕雲泛愣之際,朱瑞踮著腳尖,下著腰,小心翼翼的向府外走去。
回眸,冰冷眼眸卻又帶著玩味的笑意掃過,燕雲冷聲道:“豬他爹,你這是準備去哪呀!”
“哼,你知道我爹是誰麽?你要是動了我,我爹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見燕雲已經發現自己,朱瑞不由直起身子,喝說道。
“哇,你爹是不是大名鼎鼎的豬剛鬣呀!我好怕怕喲!”燕雲撇了撇嘴,裝著一副好害怕的模樣,道。
“你,你,哼,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這件事我既往不咎,否則對我們兩都沒好處。”朱瑞看出燕雲是在侮辱自己,不由氣急敗壞,指著燕雲喝說道。
“哦!都沒好處麽?”燕雲挑了挑眉,一步步逼近朱瑞,一副很好奇的表情。
而此時,忽然三個壯漢闖了進來,見倒在地上的三具屍體,三人忽然單膝著地,喝喊道:“我等護主不力,請主公降罪。”
“護主不力?主公?”
此時,這兩個詞匯無疑在府內眾人心中掀起軒然大波,一旁幾個婢女和家仆也是不敢置信。
美眸連連閃動,喬瑩心中帶著絲絲疑惑,“他是燕王?”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朱瑞眼神連閃,心中有個名字,但是卻不敢相信。
因為,
一旦真的是那個人,別說他爹保不住他,估計連他爹都難咎其職呀!“別跪著了,過來幫忙把這小子給我押住了。”燕雲苦澀的看了一眼身後跪地拱手的三人,不由無奈道。
“喏,”起身,周泰如泰坦一般,靜靜的矗立在燕雲身旁,其他兩人三下五除二便製服了朱瑞,押解至燕雲面前。
“你,你要幹嘛。”口齒不清,一臉驚恐,其不懷疑燕雲會殺了自己。而且單單先前幾個護衛的姿態,朱瑞已經知曉,眼前男子很有可能便是燕國之主,燕雲。
“呵呵,小子,你剛才不還很狂呢麽?不是說要廢了我,還要割了我的舌頭麽?”燕雲神情雖帶著笑意,卻也帶著無盡的冰寒。
眼神快速閃爍數次,接著朱瑞一臉哀求與驚恐,哭喊道:“燕王,小人狗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 就把我當一個屁給……。”
一個勁的點頭,神情還著苦澀,嚎喊道。
對此,燕雲嘴角微微上揚,這種人正好用來個立威,震懾那些胡作非為,到頭來坑爹的二世祖。
微微轉身,看向一臉尊敬之意的喬父,輕聲道:“麻煩喬公帶著令女稍微回避,這裡我會讓人處理妥當的。”
“另外,稍後我會派人送來聘禮,三日後,我會派人前來接親,也勞煩喬公有所準備了!”
“啊!哦哦,老朽知曉,知曉了。”喬公先是一愣,接著恍然醒悟,連聲道。
“哎,恩……”喬瑩看著燕雲,想要上前時說道時,卻被喬公給拉了回去。
回廊處,被拉回房的二女,此時小喬探了探腦袋,撅著小嘴嘀咕道:“這個燕王真霸道,想迎娶我們也不經過我們同意。”
喬瑩眼神帶著絲絲恍惚,仿佛為了應喝喬綰,芷首也是微點,卻也並未多言。
同時,院內。
此時周泰耗著朱瑞的頭髮,令其面目仰天。
燕雲撿起一把利劍,聳了聳肩道:“省的一會你鬼嚎,嚇到別人。”
說完,左手一把捏在朱瑞的上下頜中間,迫使其張開了嘴。
雖嗚嗚的掙扎,卻也沒有大用。
利劍毫不猶豫的探入,接著攪動。
啊嗚嗚,嗚嗚嗚,
痛苦的聲音不斷,不過後來已經難以發音。
燕雲這是在殺雞儆猴,其治下,不允許官二代或者世家二代胡作非為。
示意周泰松手,燕雲直接將已經沒了半條命,快死的朱瑞松開。
頭顱無力垂下,血水與唾液的混合液體不斷低落,且還摻了絲絲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