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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國寇》第3章 天上飛來1口鍋
  第三章天上飛來一口鍋

  崔白站起身來,在書院門口熱了熱身。

  這些熊孩子,真是傻,說話不會小聲一些?

  如果第一天入院便犯錯,不說自己師父會如何罰自己,單單是師父覺得對不起書院山長就會把自己從書院除名。

  按照剛剛陳三說的,自己要先去齋夫哪裡領取書院的製式青衫,穿上他就如同一張銘牌,上面寫著我是南山書院的學生。

  所以,李海等人應該會在路上埋伏,至於他們能想出什麽辦法就不是崔白能想到的了。

  不過山下似乎來了一個人,也是青衫,真是來了瞌睡就遞個枕頭啊。

  崔白垂手而立,遠遠看著那人,近了才看清,此人十二三歲,背著一個大大的書箱,猶如寧采臣一般的味道。

  等到那人踏上書院的台階崔白抬手對他行了一禮問:“敢問兄台可是南山書院的學生?”

  那人放下手中的東西,先回了一禮,直起身來答道:“在下甲班陳龍洋,兄台是?”

  甲班的,必定是個尖子生,跟這樣的人走在一起,哪裡還用怕李海他們哪些小把戲。

  崔白換上委屈的面容說:“兄台,小弟剛剛拜入書院,先生叫我去領衣衫,我剛剛入學,兜兜轉轉不知怎麽就走了出來。”

  陳龍洋見是剛入學的小師弟,不由得想幫一把,開口應下此事。

  李海躲在門後面直跺腳,這陳龍洋他可認得,前年縣試他才十一歲,若不是知縣看他太年幼把他的試卷給罷黜了,他就已經是一名童生了。

  這要是他跟崔白一起,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李海急忙往布置陷阱的地方跑去,這時崔白跟陳龍洋剛剛踏入院內,崔白見一名夫子正往院門這邊走來。

  靈機一動,開口喊道:“李海,你小心一些。”

  李海聽崔白竟敢如此說話,回過頭來剛準備罵崔白就感覺自己撞倒了人,自己也一齊撲到地上,抬頭一看竟是夫子。

  這時崔白的後半句才慢悠悠的飄過來:“莫要撞到夫子。”

  李海覺得心中有千萬隻羊駝奔騰而過,而自己隻能默默承受。

  陳龍洋看到夫子被撞到急忙跑上前去,崔白也急忙跟上。

  等崔白二人跑到跟前時夫子已經爬了起來,板起臉對著李海教訓到:“哪個班的?如此不穩重如何能成大事。”

  李海想要說是崔白使的壞,那一句莫要撞到夫子讓他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憋在心中。

  見崔白二人來了抬手指著崔白,被夫子直接一戒尺打了下去,疼的嗷嗷叫。

  陳龍洋帶頭,兩人一同作揖行禮,同道了一聲夫子好。

  夫子撫著胡須直點頭,見崔白沒有書院的青衫便開口問:“此子是?”

  陳龍洋笑著說:“稟夫子,這是剛入學的師弟崔白,自己一個人找不到號舍在哪裡,故而讓我帶路。”

  夫子微微點頭,陳龍洋微微拱手帶著崔白往院內走去,而夫子回頭又給李海一戒尺,對比之下實在氣不過。

  李海死死盯著離去的陳龍洋與崔白,一顆仇恨的種子在李海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崔白沒想到領衣服的地方就在號舍邊上,還好拖了一個人,如果托大一人過來估計苦頭是少不了的。

  齋夫驗過陳賀州給的引子之後立刻換上了一幅嘴臉。

  “崔公子,你看你想住那個號舍啊?現在東三,東四,西六,西五都還有位置。

”  陳龍洋見崔白拿出山長的信引有些驚訝,山長可隻有在甲班講《詩經》和《春秋》的時候才會出現,一般連見都見不著。

  陳龍洋看了一眼正在詢問號舍有何不同的崔白對齋夫道:“就讓師弟住我號舍吧,舍弟跟隨父親去應天府求醫了,年內不會回來。”

  齋夫有些猶豫,萬一要是陳龍運回來了,陳龍洋把事攬下還好,不然吃虧的還是自己。

  這一個是陳家子弟一個是持山長信引來的,得罪誰都不好,隻能將自己擔憂的事說出來。

  “陳公子,這要是明年令弟回來了,這崔公子可還得搬到另一個號舍去,有些不妥啊。”

  陳龍洋搖搖頭說:“非也非也,舍弟回來之時,東二必有鋪位,你不必擔心。”

  齋夫一拍腦袋,連連稱是,隻有崔白一臉茫然,齋夫心中暗道,山長推薦之人怎會如此愚鈍,這時恭維兩句,可比以後中試後送敬銀管用多了。

  齋夫將衣衫與三本課本遞給崔白,崔白告謝後跟隨著陳龍洋往號舍走去。

  這時崔白已經大致弄清楚南山書院的布局了,一進是供奉先賢的地方,二進是教室,三進是學生居住的號舍,四進應該就是夫子們的住處。

  下午上山時還看到書院左右有兩座亭子大概是書院夫子喝茶賞景用的。

  路上崔白趕緊有不少人在身後盯著自己,對於這些小屁孩,明天再找個法子收拾。

  一進號舍,崔白就有一個感覺,這他麽就是自己讀書時候的宿舍啊,六人一室。

  陳龍洋進門便先向舍友們介紹起崔白。

  “鶴凌、伍良我們來了一個新舍友。”

  兩個正臥床細讀的書生拿開書本看向門口,用疑問的目光看向陳龍洋。

  陳龍洋解釋到:“這是崔白,我回書院碰到他迷路了,就給帶了回來,嶺子跟隨我父親求醫去了,先讓他住在我們舍中。”

  崔白自然也知道面子是大家互相給的, 往前跨一步說:“見過兩位師兄,以後有不對之處請師兄們多多擔待。”

  兩人坐了起來,一人道:“應該的,敢問師弟是要入那個班?之前可在哪裡蒙學?”

  崔白心中巨震,看來這大明朝比新世紀要更現實啊。

  “在下未曾蒙學,入哪個班師父與山長也未告訴我。”

  崔白話一出口,那人便不在言語,拜了書院夫子為師,又有山長照顧,能差到哪裡去。

  陳龍洋心中則對崔白的評價再上一層,自己的選擇果然是對的。

  經過三人一番收拾,總算把床鋪收拾出來了,崔白也弄清楚了,幫自己清理床鋪的叫劉鶴齡,剛剛嗆自己的叫葉伍良,還有兩人未到的分別是黃青松和吳年壽。

  還沒到吃飯的時間,陳龍洋三人拿起書讀了起來,崔白看看自己手中的《千字文》,《三字經》與《百家姓》,隻好將目光投向擁有十幾本書的陳龍洋。

  “陳兄,可否借我一本書讀讀?”

  陳龍洋有些吃驚,如果他人借書一定會告誡請勿好高騖遠,崔白借書他在驚訝之後便將本書遞給崔白。

  崔白拿到書一看,是《中庸章句》自己已能背下,換成任何人估計也沒心思再讀了。

  “陳兄能不能換一本?”

  陳龍洋一看自己高估了,重新遞給崔白一本,崔白到手再看竟然是《中庸》,剛要說明白卻背葉伍良搶在前面嗆了一句。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聖人教誨後人不知啊。”

  崔白感覺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哐的扣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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