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夏給托尼和羅飛報了平安,然後就看到廣場上大家都蒼蠅似的亂衝亂撞。剛才的爆炸讓這些被綁架許久的人質有些慌亂,正在廣場上面亂跑,還有些人直接跑出了廣場。
但他們多半是活不下來的,因為羅夏他們的突襲只是針對三個大型的人質關押點,其他地方的恐怖分子可還沒有被乾掉。
而廣場外越來越激烈的槍聲和慘叫讓這些苦命的人們更是慌亂不堪。
在這種情況下,羅夏是不可能找到剛才那個人影的。因此,羅夏不得不用掌心炮發出巨大的震動聲,命令所有人蹲在地上。
“聽著,我是來救人的,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值得我去拯救,尤其是那些自作主張亂跑的。外面的恐怖分子還沒有被全部乾掉,留在我的視線范圍才是最安全的。想死的話,可以離開這個廣場了,但我保證你們在遇到恐怖分子之前會先死在我手上。”
羅夏讓貝爾徹用最嚴肅凶狠的語氣將這段話翻譯出去,拯救人質行動裡面最大的麻煩往往不是來自綁架者,而是驚慌失措的受害人。因此,羅夏不得不用上一點激烈的手段,保證這群人不要給自己添麻煩。
雖然人質們已經冷靜下來,但羅夏卻還是沒時間去搜索剛才的那個影子,因為恐怖分子已經察覺了不對,開始從東西兩個入口進攻廣場。
無奈之下,羅夏只能主動與貝爾徹分離。
“貝爾徹,你去西面,這邊我來處理。”
羅夏戴上戰術目鏡和感應手套,提起脈衝手槍就往東門的方向而去。
恐怖分子似乎是知道自己最大的底牌已經被人掀開甚至拿走了,進攻顯得十分的瘋狂。
羅夏即使靠著戰術目鏡的目光鎖定能力做到彈無虛發,但也覺得有點吃力。主要是對方人數太多,而且還有裝甲車這種皮實的座駕當盾牌。
即使是脈衝手槍,也要對準連射,打空一半的彈夾才能摧毀。
前兩輪攻勢受挫,恐怖分子沒有再用白費力氣的添油戰術,而是直接讓人手機了十幾架火箭筒,似乎是想遠遠地對著廣場大門轟擊。
羅夏無奈地發現,那些恐怖分子都非常聰明地躲在掩體之後,只有發射火箭筒的時候才會冒頭。
羅夏靠著目光鎖定能力提前打爆了幾枚火箭彈,但等到他們將加特林推出來,羅夏也只能暫避鋒芒了。
一秒鍾就幾十發的子彈風暴,就算羅夏能夠將開槍的人點殺,自己也要一瞬間被打成篩子。
子彈形成的金屬風暴不斷打在一處斷裂的水泥牆上,而羅夏就躲在這掩體後面。看樣子,這塊水泥掩體最多還能撐住半分鍾的時間,就會被打成碎片。
就在羅夏考慮是不是動用光子屏障的時候,一把神秘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裡面響起:“我掩護你,你將他們殺死。”
這聲音剛剛消失,一層迷蒙的紅色光芒就出現在恐怖分子前進的路上。無論是人還是裝甲車,甚至是不斷噴吐的子彈,竟然全部被這一層紅光給擋住了。
羅夏看得清楚,是一個小姑娘站在了東門前,這紅光就是從她雙手散發出來的特殊能量力場。
羅夏也顧不上奇怪,馬上從掩體裡面跳出來,脈衝子彈瘋狂地收割恐怖分子的性命。
目光鎖定的效果跟開掛似的,幾乎是掃射之下就將冒頭的恐怖分子點殺大半了。
只是,羅夏還沒來得及將全部恐怖分子殺死,那小姑娘就像是失去力氣一樣倒在地上,
那紅光屏障也跟著消失不見。 光子屏障!
在戰場上不能有半分猶豫,羅夏幾乎在那小姑娘出問題之後半秒之內就做出了決定。
藍光屏障替代了紅光,將所余不多的攻擊全部擋住。原本紅色屏障碎裂之後,恐怖分子還興奮得想要來一波衝鋒。
但當光子屏障出現,他們直接就士氣崩潰了。
不帶這麽作弊的,能量護盾還能交替使用等冷卻啊,這還打個鬼了!
東門的恐怖分子果斷撤退,而西門就更輕松了。貝爾徹只要不被火箭彈擊中,幾乎就不會有任何危險。他直接衝到恐怖分子人群之中,抓起裝甲車就掀翻。然後一輛輛放在西門前面堵路,恐怖分子就只能乾瞪眼了。
托尼和羅飛那邊的情況也還算良好,而李白則已經開始潛伏到小鎮的其他地方,專門獵殺落單的恐怖分子。
大概再過半個小時, 這些恐怖分子就會被李白的“恐怖”襲擊給嚇得草木皆兵了。
看到恐怖分子退了,羅夏才有空將剛才那個女孩子給扶起來。掀開了她的頭巾一看,這小姑娘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皮膚很白,絕對不是阿富汗的本地人。看起來,更像是歐洲或者俄羅斯那邊的人種。
只是她現在眉頭緊皺,而且臉上全是冷汗,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這就是旺達?正長得很挺萌的。”羅夏感慨說。
復仇者聯盟2羅夏好歹還是看過的,自然知道皮特羅和旺達這對兄妹。卻沒想到會這麽早,而且在這裡遇到兩人。
剛剛將旺達抱起來,一個銀色頭髮的少年就衝到了羅夏的面前。
“放開她!”作為哥哥的皮特羅惡狠狠地盯著羅夏說。
“冷靜點,我只是想將她帶到安全的地方。”羅夏解釋說。
“我說,放下她!”皮特羅的語氣絲毫沒有放松,似乎羅夏再抱著旺達就要直接動手。
只是這少年剛剛抬腳,卻像是喝醉酒一樣踉蹌了幾步。
“該死的,怎麽偏偏是現在!”皮特你懊惱地嘀咕了一句,再望向羅夏的眼神裡面就多了幾分緊張,少了一些自信。
羅夏反應過來,這大概是超能力用不出來?
是年紀的原因還是因為別的?跟他們突然出現在阿富汗又有什麽關系?
太多的問題需要搞清楚,不過現在並不是時候。就在羅夏打算繼續說服皮特羅的時候,懷裡的旺達醒了過來,用虛弱的聲音說:“皮特羅,他沒有惡意,我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