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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鬼懸門》第30章 亂象橫生
  剛從枉死海脫困的包子被請進了工程電梯,在吱吱呀呀地噪音中,電梯緩緩上行,腳下的圓形大坑逐漸變小,錯雜的屍骨堆變成了整齊的兵馬俑鎮,行走其間的考古人員逐漸變成了小點,坑壁上的鐵扶手真真切切的還在,牢固地貼在石壁上,像一條長蛇。哪裡還有懸風形成的奪命門。藍天越來越大,白雲越來越清晰,隨著“轟隆”一聲,電梯陡然停住。包子頹然地走了出來,枉死海消滅了,可疑問卻縈繞不絕。太陽白花花地照射下來,刺得他睜不開眼。

  難道自己中了法術?或者,因為甲烷氣體吸入過量,導致神經麻痹,將這一個月的記憶抹去了,產生了離奇玄怪的幻像麽?

  大坑仍然被緊密保護著,遠處樹蔭下站滿了農閑無事找事的農民。一處陽傘下,負責安保的劉大光穿著麻布呢子綠警服,腰上赫然掛著下坑前借給自己的手槍,在吃糖水罐頭,煤爐子上烤著苞米。

  包子走過去,一屁股坐下,這種疲憊感是真實的。“劉叔叔...”

  “嗯,怎麽了,驅鬼大師傅?”劉大光果然不奇怪他的出現,因為他也在一個月前就已經見到他和她了“吃罐頭不?”。

  “劉叔叔,我今早是怎麽下的這個坑?”

  劉大光一甩袖子,伸出沾的滿是糖水的手摸摸包子的額頭“沒發燒,還好。你怎麽下去的我怎麽知道,我隻管著老百姓,又不管你。”

  “叔叔,能不能跟我講講,陰歷八月二十六那天晚上,你們是怎麽救我和白菜花上來的。”

  劉大光喝了一口糖水“那天晚上我見到大坑果然異動了,磚頭似乎都在軟化腐爛,黑漆漆的洞口有小蟲飛出來,我覺得不好,許是你在下面有危險。我先是考慮,如果有邪祟飛出來,立即火焰噴射,又害怕大火著起來,你小子和那丫頭跑不出來,我再擔負一個扒了警服的罪名,就沒敢動手。聽著下面叮叮當當,千軍萬馬咆哮著,可過了不多一會兒,全他媽停了!一點動靜沒有。哎,我就奇怪了,帶著你那二舅舅和倆同事過去探查,結果你猜怎麽著,看那些金磚全部變黑了,白天明明是金色的呀,怎麽一出土不到一會兒功夫就他媽黑了。我那同事剛踩上去,結果那磚脆得跟薄煎餅似的,嘩啦啦掉下去一大片,我去,差點掉裡面去。我們拿著手電筒向下照,喊你名字,沒人答應。就連夜找民兵連,挨家挨戶湊麻繩子,編了了個六十多米長的繩梯,幾乎到天亮才下去,看見你和白菜,你們倆躺在洞底。就在我們背著你倆往上走的時候,從屍骨堆裡忽地竄出兩個大怪物,個個通體雪白,不過渾身是血,都有個馬駒子那麽大,你猜是啥,是黃鼠狼子和大刺蝟呀,這倆玩意兒速度快的,扒著網梯向上竄,一溜煙就沒了。”

  “你沒怎麽著他倆吧?”

  “這事兒咱可懂啊,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別看這大坑沒多大,咱早看出邪祟來了,我能觸那個倒霉的?我同事舉槍要打,被我給攔住了,窮寇莫追,救人要緊,別逼急了回頭迷糊了咱們,那就全完蛋了。完事兒以後,我就用繩子把你倆一點點提溜上來了。送到醫院一檢查,甲烷中毒,晚來一會兒你倆就徹底的無產階級咯。後來你,不是和白菜回來了麽,把槍還給我,還挺好,保護的不錯。”

  包子點頭,若有所思。

  “後來人家考古隊說,這磚啊,壓根兒不是金的,就是外表描那麽一層粉,長期無氧環境保存,一旦遇到了空氣迅速氧化,

到了晚間就脆成豆腐渣了。還好本片警兒反應迅速,把那幫發洋財的老百姓攆走,要是再晚點的話,全他媽掉下去喂了黃皮子精。唉,你跟黃皮子乾那一杖,以後要小心,保不齊黃皮子得報復你!”劉大光越說表情越詭異。  說著,從身旁公文包裡拿出了一疊紙“你看”包子接過來一看,是自己的筆錄,詢問地點在醫院,時間是上來三天后,大體講了自己和白菜花如何在坑下甲烷中毒的事兒,沒提半點枉死海之類的古怪字眼,字跡和簽名的確是自己的。

  告別了劉大光,包子渾渾噩噩地走在街上,他掏出懷裡的物件,借著太陽光仔細看,那是一尊金佛和一個金元寶。這兩件東西讓他懷疑,自己沒有所謂的中毒失憶。那麽是所有人都出現幻覺了?也不可能,據自己所知,還沒有妖怪能製造如此巨大縝密的幻像。

  包子忽然想起了美子,美子說過了陰歷八月二十六就魂飛魄散,這可都過去一個月了,她怎麽樣了,自己有沒有履行承諾,把束縛她的金鏈子要回來交給姥姥超度?

  包子飛一般跑到農業中專,正好一頭撞翻了正在下樓的鄭耀祖,僅僅兩天不見,哦,或者說一個月不見,鄭耀祖已經是滿臉憔悴、神情恍惚,本來就心事重重地走著,被包子一撞, 直接翻到在地。包子要尋的就是他,忙不迭地扶起來,鄭耀祖見面前是包子,紅著眼圈扶著包子肩膀“怎麽著啊包子,處理不了了?”

  包子也不管鄭耀祖問啥,劈頭蓋臉地問他“鏈子呢?”

  “給你了呀,你不是下坑裡了麽?被人救上來,第二天吊瓶的針頭都沒拔,跑我這兒來,鏈子就給你了!”說著站起身拍打拍打,又怕別人聽見似的,拽著包子跑回辦公室。這鄭耀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眼下自己的金銀財寶可還踹在懷裡,所謂的“自己”是拿什麽從這老葛朗台手裡換走的鏈子呢?鄭耀祖頹坐在椅子上,像撒了氣的皮球,沒有了之前的傲嬌之氣。

  剛要開口問,便聽得有人敲門,鄭耀祖眼睛也不抬“進來”門外閃進幾個比自己大些的農專學生,手裡拿著一個白信封“鄭科長,嫂子的事兒我們知道了,這是同學們湊的一點意思,您可別不收啊。”

  鄭耀祖還是頹然不抬頭“放抽屜裡吧....”鄭耀祖確實是鄭耀祖,一個做了鬼也要收禮的人。學生們把白包放進抽屜,又從挎包裡翻出了兩盒紅塔山,塞進鄭耀祖掛著的衣服口袋,懂事兒地走了,輕輕帶上門。

  白包?包子一驚!“叔叔,阿姨怎麽了?”

  鄭耀祖也是一驚“你失憶了?”包子心說,以後自己還是少一驚一乍地問各種事兒,眼下全世界都是明白人,就自己一個二百五。包子很肯定地說“醫院打多了藥,我腦子受點影響,記不住事兒,我需要知道一些事。”

  “唉,死了”鄭耀祖哀歎到“真他媽遇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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