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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城的實力不怎麽樣,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根本來不及反應,好在他身邊的燕姓男子反應迅速,右手向前方一撈,將兩支長箭攔截下來。
蓬!當這個男子的手掌和長箭接觸到的時候,這兩隻鐵箭轟然炸裂,強勁的九陽真氣伴隨著長箭的碎片向四周飛濺。燕姓男子連忙運轉氣芒,周身的清風氣息仿佛銅牆鐵壁,將呼嘯而來的碎屑擋在外面。
啊!一聲淒慘的叫聲發出,燕姓男子只能保護自己,把枚城暴露在碎屑的攻擊范圍之內,無數碎片帶著強大的力量呼嘯,瞬間將他的身子打的全是血洞。
“父親!”後面的俏麗少女驚叫一聲,連忙想要上前扶住枚城。
“啊該死!”燕姓男子終於怒了,抽出一柄短刀飛身而起,整個人像是靈活無比的飛鳥,帶著呼嘯的狂風撲出,身形一轉,就來到三百精銳所組成的戰陣當中,手中短刀仿佛幻影,瞬間割斷了幾個士卒的咽喉。
唰唰唰!此人速度快到極限,連續殺了十幾個士卒之後來到了高澄身前,短刀連續刺出,幻影般的刀氣將高澄全身上下籠罩。
高澄冷冷一笑,唰!一聲龍吟傳出,昆吾劍出鞘,頓時強大霸道的劍勢將四周的虛空籠罩,隨後一道璀璨的劍光從天而降,霸道,堂皇!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擋住這一道劍光。
幻影刀氣就像是水泡一樣,伴隨著劍勢的籠罩,盡數化為烏有。這個手持短刀的男子實力不弱,但是身法和刀法太差,如果用命運之門來量化,招式最多處於精通級別。
而高澄的劍法,凝聚了獨孤九劍的理論、伏魔劍法千錘百煉的招式,這才誕生了堂皇霸道的飛仙劍法,一劍刺出,仿佛空氣凝固。周圍的空間都被劍勢覆蓋,無法躲避,只有硬接。
燕姓男子臉上露出驚色,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鎖定一樣,眼睜睜的看著劍光呼嘯而來,隻來得及將短刀擋在身前……
嗤拉!
昆吾劍乃是糜氏收藏許久的神兵利器,當年跟隨前朝大將王翦橫掃六國,不知道斬殺了多少煉體大將和煉魂宗師。高澄使用九陽真氣催動,讓這把神兵更顯犀利。
燕姓男子手中的短刀整齊的斷裂兩半,隨後額頭出現一道紅線,他的雙目死死的盯著高澄手中的長劍,剛張張嘴準備說什麽,就看到一道血泉噗嗤湧出,他的身軀被整齊的分成兩半摔在地上。
遠處,淮安城的世家子弟看到燕姓男子被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可是練力九層的武士啊,在軍隊能衝鋒陷陣無人可擋的人物,即便在下邳城,也會被各大一流世家豪門奉為上賓。
一位練力九層的武士,在淮安縣城這種縣級的地方地位超然,只要有這種等級的高手坐鎮,一個勢力就能瞬間和其他世家平起平坐。
“這……這怎麽可能?高澄竟然一招就殺了練力九層的武士!他怎麽可能有這麽強的實力!”
“這個練力九層武士被殺,枚氏就沒了高手,看來馬上要被高澄覆滅啊!難道潁川書院這麽神奇,能讓一個普通人幾個月的時間成長為斬殺練力九層武士的強者?”
不少世家子弟議論起來,都以為高澄是在潁川書院學了一身本領,頓時心中激動起來,要不是現在潁川郡還在戰火混亂當中,他們能馬上帶著盤纏趕到潁川書院。
高澄這個廢柴在書院轉了一圈,回到淮安就變得如此強大,沒道理他們這些世家精英做不到啊。
“孫叔,你怎麽看?”遠處的一個酒樓上,兩個男子站在窗前,觀察著枚府前面的動靜,
其中一個青年沉聲問道,臉上盡量保持著冷靜問道。在他的身邊,是一個雙鬢發白的中年人,此人氣息雄渾,不在高澄之下。剛才高澄擊殺燕姓男子的一幕他也看到。沉吟一下才說道:“高澄的實力沒有那麽恐怖,還沒有煉成罡氣達到超凡境界,能斬殺對手,靠的應該是手中的兵器!”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手中的長劍是一把神兵!並且高澄的劍法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一劍刺出,籠罩虛空所有躲閃的方位,讓人只能硬擋,可是硬接的話,只會被無堅不摧的神劍劈成兩半!”
這個青年聞言頓時一驚,“如此劍法配合神劍,豈不是說高澄已經練力境界無敵?任何練力九層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要是此人有意吞並我孫氏,這該如何抵擋?”
中年男子沉默了一下,說道:“高澄年紀輕輕,就有了這樣的實力,以後注定要成為超凡強者縱橫天下。淮安只是小城,應該還不被他看在眼裡,這種豪傑我們只能交好,不能為敵!以後我們孫氏可以適當的低頭。只要核心利益不受損,丟掉一些臉面也無所謂。”
青年無奈的點點頭, 歎息一聲,說道:“孫叔說的不錯,眼下也只能這麽辦了!”
……
燕姓男子被殺後,枚氏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數百家兵頓時被擊潰,張琛帶著麾下士卒將俘虜的家兵圍住,卸掉對方的兵器。枚城哀嚎幾聲之後,也斷了氣息。
高澄則帶著高泰、裴元紹兩人走向枚府的大門。此時對面和枚林長相有些相似的青年看到大勢已去,直接拉著身邊的少女跪在地上。大聲說道:“小人枚安,願奉上枚氏所有家業,只求高公子饒我一命!”
“二哥!你……”他身邊的少女憤怒的叫了一聲。二哥居然向殺了父親和大哥的仇人卑躬屈膝的求饒,這怎麽可以!
“三妹!父親和大哥做事太過霸道,就算沒有高公子出手,以後也會遇到噩運。眼下枚氏嫡系只剩下我們兩人,難道你想讓枚氏從此絕嗣嗎?”這個青年雙目閃現著一層厲光,露出從未有過的冷厲,頓時讓身邊少女變得怯懦起來。
枚安就是枚氏的二公子,他一直想要取代枚林成為下一任家主,不過所有的野心,都在冰冷的現實下變得粉碎。他隨後再次向高澄求饒道:“高公子,小人願意為公子執鞭墜鐙,還請公子網開一面,手下留情!”
高澄心中一頓,隨後臉上露出一絲冷光,說道:“枚安,你我以前也算是舊相識,說實話,你的實力不如枚林,心性可比他強多了。但是你表現的越是出色,我越是不能放過你!殺父之仇毀家之恨,我就不信你會沒有一點怨恨,要是留了你的性命,我豈不是自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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