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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我突然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吃壞肚子,得趕緊去廁所解決!”
身為二哥的楚然,連忙轉過頭去,目不斜視地對著掛在樹上的三弟南宮日天,一本正經開口道。
被掛樹的南宮日天立馬會意,附和道:“二哥你這麽一說,我也突然覺得肚子也些不舒服了,同去同去!”
這借口,可謂是很蹩腳了。
剛剛築基成功的楚然,說自己吃壞了肚子,還有那麽一丁點可信度。至於已是道尊之身的南宮日天,別說是吃壞肚子了,就算是想不開把老鼠藥混合敵敵畏當飲料喝,都不會有任何的不適。
不過都已經這種時候,也不在乎什麽借口是不是合情合理了,反正隨便找個理由,趕緊溜之大吉便是了。
畢竟自己兩人,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這裡又是荒郊野外,要是被殺人滅口那可就完蛋了。
說完,這兩個坑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撒丫子趕緊溜了。
楚然這坑貨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回頭朝望一眼,見到那位真龍大人沒有追上來殺人滅口,終於放下心來。
此時正在倉惶逃竄的他在想,等到寧夜恢復清醒之後,一定要好好遪采訪采訪他內心有什麽感想,觸感又是如何!
要不然怎麽說大哥就是大哥呢,竟然連龍流昔這個女人的豆腐都敢吃,實在令人敬佩得五體投地。
而另一邊,滿地桃花凋零的荒廢桃園上空,龍流昔感知到這個男人的不規矩動作,下意識便將他自懷中給推了出去。
可就在昏迷中的寧夜,一頭自空中栽落,就要砸落在地面上之際,龍流昔再次出手,匆忙將他救起。
望了一眼懷中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沉睡面龐,她輕歎了一口氣,也不再去避諱了什麽了,直接便抱著他,朝著劍主所在的方位趕去。
因為……留給她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而此時陷入昏迷,意識一片混沌的寧夜,仍殘存著些許的意識,隻覺得身體像是觸碰到什麽溫潤柔軟的事物,鼻尖充斥著有些熟悉的淡雅幽香。
似乎是身體本能得渴求著這種溫暖,他無意識地伸出手掌,朝著這片溫暖柔滑的事物觸碰而去。
手掌所觸碰到的,先是一片難以言訴的豐滿柔軟,爾後便是一陣劇痛,他也徹底昏死了過去。
龍流昔的收回將寧夜徹底拍昏死過去的手掌,然後低頭望向自己胸前衣衫之上,那清晰可見的手掌印。
這就實在很是過分了!
若不是知曉這個男人現在所要面對之事,她幾乎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刻意而為之。
最終,她還是沒有什麽更進一步的懲罰,被佔便宜什麽的,也無關緊要了,反正當年都已經被佔盡了
“大嫂!哥哥他沒事吧?”
一來到暫住的豪宅內,早已焦急守候在此的劍主,就很是擔憂地上前來問道。
“暫無大礙,不過因為與那楚然和那南宮昊結拜的緣故,提前開啟了作為修行之始的築基大門。”懷抱著寧夜的龍流昔,不知是忘了還是什麽其他緣故,並沒有將他放下,就這麽抱著他往屋內走去。
屋內,東方青月與身為妖盟護法的青思,躺在客廳的沙發之上,似是陷入了某種詭異的沉睡狀態。
“她們二人修為尚淺,很難抵禦接下來那來自於靈魂本能的誘惑,於是我便暫時讓她們昏睡了,免得橫生枝節!能不能邁出這道坎,對於哥哥極其重要,絕不容許任何人來打擾!”
劍主冷聲道,在他的心目中,哥哥的安危高於一切,決不能容忍任何的隱患存在。
其實他原本,曾準備將這一座城池的人口盡數血祭,來作為哥哥邁入此檻的資糧,提高築基的成功率。
畢竟在他的眼中,所謂的善惡根本無足輕重,只有保護哥哥才是最重要之事,就算為此背棄一切,舉劍對抗整個世界也無所畏懼。
不過,這血祭的想法,因為大嫂的阻攔,搬出了這會讓哥哥痛哭自責的理由,便隻好作罷了。
這世間,能夠讓劍主言聽計從的兩個女人,一名是眼前的大嫂龍流昔,另一名則是哥哥千年前的女兒小憐。
而此時,陷入昏迷中的寧夜,身上已經開始溢散出一縷若有若無的異香,這香氣含帶著一種攝人心魄的詭異力量,讓人口齒生津,那種自魂靈深處湧現出的吞噬衝動。
這種衝動來自於靈魂本能,根本無法以常理揣度,就算是以劍主與龍流昔的絕世修為也無法壓製住這股異香的傳播。
仿若只要將身為異香源頭的寧夜吞噬,便可以使得生命層次得到無法想象的升華般。
察覺到這異香出現的龍流昔,輕歎了一口氣:“一切都已開始,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存在,必然會感知到這些的一切,所以護衛之事,便拜托你了!”
“今日所有想要傷害哥哥者,當死!”
劍主握緊了手中的木劍,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外走去,神色從容而堅定。
這柄木劍,乃是當年哥哥為他親手所造,其上刻有著“天下第一劍”之名,是哥哥留給自己的唯一的遺物。
而今日,劍主便要用這柄劍,來守護自己的哥哥度過此難關。
劍主離開後,龍流昔也抱著寧夜,進入了這段時間自己所居住的閨房之內,將他放置在暖玉鑄成的大床之上。
“嘶啦!”
一道衣衫被劃破的裂錦之聲。
剛剛才穿上衣服沒多久的寧夜,此刻再次被扒光,變成了赤身裸體狀態。
此刻房間中孤男寡女,再無旁人存在,也不會有人來打擾,龍流昔神色也沒有了在桃園時的慌亂。
然而,她比往常,略快了幾拍的呼吸和心跳聲,卻暴露出了此時的她,也並沒有表面上所表現出得那麽鎮定。
不得不說,對比千年前的那場霸王硬上弓的禽獸事件,如今毫無反抗能力被扒光的寧夜,真有種風水輪流轉之感。
在除去了寧夜身上的衣衫後,龍流昔並沒有因為眼前的羞人場景,而忘記自己的使命。
她俯下身去,對著躺在昏迷床上可以為所欲為的寧夜輕啟朱唇,然後一顆圓潤耀眼的金色龍珠自口中而出,緩緩渡入他的口中。
然後劃破手指,以指為筆,自身龍血為金墨,在他的身上勾畫著繁奧複雜的陣圖。
半刻鍾後,玄奧的陣法符文刻畫完畢,龍流昔手掌一揮,將一旁的薄毯覆蓋在寧夜身上,遮蔽住那些羞人場景。
而做完這一切的龍流昔,明顯是損耗了太多的心力,臉色蒼白一片,神情時從未有過的憔悴。
望著如同沉睡一般,寧夜毫無任何動靜地熟悉面龐,勾起了很多過往記憶的她,莫名得覺得有些悲戚。
明明應該恨這個男人才對,也早已在這千年內,無數次反覆提醒過自己反覆堅定過決心,要在他重臨世間之時,無情摧毀他所珍視的一切,就如他當年對自己所做一般。
可是,現在的自己,又算作什麽?竟再一次的,以自身之血,來喚他之靈!
那些無數個寒涼夜色中,曾堅定過的決心曾灼灼過的仇恨,都在再相逢時,化為一場風吹便散的輕浮塵埃。
實在是……恨不起來了。
“難道……你真的從未對我動過情,從來都沒有愛過我麽?”
光線黯然的閨房內,傳來如是一聲低沉呢喃,很是不解很是疑惑,很是沉重很是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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