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西離開了實驗室後,遏製者這頭死魚被轉移到了另一個透明玻璃倉中,這個過程很粗暴。機械鉗子夾住這條魚的尾骨,由於機械鉗子的力量非常大,遏製者的尾巴上被夾出了血痕。
然而遏製者似乎也感覺到即將面臨的命運,在被機械鉗子夾住來的時候,如一條真正要下鍋的活魚一樣做出了垂死掙扎。整個機械手在這隻死魚的掙扎的衝擊力下出現了搖擺,由於機械手受到的過載過大,實驗室操作機械手的平台上出現了報警的聲音。實驗室內的能力者們隨機對機械手進行了加固。
遏製者怎麽扭動,依舊無法擺脫金屬鉗子的對尾巴的夾取,而在另一邊一個巨大通明玻璃缸中已經注滿了維生液體,最終這個遏製者被金屬鉗拎著送到了這個玻璃缸中。
當遏製者被丟入這缸液體時,大量的白色水泡隨著這個數噸重量的遏製者墜入缸體中,而在液體中擴散。而被丟入液體後,遏製者猶如木樁一樣沉入水底,過了幾秒後在微微動了一下魚鰭顯示並沒有死。
但是從遏製者的角度來看,剛剛這個過程對它來說是非常難受的,鯨魚這種東西在運輸的時候一定是要用潮濕布匹包裹,輕輕的吊裝。因為鯨魚太大了,在水面的運輸稍稍傾斜,都容易導致內髒被震壞。如果人類漲到五百公斤,也是不能輕易挪動的,否則肉的抖動會折斷骨頭擠壓內髒。同等體質的遏製者卻被這麽暴力的對待。
在實驗室內,主導這個過程的安蒂克絲僅僅是推了一下高鼻梁上的眼鏡,隨後冷漠的說道:“繼續。”
隨著她的命令下達,在新的缸體中,大量的機械手從缸體中伸了出來蠻橫的將遏製者在缸體之內扶正,然後一圈圈鈦合金環將鎖住了魚頭魚尾,然後將其固定在了這個大魚缸中,真個過程中遏製者一直在抖動,在實驗室的大屏幕上,一個個波動的條紋顯示機械手在抵抗這個大海豚掙扎中承受的力量負荷。
但是最終遏製者還是被製服了,一個個管子插入了遏製者的體內,開始了血清的提取。這個過程是在做超能晶體。在確定遏製者即將謫落後,
檮杌組的高層們同意了安蒂克絲所提的“廢物利用”計劃。也就是趁著遏製者還沒有謫落前,不顧後果的提取血清。
注:因為遏製者是獸類,才會被這麽對待,而人類謫落者即使在被廢物利用的利益再大,也不會有任何大型正規組織,冒著讓組織內超能者恐慌,離心的風險做這種事情。但是在美洲一些小型的超能組織,內部的小團體,沒有吸納外部人員的自覺,隻想著自己變強,會這麽做。當然這些小團體一經發現,檮杌組直接用雲爆彈洗地。
此時在缸中的遏製者發出了悲鳴。缸體中的液體在它的鳴叫中,發出了一圈一圈的波動,聲音相當具有穿透性,而在實驗室中,玻璃杯和瓶子中的液體也發出了波紋。
“哇哇”的聲音從缸體中傳了出來,這種聲音從語言上無法分辨在說什麽,但是聽到的人均不由的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不由得看了看他們的任務負責人——安蒂克絲。
讓大家集體停手的原因,是因為這種叫聲太悲慘了,讓人聞之落淚。讓臨場的人們感覺到了其豐富的情緒,仿佛缸體中的存在不是動物而是一個人類。
安蒂克絲為微怔,然而她的目光中很快就再次會恢復冷酷,她對周圍的人說道:“誰允許你們停下來的。”在安蒂克絲的命令下,所有工作人員收回了愛與仁慈的情緒,開始了繼續工作。
沒人會站出來提醒安蒂克絲“現在被機械手處理的存在可能是和人類一樣的高等智慧。
處理掉這個存在也許是在殺人!”之類的話。在這個實驗室中每個人都在醫學大學處理過動物,都解剖過活生生的青蛙,兔子和小白鼠。下不了手?這個詞是不存在的。機械手繼續運作著,給遏製者注入了大量的鎮靜劑。在一些醫用軟管中,遏製者紅色的血液被抽了出來。各個醫學檢測儀器上,各種數字在屏幕上跳躍著。對遏製者這個複雜思維來說是極度殘忍的事情,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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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視角能夠北美挪開,回到黔地。
此時在黔地山巒中已經初步顯現出了現代文明的氣息。一個高聳入雲的電塔豎立在一個個山峰上,電塔接受電波接受這周圍無#人機傳回的數據。電塔基座的電腦根據一個個無#人機同步圖像的更新各個角度的視角
如果現在登錄電腦,帶上頭盔登錄,不聯通任何無#人機設備,也是能直接遊覽這個數據庫內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無論是在一百米的高空中,還是在地面上,在任何角落都能俯瞰這個世界。直接登錄電腦看到的這個世界是靜止的。
因為在這個數據所構造的世界中,每隔二十米,就是一個區域模塊,每一個區域上能夠看到的整個世界的畫面,來自於上一個用戶控制無#人機路過這個區域,無#人機所攜帶的七個攝像頭,對周圍拍攝到畫面。
只要有人駕駛無#人機在真實世界中行動,這個地圖畫面是不斷的更新,控制無#人機的人越多,對畫面更新就越快(整個世界的數據庫每隔五分鍾,各個通訊塔那裡接受無#人機群集成的畫面,系統記錄的世界進行一次更新。)
當然如果想要適時觀察這個動態畫面的世界,還是要買一個無#人機。然後登陸系統。
在使用者的頭盔視角中,這個山區真實世界可以切換到各個模式,
比如說巨龍模式,天空中大型運輸無#人機就會被替代為巨龍模板,如果不及時避讓讓出足夠飛行空間,在系統畫面上就能看到巨龍一口龍息噴過來,在看到五毛特效的火焰湧過來的畫面後,接下來你的視角就會變黑。然後接下來黑屏跳出,“你已經違反無#人機交通法,扣三分,請到交管部門接受教育,上繳罰金。”
而地面上挪動的目標,比如說狼這個級別的紅外目標就會被系統設定為迅猛龍的模板。至於華南虎這個目標(這個時間線有野生華南虎),每一頭野生華南虎都會衛星通訊項圈。在巨龍模式下會被定義為霸王龍,會顯示二十米的警戒范圍,因為老虎騰躍的高度實在是可怕。
當然最最讓人無奈的還是野生猛禽,在巨龍模式下,會被替換成為幽靈龍,在一百米外突然出現龐大的身體。而一旦直線朝著己方逼近十米的范圍內,在這個模式下差不多就會出現華麗的魔法前搖特效。(也就是華麗的冰霜在白骨巨龍的嘴裡凝聚,或者是幽藍的火光從火苗變成火焰,然後匯聚成火球。)
因為無#人機只能在猛禽靠近一百米的的時候顯現。而這時候就要拚無#人機性能和無#人機控制的技術了。不過一般情況下猛禽破壞了幾次無#人機後,被無#人機的漿葉打疼了幾次,一般就不會針對無#人機來亂捉。
現在在山巒中,無#人機的數量已經漸漸的多了起來。從工業規劃的角度上來說,現在五星集團在在對產業進行規劃。
在八十智能手機產業沒有興起前是高科技產業,當社會大量有生產能力有消費能力的的人需要,大量的人員進入了這個產業,這東西就變成了人們的日用品。
民用產業會改變工業基礎。當工業基礎變了,戰爭的形勢也就變了。而全面戰爭時,所有國家會發現,還是和二戰一樣拚舉國的生產力。
二戰科技模式,戰爭消耗的不再是海量的鋼鐵和炸藥,生產炸藥和鋼鐵將消耗大量的人工。而二戰前的經濟模式,就是盡可能的將工業崗位安排在牽涉到鋼鐵和化工機械的生產上,生產這麽多人手。
而在電子時代,戰爭消耗就變成了消耗製導炮彈。那就要在和平年代,盡可能的將人力被轉移到了電子設備的製造上產業上。
而在戰爭中,電子設備一兩年的代差決定不了勝負,決定勝負的卻是能夠調動的勞動力。
例如二十一世紀的戰斧導彈,設計是幾十年前的,其電子設備是穩定的型號,在戰爭時期,導彈這種去送死的蠢貨,技術標準和民用標準不同,導彈的芯片需要的指標是穩定性。性能換代沒有民用那麽激烈,而且不會因為性能稍弱, 就被放棄,被貶的一文不值。而生產導彈的時候,能把多少工人從民用生產線上拉到導彈生產線上,是勝負的關鍵。
二戰後,信息化戰爭開啟,那小國試刀,彈藥是過剩的。所以各國用不著調集舉國勞動力,大量人口依舊停在第三產業。一場戰爭幾十發導彈就能解除這些小國的武裝。大家都無所謂。
但是在盧安的記憶中。(另一個時間線)三戰開啟後,差不多連前線的迫擊炮炮兵,打的彈藥都開始用無#人機來製導了,部分士兵配備的狙擊彈都是小型製導彈藥。
在技術上,三戰的技術都在前面 信息化戰爭中試驗過,而各種高科技武器的產量,會讓所有人再次理解,什麽是世界大戰的規模。
戰前手機產量能夠達到多少,這些人力拉到軍工廠,檢測自動化生產線的生產步驟,維護自動化生產線,其生產力就能爆炸到恐怖的程度。
畢竟在二戰前,沒有哪一個國家敢想象,戰爭中能夠上萬架飛機,上萬量坦克,潛艇,驅逐艦成批成批的下海。但是二戰各國將國家潛力動員起來,遠超和平年代人的想象。
在現在黔地中,天空中漂浮的大量的無#人機,山間豎立大量的信號塔台。
此時謝曉乘坐直升機在六百米的 天空上打開玻璃窗,盯著強風觀看山巒中的發展場景。咬著嘴唇,在狂風中用只有他知道的聲音嘀咕道:“長期科技戰略嗎?是因畏懼而準備,還是真正的認真想打一場戰爭。你給的答案不確定,而我要一個確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