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個情緒同時出現根據眼前面對的事情,做不同角度的思考和行動,且這些思考行動時間,最少持續六分鍾。這就是此時的盧安。
此時盧安能勝任一隻艦隊人員的工作。一千個自己將工作分類,一些複雜龐大需要大量人員集中注意力才能完成的統計合計檢查,其實盧安是能一個人完成的。當然在這個世界盧安並沒有直接采用導力系統在幾百台計算機上實施工作。如果展現這樣的能力就太過變態了。
現實中盧安是參照大量自我工作的過程,將這些工作分配給團隊,快速的建立一個又一個的統計團隊。
在統計員的眼中,國家的一切經濟活動都是表格上枯燥子母和數字,以一個鋼鐵廠為例,幾百種鋼鐵產品分別用字母和數字組合來標示,每一種鋼鐵產品產品對應市場需求情況都在統計表格中。
各種鋼鐵產品適用於不同的市場,滿足大家的需求,汲取利潤從社會上汲取更多的資源。過去這些都是按照市場調節的。當國外的期貨的波動時候極易在市場上掀起風浪,而現在由於國家需要這些工業提供穩定貨物。這就是國家參與調節的理由。
盧安並不是單純的經濟操盤手,追逐的並不是單純經濟消費數據。也不是金幣含義的財富的積累量。
由於菲克要求國家有戰爭的能力,要求國家的戰略上能夠在物資上獨立。所以盧安要應對這種國家需求,是讓經濟為工業,科技,軍事發展而服務的。而盧安所求的這些目的太長遠了,對於這個國家的資本家來說是只能算是第二目標。資本家的第一目標保證自己家族的財富積累。
如果按照這些容克資本家的追求資本的目的來看,他們無法形成合力做哪些需要長期投入的項目,比如說數千公裡的鐵路交通建設。而是相反設法的追逐短期利益。如果不能快速獲得資金的回報,就會產生資金鏈斷裂。自己利益受到重大損失。
所以盧安參觀了很多工廠,考察了各個工廠的生產消耗和生產效率,以及生產方式。盧安做統計工作的目的是在長期的角度上帝然菲斯種一波田。而不是給自己個人搞錢金錢。
而此時在這個華麗的酒會上,盧安看了看在場的貴族,感覺到有些無趣。這個酒會是菲戈地區的地方貴族們舉辦的,自己在菲克的要求下應邀參加,準確的說是這位陛下把盧安從辦工桌上拽了過來。整個酒會的第一中心是年輕的帝國皇帝,而第二中心就是盧安了。菲戈的貴族回繞皇帝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保障自己家族的安全,而找盧安的原因也很簡單,為了財富的積累。
盧安沒有在這個世界開枝散葉的打算。也不想建立什麽家族。所以與這些家族的人們虛與委蛇。
在觥籌交錯中,盧安也注意到了菲克是時刻在關注自己的,這位陛下剛剛登基,是在軍方的支持和東部財閥的支持下,坐上了皇位。然而皇家的力量還是在上一次戰爭中折損殆盡了,很多老皇帝手下的老臣,均被打為戰犯。
所以說菲克他老爹根本沒有給他留下什麽政治遺產。而國家的治理是需要人的,沒有這些貴族的合作,皇位是坐不穩的,當然菲克也相當注重盧安,應該說是注重盧安建設的這個經濟統計體系。幾十萬人的統計工作穩定了這個匱乏金幣的國家的戰後生產。
這在菲克看來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力量。 控制住這個體系,能製衡貴族們對這個國家的話語權。所以菲克可以說是時刻關注盧安的態度,和陣營變化。
出生平民,到目前為止,拿著基礎工資,生活“貧寒”,這裡的貧寒是和這個酒會上的土豪們相比的。盧安目前覺得自己的經濟夠了。各個家族想和盧安建立利益共同體,發現盧安的的財產就和普通中產階級一樣,掛著公職領著工資,名下沒有任何一家公司,原本父母的公司在前次戰爭中被外國沒收殆盡。這些家族想要建立利益共同體,盧安都沒給他們機會。
如果是要行賄的話,盧安現在的房產都放不下幾億鈔票。幾億鈔票砸一個省的官員是足夠了,但是砸此時盧安是遠遠到不了讓這些貴族們放心的地步。
所以一個個面帶青澀,看起來是第一次來這種交際場的貴族小姐姐們,也靦腆的站在一邊,由於長時間養成的貴族矜持卻不知道該如何插話。為了能夠拉攏盧安,菲戈的貴族們也是拚了,沒有讓交際花來上。
現在盧安平民且和各方保持距離的表現,讓菲克最為安心。唯一讓菲克有些不爽的就是盧安盡管說話不好聽,但是盧安提出這些意見都很有用,菲克依然讓盧安進入自己的核心決策團隊。
如果現在把盧安換下去,菲克不確定換上來的人是否有相同的能力玩得轉這個統計經濟的體系,也找不到讓讓各方放心,讓菲克也放心的人上去。
所以現在看似盧安陷入各方的利益漩渦中慌的一比,其實穩如老苟。盧安總會站在最安全的位置上。
在酒會結束後,菲克醉醺醺的靠在防彈車內的躺椅上,解開了領口,非常沒風度 對正襟危坐的盧安調笑的道:“為什麽,你能滴酒不沾,男的敬酒你不喝就算了,為什麽那個女孩子將酒杯遞到裡面前,你依然滴酒不沾。”
盧安一本正經的答道:“按照大法院頒布的禁酒令,十八歲以下,禁止飲酒。”
菲克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你就是用這個理由?”
盧安:“是的,我們那一桌用果汁。當然我個人不喜歡酒精。酒精傷肝。而且陛下,如果你要造人的話,最好長時間禁酒,否則會損害帝國下一任接班人的智力。”
盧安的話並沒有說完,有些醉意的菲克用自認為足夠威嚴的口氣大吼道:“閉上你的烏鴉嘴。”
話題終止,盧安安靜的在角落坐著,而菲克靠在一邊睡著了。
時間過去了數個小時,休息完畢的盧安按照上一次和兩位隊友約定的時間,打開了對話通訊。
李三祥這邊,優哉遊哉的靠在皮椅子上,而白露則是散開了白金瀑布一樣的頭髮,坐在梳妝台前。
李三祥:“盧安,來了?最近很忙吧。”
盧安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現在帝然菲斯的各個利益階層在進行利益重組。”
白露:“怎麽,你現在的位置不穩?遭到人眼紅了?”
盧安搖了搖頭說道:“我目前沒有任何問題,帝然菲斯的各方還離不開我。”
李三祥點了點頭說道:“你自己小心點,就行了,我掌握的情報網中,最近金瑞的焦點都在帝然菲斯的那些將軍面前,帝然菲斯的這次信息化戰爭很吸引大家的眼球。嗯,雖然大家都在討論帝然菲斯的名將們,不過我想,這次戰爭也和你脫不了關系吧。”
盧安:“我做幕後工作者就行了。我沒風頭最好。”
白露說道:“最近你所在的國家傳來各種小道消息,說是以現在的帝然菲斯的軍隊能趕在貝帆干涉之前,擊垮巴卡拉?這個戰爭情報準確嗎?”
盧安說道:“不準確,帝然菲斯驚雷的物資不足以支撐帝然菲斯下一場戰爭。”
白露點了點說道:“我明白了,我會把關乎戰爭的期貨拋售乾淨的。”
現在三個人在三個國家,無法合起來成為一個團隊,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處境負責,白露為了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影響力更大,所以也開始炒作期貨,獲得足夠的金錢。
盧安說道:“六天后早上八點,我們會公布經濟發展方案,軍費會大規模削減。”盧安把這個關鍵信息拋給了白露。
雙方互相交換了一下自己能搞到的內幕消息。至於這些消息的價值幾何?基本上和穿越者在清末熟知橡膠股票的漲跌信息等價值的。
錢在這個世界是很重要的,尤其李三祥和白露這兩個被元一安排了大量探索任務的時空傭兵,要做某些事情必須要用金錢來打通環節。
而盧安這裡,元一就沒布置任務,盧安在上流社會完全是無欲則剛,領著固定工資,面對戰無不勝的將軍的蠻橫表情,一個字一個字的懟回去。面對風度翩翩的貴族老爺們,擺起臉色寸土不讓。要是元一也給盧安布置探索帝然菲斯情況的任務,盧安就沒法這麽直了。
交換完畢經濟情報後,三位時空傭兵才開始在交流一些正經的任務情報。
白露說道:“巴卡拉的基因研究所中已經製造出了身軀,出生後體內就有複雜的能術脈絡,他們的神降計劃是預定周期型展開儀式,分批將神性信息注入這個孩童體內,計劃將在這個孩子十三歲時候將神完全降臨。至於儀式是怎麽將神的信息注入身軀體內的,目前我尚不可得知。現在我正在努力加入這個組織,預計進入該計劃核心決策區還有一段距離。”
李三祥說道:“我們目前也有這個計劃,不過並不是用人來做身軀,而是試圖製造一個類似計算機巨大結構,成神靈的意志暫時居住在這裡。”
盧安說道 :“我們目前到是沒有。我沒發現帝然菲斯有不明資金流。”
白露說道:“盧安,那你要注意一下,據我所知,在戰前帝然菲斯是有這個項目的。巴卡拉的相關技術就是從帝然菲斯獲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