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膽子小”某預演中盧安盯著白晉身邊的三個士兵,默默地說道。然而另一個預演中盧安則是說道:“我膽子就沒有大過。”
盧安經過多次預演預算,如果不動用任何超能,單憑的預演的對局勢的把握性,在百分之九十七的環境中,盧安是可以拚接隨身攜帶的陶器刃匕首,無傷殺死五個時空士兵保護狀態下的白晉。盧安好歹也是二階,身體時刻保持高活力的鍛煉。還有預演輔助。
但是在盧安眼中白晉代表的是一個時空勢力投下來的代言人。盧安怕的不是白晉,而是白晉後面的時空體系。
盧安發現元一在面對這個時空勢力不敢正面宣戰。那麽從來都沒把自己當成元一忠實仆人的盧安也沒有得罪更強的一方的理由,相對於兩個高維度的存在,盧安是小民,可不是忠犬,元一不明確的布置任務,盧安就不願意當背鍋的臨時工。盧安在元一面前都不敢狂,面對元一都不敢狂的時空體系,盧安自然安安心心的慫下去。
中國四大名著的前半段都是熱熱鬧鬧的爽文。
劉關張桃園結義,孔明多智如妖,攪動天下,那是何等英雄氣。
孫猴子修真學道,度過三災,下海,入地府,大鬧天宮,搶奪神器,死掉生死簿,天上的丹藥,蟠桃,八卦爐中煉金身。中中奇遇機緣都佔盡了。
水滸傳,好漢們打東打西,義氣相投,幾次將官兵殺的打敗,這是何等痛快。
紅樓夢,富貴人家,貴族大少爺,在鶯鶯燕燕中,談情說愛,這是多麽溫潤。
如果四大名著並不是只有前半段。
而兩世為人後,盧安的眼光總是盯著後半段。眼光只有前半段的人,比如說於憾,嗯,他爽死了。盧安的膽子更小了,這讓元一非常生氣,自己唯一一個有能力反擊演變空間的戰力,現在被嚇得搶著乾時空傭兵的事情,來自保。元一現在有點後悔了,把盧安的膽子弄得太小了。沒有銳氣了。
因為就在盧安慫著不動的時候,演變空間再一次收割了元一在任務的數個點。這些節點被演變空間收取,也就意味著,部分沒有表明身份的時空傭兵,被同樣隱藏了身份的時空軍官,“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誤殺”了。
這樣的傷亡率詮釋了這是一場歸零任務。
到目前為止時空傭兵沒有倒在本位面的危險上,全部都是倒在了“友軍”手裡。
因為“隨性”是時空傭兵這些超人經常容易犯的錯誤,也忽略的對這個世界土著們的關注。從而導致,自己超能遭遇同體系的力量觸碰下,迅速消失,直接憋屈的被砍死。
面對越來越多的節點被控制,元一不得不公開了很多時空傭兵的身份,下達命令讓這些暴露身份的時空傭兵讓權,申請友軍不要誤傷。
然而另一方演變則是遊刃有余,查詢著元一暴露的時空軍官信息身份,同時隱藏時空軍官的在這個世界的身份。
在元一和演變的合作中,演變的態度自古以來都是這樣的態度:“我的投放者在世界的行動,你用不著知道。你的投放者在幹什麽?有什麽能力?在空間中執行什麽任務統統告訴我。”這種態度是踩人的態度,元一被踩過。
也正是因為演變空間的態度如此惡劣,讓元一生起了在這次任務中反擊的心思。在元一的計劃中,當演變裝“無知”讓隱藏身份時空軍官乾掉隱藏身份的時空傭兵,自己閃電的讓高等時空傭兵反擊,反向收割掉一個隱藏身份的時空軍官。震懾一下演變,逼迫演變和自己簽訂平等合作協議。
然而元一在培養投放者方面,還是有所欠缺。元一的計劃,最關鍵的一環崩了。面對如此膽小的盧安,受限於法律,不能明確下達指令的元一發現自己所有的暗示被盧安無視了。
元一現在很暴躁。因為演變現在的囂張氣焰很討厭。
高維上,演變說道:“那個泥鰍很不錯,做時空傭兵有些可惜了,這樣吧,我用一個一階的退役坐標換他。如何?”
元一很無語,因為元一明白演變目的絕不是如同話裡的意思,而是在試探,試探盧安的階位。演變完全可以將現在這個任務深度演化,製造特殊的任務環境,啟動特殊的法則條例,抓住漏洞強行搶人的。元一的套路很強,但是演變更高。
兩個空間體系都有找漏洞,繞過規則的手段。只不過是代價的問題。當然如果雙方都不講規則的話,元一也不是演變的對手。元一現在已經不想算計演變了,而是隱藏住盧安的等級。
面對演變的詢問,元一回答道:“你確定我在這個世界的探索任務是不必要的嗎?這個任務裡還有很多未知因素,如果你元一為這些位置因素承擔全部責任的話。那麽請便。”
演變:“既然如此,那麽就讓他現在你手裡留著吧。你可別過度使用,將他用壞了哦。”
元一:“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盡快將他的價值全部發揮出來的。在你發起掠奪之前。”
鏡頭切換到滾筒大地內。
通過多重預演提供的視角感覺,盧安俯視著這塊大地。同時也仰視這橫貫巨桶中的巨軸線。
自從滾筒大地中龍部落和槐國碰撞過一次後,盧安發現巨軸眾多攜帶攝像設備的飛行器開始頻繁活躍在兩個原始國家的的上空。
“難道是在做觀察實驗?”盧安揣測了一下巨軸的觀察者們的目的。這數個月內亂通過預演徹徹底底的檢查了一下大地,的確沒有發現可以冶煉的鐵礦和銅礦,甚至連鉛和錫金銀都沒有。
盧安發現這麽一來人類文明就是可控的,一個只能依靠石器,無法冶煉金屬的人類文明是無法進一步打磨工具,對自然造成更強的改造力的。
農耕的規模只能局限於沿河流地球,就像埃及文明依靠著尼羅河發展文明一樣。其余的地區依靠石器是難以開墾的。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近一年了,見到了高維布置的深坑,但是盧安不認為這場任務頒布就是為了布坑。自己到達這個世界一定還有別的原因。規則可能會放任元一和另一位時空勢力暗鬥,但是不會放任他們為了暗鬥而開一個任務。
兩個高維存在到底有什麽恩怨,盧安不管,盧安現在只是想不被牽扯到,那麽只能安安靜靜的摸索規則,按照規則辦事。
盧安開始了進一步的試探,在現實中盧安用竹子編制了一個輕巧的框架,竹子是目前最容易搞到的輕材料。而且也是最好加工的材料,木頭材料想要用石器劈成一條一條是非常困難的,而竹子被劈開則是可以勢如破竹。很快一個大型的框架被糊了起來。
然後盧安用米漿黏貼的蘆葦紙張給整個竹子框架裹住。再然後在胡子框架下面放有一個竹筒器具,裡面倒滿了桐油。和棉絮擰成的棉線。這是孔明燈,目前科技水平唯一可以製造的飛行器。能漂浮上百米高。並不能直達巨軸。但是可以對巨軸派遣的低等級飛行器造成干擾。
在地球上,凡是飛機場周圍是嚴禁釋放孔明燈的,嚴禁操控無#人機黑飛的。這會讓空中管理陷入緊張。盧安就想看一看這個大型的孔明燈放到天上,巨軸是否還能從容的派遣飛行器低空偵查。
當盧安做好這個東西後,白晉走了過來,看著這個三米直徑的孔明燈,問道:“你做這個是幹什麽。”
盧安答道:“溝通上天。”
面對盧安這個不靠譜的回答,白晉撇了撇嘴,就差沒說:“你少在忽悠。”
兩名穿越者目前都心照不宣, 都只是不能點破對方的身份。一旁的土著可能是相信盧安在溝通上天,但是白晉絕不相信盧安這個回答。
盧安在預演中用導力脈絡算了一下結構,三米的結構已經是極限了,竹子材料畢竟不是堅固的碳纖維材料。如果造的更大,那麽竹子框架 的孔明燈,到天上被風吹一吹,晃一晃,就會散架。小心翼翼的在地面上升起火堆,往孔明燈中灌滿了熱空氣,然後將裝滿桐油點燃火焰的竹筒放在竹子編制的簡易竹框中,隨後孔明燈冉冉升起了。
盧安仰頭看著升起的孔明燈,白晉則是看著盧安,而周圍微觀的土著則是目視著巨軸。場面非常安靜。
當孔明燈升起後,盧安通過預演了解到了之後的情況。孔明燈升起後整個巨軸猶如被刺激了一樣,大量的飛行器飛了下來觀察這這個不明飛行物。
很顯然從地面上飛起的東西刺激到了巨軸的勢力。當不明飛行棋在巨軸內飛行會刺激到巨軸上的反映。(這一點預演中盧安試過了,當盧安飛入天空點起火把,也能引起蜂擁而來)但是盧安發現,飛行器會足足拍攝很長時間,這個時間太長,盧安根本看不到六分鍾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現在盧安放一個孔明燈上去,就能觀察到巨軸到底是在幹什麽。地面上的人看到眾多飛行器環繞著放飛的孔明燈,覺得盧安的行為得到了上蒼的重視,望著盧安的眼神,就像神的使者一樣。
而這邊白晉看到盧安的威望又高了,臉上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