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一縷白光劃過黑暗,正是早晨時分,草叢上雨點微微滴落。加瑪皇朝城牆外,劉罡帶著家狗大小的狼王出現在城牆門口。
此時城牆剛開,守門的衛兵,連連哈欠,還沒有從睡意中完全醒過來。
“喂,小哥,現在可以進城了吧?”劉罡上前,向一名守城門的青年衛兵招呼道。
他微微一愣,抬頭道:“現在已經到時間了,公子可以入城。。”
劉罡點了點頭,帶著白色的狼王踏入城門,此時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少數的人出來走動,杭著東西,尋著一個位置,開始擺攤,擺好自己的玩意。
見到劉罡經過,趕忙呼道:“公子,你看就是非凡人,這是如意劍。正所謂好劍配君子,公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優雅之氣十足,美中不足,卻是少了一把劍做陪襯。”
劉罡微微一笑,搖搖頭拒絕道:“我不買劍,用不著。”
“公子,你別急著拒絕啊。這把如意劍取名如意,這裡面可是有故事的,想來,公子孤身一人未有伴侶。身上佩戴這把如意劍,你的意中人很快就會出現。”一頓吹捧不成,老板又換一個套路。
劉罡搖搖頭,轉身離去。在這裡,劉罡碰到不少這樣的商販。直到住進一間酒樓之中,劉罡才停下被騷擾。點好菜,劉罡在酒樓靠近門口的地方坐了下來。
菜剛上上來,狼王也不甘落後,獨自跳到一張椅子上,用鼻子聞了聞桌子上的牛肉。劉罡微微一笑,將盤子給它推過去。
“這是你的。”
狼王裂了裂最,劉罡沒看錯,這家夥竟然在笑,雖然有些凶狠,但確實是在笑。
這時,一陣吵鬧聲,讓劉罡微微皺眉。
“放開我,你這混蛋!”
“小妞,鬼鬼祟祟的跟著誰了?要不要我幫忙啊?”
出聲的是一名身穿白色服飾,青年公子,手上搖曳著紙扇。打量著被兩名手下抓住的女人,活脫脫的一臉色相,伸出手微微勾住女孩的下巴。
“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家夥的運氣那麽好,居然讓妳這等絕色偷偷跟著。”
“呸!放開我,否則你別後悔!”女孩臉色一冷,眼裡閃過一絲凶狠。
雖是這樣,但是讓青年看起來,這更加誘人,小臉上閃過一絲酡紅,所謂的凶狠不過是虛張聲勢,這讓青年更加歡喜。
“今日,我就要你做我的第十二妾。哈哈哈!!”
“那可不行,你這樣強搶,可就無法無天了。”劉罡出現在兩人的身邊,一陣皺眉。
被青年兩個手下抓住的人,正是鐵青蘭,現在的她臉色白摯,一身淡藍色的服飾襯托下,靈氣十足。見到劉罡的瞬間,雙眼通紅。
“終於又見面了。”
劉罡沒有回話的興致,他也有些震撼,鐵青蘭的毅力。但是總感覺有些不同,與剛認識的鐵青蘭有些差距,劉罡有些懷疑,當一個女人深愛一個男人,就會發生這樣的改變嗎?
“你是誰?要多管閑事嗎!!”青年問道,神色中閃爍著威脅的意味。
“廢話不多說第二遍,放了她。我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個大鬥師,加上兩個鬥靈不到的人,劉罡還真沒放在眼中。
但是,就這眼高的態度,讓青年感覺到自己受辱,指了指耳朵:“呦!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你在說一遍。”
“找死!”
啪!劉罡出現在青年站的位置,而他在響聲後,便倒飛十數米,一時暈了過去。
“少爺!竟敢傷我家少爺。。”他的兩個跟班驚叫一聲,竟衝過來,對劉罡發動攻擊。
兩人的速度,在劉罡眼裡慢如烏龜,連抬手的興趣都沒有。只是眼睛一瞪,兩人便僵住了身體,雙眼發白,暈了過去。
周圍的人一陣錯呃,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交手已經結束。
“這人好厲害啊……”
“惹大麻煩了。供王爺的小兒子,竟然被他打暈。”
“他做了什麽,兩個鬥靈竟然只是眼神一瞪,就暈過去了。這是什麽鬥技,怎麽沒有聽說過?”
“是鬥王嗎?”
周圍的人暗自猜測,這個神秘的中年人到底是什麽身份,連王爺的最疼的小兒子都打暈,還沒有看到怎麽出手,兩名鬥靈強者,便暈了過去。
一時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他們不敢有動作,生怕惹到了劉罡不高興,這一不高興,那是有可能丟掉性命的。
劉罡凝視著鐵青蘭,現在的她不是之前碰到的模樣,沒有黝黑皮膚,只有白摯的臉蛋,身材凹凸有致,仿佛在魔獸山脈山谷之時,一夜之間長大。在她周圍轉了一圈,方才開口:“你是真有能耐,竟然能追蹤到我的。”
“應該是這個東西了,現在我把它還給你。”劉罡從腰間拿出在鐵家門口分別時,鐵青蘭贈送的香囊。
鐵青蘭臉色一變,沒有去接過來,問道:“你這是要趕我走嗎?”
劉罡臉色沒有絲毫變化,淡淡道:“不會,既然你要跟著,那就隨妳。”他確實不想帶上一個鬥師的拖油瓶,但鐵青蘭已經跟到了加瑪皇朝,現在吧她扔下不管,劉罡自問是做不出來的。
若是在碰到執垮子弟,下一次未必會有這樣的好運,讓他給碰上,劉罡想來,鐵青蘭應該只不過是一種衝動而已,在衝動過後,應該就會恢復冷靜,去尋找自己合適的人,
“肚子餓了吧,走吧。”
劉罡帶著鐵青蘭回到酒樓,在門口便被老板攔下:“客觀,麻煩您換一家吧,小店剛剛的酒菜,就當是免費贈送給您的。”
劉罡拍了拍酒店老板肩膀,說道:“東西我就收下了。”
手一揮,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漂浮起來,在劉罡的周圍飛了起來:“走了,小白。”
小白是劉罡給狼王取的名字,雖然狼王一度反杭他取的名字太隨意了,在劉罡的拳頭威脅下,狼王最終屈服。
見到劉罡幾人走後,老板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有余悸道:“太可怕了,這個人,差點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