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天后,馬小玲,況天佑、金正中回到零零堂。
氣氛有些奇怪,很沉默。幾個人坐在沙發上久久未語,臉上都有一些失落,都在醞釀之中,情緒隨時會爆發。
“要咖啡,還是要茶?”弗利沙出聲說道。
馬小玲板著臉:“不喝,沒心情。”
“不用,謝謝!”況天佑說道。
金正中走過來,將弗利沙拉到一旁:“現在他們正在氣頭上,我們出去吧。”
弗利沙清楚了,況天佑還存在著,沒有消失。所以改寫命運沒有成功,才會這樣。
“你那個時候,就應該放手啊。那樣就可以改寫命運。”馬小玲很生氣的質問況天佑。
況天佑跟激動的說道:“我不會放手的,就是是歷史在重演一次,我也會這麽做。”
馬小玲這一刻不知道說什麽,生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弗利沙走到況天佑身邊:“況天佑,雖然不知道你們在吵什麽,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這個時候並不是內疚的時候,而是要解決眼前碰到的問題。”
況天佑深吸一口死,緩緩的說道:“謝謝你,劉先生。這件事情很複雜,你不會明白的。我先回去了。”
“沒事,可惜幫不到你們。”弗利沙起身將況天佑送走。
半個小時後自己也下班了,回到嘉嘉大廈。
這時候,青蛟給弗利沙遞上一杯加冰的雪碧。
“弗利沙大王,您去給那個人類的女人做事,實在是太委屈了。您不會是看上她了吧?”青蛟很不解,為什麽弗利沙會做這中事。
弗利沙飲一口飲料:“當然不會,這個女人有什麽值得我這麽做的。就算是珊瑚,我也將他送回了她的世界。”
弗利沙布下一道結界,才放下心來:“如來佛、觀世音的眼淚、法海,都出現了這個世界。但是實力,卻不是很強。”
“難道,他們都是妖怪假扮的?”青蛟疑惑到。
弗利沙搖了搖頭:“不是,那並不是他們的真身。不過是他們的一道分身,真身有多強大的實力,我也不清楚。”
“您的意思是說,馬小玲跟他們有什麽聯系嗎?”青蛟所有所思的說道。
“呵呵!跟她一個凡人女人能有什麽聯系。那些神佛雖然都離開了這個世界,但留下了一個類似於電腦主板的一個系統,管理著這個世界。俗稱命運!”
青蛟疑惑的說道:“命運?”
“命運!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就是諸神所留下的管理者。他很快就會出現,如果能夠噗捉到它,說不定就知道滿天神佛會在什麽地方。那才是真正的頂尖世界,諸神博弈,以諸天為棋……。”
說道這裡,弗利沙眼神也閃過一絲凝重,因為自己也沒有把握。
從沒看過弗利沙有這樣的有這樣的神情,青蛟一時也陷入沉默。
……
這天,弗利沙無聊之於,打開了電視,一條新聞引起了弗利沙的注意。
“國際巨子,黃河實業主席李家英。警衛局局長,警暑的指揮官,和警司等數十位,接連失蹤……”
“接連失蹤的這些人類的高層,難道是在僵屍作怪。這個世界啊,有電視真是方便,有一點什麽事情發生就會報導出來。這可比那個時候的戰國時代,好太多了。妖精鬼怪,也不會那麽明目張膽,這一次有這麽大的動作,身後的家夥圖謀不小啊。”
弗利沙將電視關了,遙控器丟在一旁:“你說的不錯,
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山本一夫,現在他有所動作了。呆了這麽長的時間,也快結束了。” “結束了?難道是那個家夥要出來了?”
“不錯,我們等著看好戲吧。”弗利沙迷上眼睛,耳旁傳來吵鬧的聲音。
“別攔著我,兒子,我對不起你!”
這聲音是天台傳來的,聲音的主人是金正中的母親。
“金姐,你快下來啊,別這樣。”
“是啊,金姐,下來吧。”
這是王珍珍和他母親王嘉嘉的聲音,正在勸導著金正中的母親,不要從天台跳下去。
這不過一場鬧劇,很快就過去,。最後馬小玲和金正中將他母親哄騙了下來。
沒過幾天的時間,失蹤的人,接連出現,而且都沒有任何事情,似乎一切都恢復正常了。但是弗利沙明白,根本不是,因為那些家夥,都被山本一夫變成僵屍。
感知下,這個香港邪氣越來越重,每天都會有人死亡。然後變成僵屍, 相信很快不久,這裡會變成一個僵屍的世界。
離暴亂的時間很快,這些天弗利沙一直沒有去馬小玲那裡,跟他打了招呼請了假,出國一趟。
“青蛟,我們去製造點麻煩。”
弗利沙可不想在等待下去,體驗做人的生活,已經差不多了。
瞬間兩人變的透明,消失在房間裡。
出現在況天佑之前上班的警察局上空,只不過兩人是隱身狀態,沒有人能夠看的到:“消失吧!”
弗利沙手裡發射一道死亡光線從天而降,擊落在警察局:“碰!”
一聲巨大的爆炸,這個警察局消失在這個香港,變成了一塊平地。
“還不夠!”
射出數十道死亡光線,離警察局一公裡的地方,盡數被毀滅,消失在這個港島之上。
“弗利沙大王,為什麽不摧毀點這個世界,只要摧毀了這個世界,那東西應該會出來吧。”青蛟不解的說道。疑惑弗利沙為什麽不做的徹底一點,直接消滅不是更好。
“讓它見到這麽強大的力量,可能會驚到它。最主要的就是,不知道它會不會出現。但是這個世界被山本一夫變成僵屍的樂園,我就可以肯定他會出現。”弗利沙眼睛射出兩道光芒,再次毀滅幾條街道的房屋。
弗利沙閃身回到嘉嘉大廈,傳音給青蛟:“差不多了,青蛟,你去控制僵屍,將這個港島變成真正的僵屍世界。隨你怎麽玩。”
“哈哈!癟了好長的時間了。好好玩玩!”青蛟消失在空中,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不遠處出現了一道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