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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的日常》一.一百二十九 化戈為帛
 “當一萬個真,我的女王。”安娜塔西婭笑道:“只需羅馬帝國使節,聖火女祭司阿奇麗婭,能為女主人作證。乃是擁有神之血脈的最後的亞馬遜女王,而非外域奴隸。女主人當可獲得應有的身份,再嫁主人,便可獲得應有的名分。”

 換言之。有羅馬帝國使節,聖火女祭司阿奇麗婭,以其高貴的身份,為希雷婭女王作證。證詞自然是可信的。

 一旦重拾女王身份,正如西域五十五國公主,或鍾存女豪,希雷婭女王可與薊王相配。如此水到渠成。待一夜數度玉門後,水乳交融。希雷婭女王了卻心願,薊王重獲生機。

 心動不如行動。

 “我這便去信阿奇麗婭,讓她來大震關。”希雷婭女王起身而去。

 目送女王離去,安娜塔西婭的眸中,盡是深意:“待從阿奇麗婭口中,得知星空的彼端,還有一個強大的羅馬帝國。我摯愛的的主人啊,又該作何想呢。”

 臨鄉城,薊王國,月末大朝會。

 “除新昌令陳群為文安令。”左國相士異,朗聲誦讀。

 “臣,遵命。”陳群少年老成,氣度沉穩。頗有循吏之風。

 王太妃言道:“文安大澤,徑百二十裡。若行屯田,當比督亢秋成。文安本有民十萬口,再遷十萬。待屯田大成,當為薊南尹。”

 此言一出,百官各自驚呼。薊南尹,位同郡守。秩二千石。薊國二千石,以一兌五,遠超朝廷萬石俸。陳群尚未及冠。或不出二三年,待及冠時,已是二千石高官。

 “二千及冠”,遂成典故。意指少年成名。後又細分“一千及冠”、“六百及冠”諸如此類。說的皆是一個意思。

 “臣,自當恪盡職守,早日達成。”陳群再拜歸位。

 “除差軍顧雍為高陽令,秩千石,‘銅印黑綬’。另賜銅錢十萬,蜀錦百匹,四季朝服及驂馬安車一輛。”

 “臣,領命。”顧雍隨王傅征討黑山。多有良策。得王傅親舉,領千石高俸。本以為三百石城長出仕,豈料起步便是千石俸。饒是神色自若顧元歎,亦難掩心潮滂湃。

 “王上曾言,‘元歎之才,不下元常’。”王太妃自簾後言道:“又得王傅親舉。未及弱冠,已領食千石高俸。雖未登臨黃金闕,或亦是下一個‘鍾元常’。”

 “元歎元常”遂成典故。意同“元方季方”。

 王太妃言下之意。不出數載,必是二千石高官。

 “臣,自當克己奉公,已報知遇大恩。”顧雍再拜入列。

 “封羊秘為易縣長,秩三百石,‘銅印黑綬’。另賜銅錢五萬,蜀錦十匹,四季朝服及匹馬軺車一輛。”

 “臣,領命。”羊秘乃羊續長子,年前拜蔡邕為師。家學甚厚,蔡邕言“無可傳授”。值用人之際,便薦來出仕。

 “封沮宗為北新城長,秩三百石,‘銅印黑綬’。另賜銅錢五萬,蜀錦十匹,四季朝服及匹馬軺車一輛。”

 “臣,領命。”沮宗乃沮授胞弟,字仲取。隨宗人北上,入學太學壇。日夜苦讀,由此發奮。雖不善博論,卻長於治政。今並五縣,缺主政之官。王太妃問計崔少師。崔便舉薦了沮宗。雖比不了長兄沮授二千石高俸。然能以三百石縣長出仕,亦稱高就。且即便是匹馬軺車,亦是全封閉的薊國機關馬車。舒適輕便,拉車駑馬,亦是鮮卑乘挽馬。

 “封陸尚為縣長,秩三百石,‘銅印黑綬’。另賜銅錢五萬,蜀錦十匹,四季朝服及匹馬軺車一輛。”

 “臣,領命。”陸尚,陸y之子,陸康之孫。少時與顧雍同抵樓桑。拜在一錢太守劉寵門下。劉少師門下多出治政良才。陸尚亦是其中翹楚。才雖不及顧雍,卻足可獨當一面。

 其祖陸康,年輕時便有義烈之名。先受揚州刺史臧F舉為茂才,後任高成令。高成偏遠,治安很亂,戶戶皆備有弓弩,防禦賊寇。正因盜賊橫行,故歷縣令到任,皆先發民力修葺城牆,以為守備。陸康到任後,卻將勞力盡數遣散。百姓大悅。後立恩信,收服盜賊。州郡上表,以彰其功。於光和元年,升任武陵太守,後又轉任桂陽、樂安兩地。所到之處,皆有政績,為民所讚。

 先時,無人知曉陸尚身世。且平日埋頭課業,亦不為人矚目。隻有恩師劉寵,知其滿腹經綸。待薊國新得五縣,恰逢用人之時,被恩師所舉。書寫官籍時,這才道出家世出身。

 書報隴右,薊王大喜。和自己命中相克的白衣陸遜,當出陸康一門吧。

 伯言呐,今生今世,便與孤“化乾戈為玉帛”吧。

 話說,自打悉知甘寧百騎踏營。劉備便徒生一種宿命之感。

 歷史上的這些“英雄人物”,及“英雄事件”。許無法輕易改變,終歸要發生。即便條件全變,地點不同。乃至面目全非,也會上演。陸遜一把火,燒掉了興漢大業。若能收歸己用,自當高枕無憂。

 除去文安令陳群,乃是累官遷任。余下各縣令長,皆是新授,需調配乾吏輔佐。

 黃巾亂前。除去北新城,四縣皆為大縣。今皆降為小縣。人口不足先前一半。得青州黃巾二十余萬,飽受戰亂破壞的高陽,才漸有氣色。文安毗鄰大澤,雖僥幸躲過一劫。城池完好,卻縷遭劫掠。居民多有菜色。又遷入十萬黑山老弱婦孺,諸事繁雜,非循吏不可守。為護縣境,劉備又令橫海中郎將,分設文安水軍大營。陳群自有一什繡衣吏,貼身守護。

 西域都護府,它乾城。

 西域大使館。

 被羅馬的賤民們尊稱為“死亡女神普洛塞庇娜”的聖火女祭司,阿奇麗婭。身著華貴的絲綢長裙,斜倚在置於五樓大平座內的臥榻上。透過被微風撩起的紗簾縫隙,俯瞰高樓林立,間隔著搭滿腳手架的巨大城市。

 在羅馬。她絕不敢在微風時節,置身神殿的露台。因為風向的關系,那股隱隱的屎臭,實在是令人作嘔。

 還有堪稱第二層肌膚的絲綢長裙。那種宛如女神在輕撫信徒般的觸感,無時無刻,不在愉悅她的心靈。

 驅動整個城市運轉的,竟不是奴隸,而是自由民。甚至那位遠在東方的“都護大人”,竟將二十余萬奴隸,全部放歸自由。

 這是怎樣一個自由的國度。

 還有那些用泥土堆積的城牆。堅硬的宛如石塊。難道,漢人每一座城市,都有城牆麽?

 弩,對,弩。

 雖只看過一次擊發。阿奇麗婭卻有一種發自靈魂的恐懼。一旦擁有了它。一個十歲的孩子,便可殺死一名久經沙場的百夫長。專用的細長鐵箭,名叫“飛虻箭”,能擊穿鐵甲。

 “女主人,有一封來自東方的信。”年前的侍女,提著裙擺,登上重樓。

 “東方的來信?”阿奇麗婭慵懶的起身。隨手接過,隻掃了眼封函上的筆跡,便猛然繃直。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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