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冷的月光下,在沈毅的瞳孔中出現了一個身著連衣紅色緊身宮裝短裙的妖嬈女子。
可如若這妖嬈女子果真只是女子,沈毅又何須有如此驚恐的表情,這好像這身著連衣紅色緊身宮裝短裙的妖嬈女子隨時都可以把他吃掉一樣。
顯然這妖嬈女子並不是,而是一個妖嬈女鬼,正是一直苦苦糾纏的那個妖嬈女鬼。
只見此時的妖嬈女鬼,那身紅裙緊身短裙,卻是難以掩蓋她的曼妙的身姿,長腿,翹臀,體態婀娜,皮膚白皙。
如若不是沈毅記得她那勾死人不償命的妖魅眼神,肯定會把她當成一個只是衣著豔麗,身材婀娜,容貌妖嬈的女子。
“你……”沈毅剛要開口。
這妖嬈女鬼卻是對他輕吐一口香氣,浮在他的臉頰上,然後伸出倩倩玉指,輕輕一勾,便輕飄飄的往前飄去。
頓時,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控制了一般,無法開口言語,更是不由自主的跟著妖嬈女鬼往前走。
面對這妖嬈女鬼,沈毅別說了這女鬼打了,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這女鬼使用妖鬼之術給控制了,如若沈毅知道會被這女鬼給纏上,肯定打死也不會去招惹這個女鬼。
然而他雖然身體好像被控制了,但他心裡去很清楚,心中焦急暗道:“你妹啊,這女鬼到底要和我玩什麽啊……?!”
只是片刻,妖嬈女鬼便猶如施了魔咒般,引著沈毅來到村東頭一條綿延緩緩流動的小溪邊,輕佻的伸出一根手指,劃過沈毅的臉頰,咯咯一笑道:“咯咯咯,小哥哥,你倒是跑啊,你以為跑出金華城,奴家就找不到你了嗎?”
說著,手指又在沈毅眉心處輕輕一點,泛起一道紅光。
沈毅不覺得打了個冷顫,那種被控制的感覺頓時全效,連忙往後倒退幾步,卻是退到了小溪中。
“你這女鬼,為何苦苦纏著貧道,究竟意欲何為?!”溪水浸濕了兩隻雲靴,緩緩從沈毅小腿邊流過,清涼的溪水滲透皮膚,讓沈毅感到陣陣寒意。
“意欲何為?”妖嬈女鬼雙眸微轉,望了一眼沈毅緊張的神情,嫵媚一笑道:“咯咯咯,因為奴家喜歡你唄。”
“喜歡?!”沈毅下巴都快掉地下了,果然被聶小倩給言中了,鎮定了心神,連忙道:“這位女施主,人鬼殊途,還望女施主能放過貧道……”
“哼,放過你?”妖嬈女鬼冷哼一聲,嫵媚的笑容微微收斂,道:“你已經是奴家的人了,你說奴家會放過你嗎?”
“你的人?!”沈毅聽到這句話,隻覺後背直冒涼氣,好像明白些什麽,卻連忙擺手道:“不不不,這怎麽可能,女施主莫要與貧道開玩笑……”
“誰與你開玩笑了!你可還記得那晚嗎?”妖嬈女鬼拉了拉衣角笑道。
沈毅連忙擺手:“……貧道自從被女施主迷暈後,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咯咯咯,既然你不知道,為何會如此緊張呢?看你額頭的汗珠都落在眉頭上了呢。”妖嬈女鬼說著,伸出手指抹過沈毅的眉間處,然後挑釁似的,搖了搖手指上的汗珠。
沈毅一腦門黑線,暗道這女鬼好難纏啊,只能跟這女鬼裝起傻來,“……這不是看起熱嗎?”說著,抬手扇了扇。
“咯咯咯,小哥哥,你如若熱的話,不如和奴家一起在這溪水中沐個浴如何呢?”妖嬈女鬼說著,便要解衣。
“慢!”沈毅不知道這妖嬈女鬼要和他耍什麽花招,但一定不能上了她的當,
下意識的連忙一把握住了妖嬈女鬼的手,隻覺入手處,涼滑一片,連忙松開手來,眉頭微皺,心中奇怪道:“鬼不是無形的嗎?怎麽我卻可以握住她的手?!” 旋即道:“你到底是妖是鬼?!”
“咯咯咯,奴家當然是鬼嘍。”妖嬈女鬼看到沈毅疑惑的神色,好像明白了沈毅心中在想什麽,抿嘴一笑道:“你能觸摸到奴家,也是因為奴家願意呢,要不然別人休想哦。”
沈毅嘴角露出一絲苦澀,“……女施主,你到底看上貧道什麽了?貧道改還不成嗎?”
妖嬈女鬼臉色一板,一甩秀發,冷哼道:“哼,你這道士,奴家可是有名字的,你不要一口一個女施主好嗎?”
“哦,敢問女施主芳名。”沈毅一邊問,一邊心中暗道:“這女鬼的妖媚之術想來是對女子無效的, 此刻隻盼著那兩個小妮子沐完浴後,能想到貧道,出來找貧道了。”
“我叫妖媚兒,你可以叫我媚兒,那麽你又叫做什麽名字呢?”這個名叫妖媚兒的妖嬈女鬼饒有興致的問道。
“貧道沈毅……如若媚兒姑娘沒有旁事,貧道還有要事,便先行告辭了。”沈毅見這叫媚兒女鬼對他好像並無殺意,提著心的便也放了下來。
“站住。”妖媚兒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沈毅不管那些,頭也不抬,繼續往前走,卻是腳步一滯,根本無法往前行走半步了,夏侯心中懊惱,卻是無可奈何,後過頭來,“媚兒姑娘,這是為何?”
“奴家有讓你走嗎?嗯?”妖媚兒撫了撫胸前秀發,然後把手指上的一枚墨玉玉佩取下來,遞給沈毅,吩咐道:“這枚戒指你戴著!”
“這是做什麽用的?”沈毅端詳著這枚墨玉玉佩,掛在了腰間。
“咯咯咯,你稍後便明白了。”妖媚兒挑了挑柳眉,抿嘴一笑,一轉身化為一道綠光便鑽進了沈毅的墨玉玉佩中。
“啊……!妖媚兒,你這是去哪了?!”沈毅方才並未看清楚妖媚兒鑽到戒指裡了,還以為是附在了他的身上,連忙問道。
墨玉玉佩中發出妖媚兒妖媚的笑聲,“咯咯咯,別擔心,奴家只是進到了這枚墨玉玉佩中,這枚戒指可以遮擋陽光,而且裡面另有一番光景,奴家以後就在這裡安家嘍。”
沈毅撫了撫腰間的墨玉玉佩,他不知道這個名叫妖媚兒的妖嬈女鬼為什麽要給他這個玉佩,竟然自己還住到了這枚玉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