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沈毅嘶聲大喊著,挺著瀝泉槍,一馬當先衝殺過去。
“殺……!!”
趙雲也是一聲大喝,揮舞手中亮銀槍緊隨沈毅衝殺。
緊隨的輕騎兵也紛紛衝殺,一時間與那些胡騎衝撞在一起。
沈毅首先迎上的是一個手持銅錘的胡騎,沈毅所騎汗血寶馬速度驚人。
這名手持銅錘的胡騎還沒來得及揮舞開來,沈毅手中的瀝泉槍已經刺入他的胸口,這名胡騎眼珠暴起,嘶聲力竭的大叫一聲,想要用手中的銅錘去錘沈毅。
然而,沈毅便又是將瀝泉槍狠狠刺入,一槍便將他挑飛起來,狠狠地摔了出去。
此時,又有一名胡騎揮舞著彎刀從沈毅一側劈來。
“殺!”沈毅雙眼通紅,爆喝一聲!雙腳緊蹬著馬鐙,手中瀝泉槍如遊雲驚龍,“噌!”的一聲,便刺入了這個胡騎的咽喉,頓時汩汩鮮血直冒而出,這名胡騎雙手緊握著喉嚨,瞪大了驚懼的雙眼。
在沈毅抽出瀝泉槍時,獻血迸濺,這名胡人便“啊!”的慘叫了一聲倒在血泊中。
趙雲也是連挑三名胡騎,張飛帶著五名騎兵從側翼殺將過來,爆喝一聲,丈八蛇矛,一矛便挑飛了一名胡騎,反手一矛,便又是一名胡騎被他挑到了火堆裡,在火堆中翻滾著慘叫著。
雙方混戰成一團,兵器交擊與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戰局血腥而殘酷!熊烈戰火升起的濃煙,滾滾著彌漫了村莊。
沈毅騎著汗血寶馬在衝殺中,不忘觀看戰局,用弩箭又是射死一名胡騎,戰火濃煙中,他已是殺了四名胡騎,趙雲挑了三名胡騎,張飛挑了兩名。
只是一刹那的功夫,胡騎帶著那身著銅甲的胡騎,便只剩下七人了。
村民們,見到沈毅如神將下凡一般,只是片刻便把胡人殺了個人仰馬翻,對沈毅敬佩不已,心中更是感激沈毅是個好官。
雖然沈毅這邊除了沈毅、張飛、趙雲沒有受傷外,手下的十名輕騎兵卻是負傷流血,中了箭矢,還有兩名騎兵被那身著銅甲的領頭胡騎給射成了重傷。
“咻!”的一聲,又是破空的一箭,朝沈毅這邊襲來,正是這領頭的胡騎射來的。
沈毅心中一跳,連忙揮動手中的瀝泉槍,“嘭!”的一聲,格擋下了這一冷箭。
這領頭的胡騎見一箭未中,竟被沈毅給格擋了開來,不由微微一愣,“恰!”的一聲,雙腿一夾馬腹,胯下那匹渾身如火炭赤紅的赤紅色馬匹前蹄揚起,長嘶一聲,便猶如猛獸般朝沈毅這邊襲來。
這胡騎頭領的手中彎刀如疾雷般猛烈的朝沈毅要害劈下,只聽“嘭!”的一聲,沈毅手中的瀝泉槍連忙格擋開來,正要去刺這胡騎的咽喉。
而這胡騎卻是一彎腰,手中的彎刀又要沈毅的腿上砍來。
“大哥,小心!”正在與胡騎頭領奮戰的趙雲,見到沈毅有危險,顧不得其他,連忙便扔出了手中的亮銀槍,朝那胡騎頭領投來。
“啊……!”那胡騎頭領一驚,連忙翻下馬來,躲過了趙雲的一擊。
“噌!”的一聲,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沈毅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手中的瀝泉槍已經從這胡騎頭領的咽喉處刺了個對穿,那胡騎有些不敢相信的望了望沈毅,又仰頭望了望夜空中,便倒在了血海中。
十六名胡騎,只是片刻間,便被沈毅這邊給殲滅,只剩下了一名胡騎,這名胡騎渾身也是鮮血傷口,
將胡騎頭領都被沈毅殺了,眼中全是驚懼之色,調轉馬頭便要逃跑。 卻是被沈毅騎著汗血寶馬,把瀝泉槍夾在腋下,一個長槍衝刺,從後心便給衝了透心涼。
胡人的鮮血濺到了沈毅的臉上,感覺火辣辣的,流到嘴角上,這胡人的血竟是苦的。
“叮咚,恭喜宿主,首次帶兵及殺胡人,大獲全勝,得到1000點功勳點,500點聲望值。”
“大哥,可真是殺得痛快啊!哈哈!”張飛和趙雲都渾身是血,看到同樣渾身是血的沈毅並未受傷,哈哈大笑起來。
“大人威武!”手下將士,見到沈毅一人殺了六名胡騎,更是斬殺一名胡騎頭領,對沈毅佩服的不得了。
“大人,小民等叩見大人!多謝大人救命之恩!”村長帶著村中男女老幼紛紛給沈毅下跪磕頭,對沈毅感激不已,如若不是沈毅,他們這下可要全被那該死的胡人給殺掉了。
沈毅一抬手道:“諸位鄉親們,都起來吧,本官只是做了該的做而已。可恨胡人殺了村中百姓……”
村長是個老者,拄著個拐杖, 對沈毅一拱手,感激道:“大人愛民如子,我等小民甚為敬佩!請帶上我們一起殺胡人吧?”
“小民等願參軍!效忠於大人!請大人一定要恩準啊!”村中的青年紛紛喊道。
“好!好男兒該當如此!”沈毅之前在附近村莊招募兵士,並沒有多少人願意參加,現下村民見沈毅是個好官,便紛紛願意跟隨沈毅。
沈毅見十名輕騎兵,有兩名受了重傷,便讓三名受了輕傷的騎兵先把這兩名受傷將士帶回城中,剩下人打掃戰場。
此一戰,可謂是大獲全勝,不但殺了十六名胡人,而且得到了兩倍於胡人的馬匹,讓沈毅最為驚喜的便是胡人頭領所騎乘的赤紅色馬匹了。
只見此馬,身如火炭,狀甚雄偉,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沈毅用洞察術看了一下,竟然是赤兔寶馬,不由心中有些驚訝道:“這不是呂布的馬嗎?!怎麽會在這裡?!”
隨即,便想到,呂布得到此馬時,是董卓入京後,而現下還沒黃巾之亂呢,胡人頭領能有此馬並不為奇。
“……竟然果真是赤兔!!……真沒想到只是初戰,便有此收獲,真是可惜可謂啊。”沈毅大喜的撫了撫赤兔寶馬那猶如兔子一般的頭顱,強忍著心下的激動,又看了一眼那身著銅甲銅盔的胡人頭領。
能身著銅甲銅盔想來這胡人頭領並非普通,便在這胡人身上摸搜了一下,卻是除了兩枚金定,並無他物,便把這銅甲銅盔從這胡人屍體上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