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都嚇懵了,心說我只是想說句:放肆,怎麽這麽沒規矩,還不退下!
這話還沒說完,怎麽就出了人命了呢?
還有,這菜不是李承乾點的嗎?高先生是誰?
一盤菜而已,至於殺人滅口嗎?難道這菜有毒?
想罷,杜九連忙扔掉筷子,離菜三米遠。,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
李承乾聽見眾‘女’子的尖叫聲,心道不好,猛地摘下布條,往杜九那邊看去。
這一看,就見地上躺了個人,短箭穿喉,已經沒了氣息,李承乾當即‘抽’出佩刀,來到杜九身邊,警惕的看著所有人。
這時,窗戶外面傳來聲音,好像喊著:“抓住他,定是此人將我家麟兒砸暈的!”
緊接著,叩‘門’聲響起,“客官,叨擾了,有歹人出沒,我等是來抓人的!”說完,呼啦進來一大堆人。
這些人跟李承乾二人告了一聲罪,就奔著窗戶去了。
窗外的黑頭巾不會水,萬般無奈之下,隻得竄進房間,與眾人撕鬥。
別看黑頭巾隻一個人,但眾人一時之間,竟無法壓製住他。
畢竟一個是亡命之徒,手持匕首,另一群是烏合之眾,手執棍‘棒’。
武力先不說,這膽量確是不夠的!
黑頭巾虛晃一下,眾人就後退一步。
眾人上前,想要舉棍打黑頭巾,黑頭巾就舉起匕首虛晃一下,眾人又退了回去。
杜九在一旁看的無語,心說,你們倒是上啊!這是貓打爪,還是老年恰恰舞?
關鍵時刻,‘門’口傳來一聲:“誰抓住他,老朽賞他百貫錢!”
此話一出,這群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也不顧黑頭巾手中的匕首了,只聽得“嗶哩啪啦”,一陣‘亂’棍下去。
黑頭巾的匕首也被打飛了,臉也腫了,也不知是誰給的一悶棍,黑頭巾這會兒昏的跟條豬‘肉’似的。
一天連出兩回事故,衙‘門’也不是吃乾飯的,因為這件事發生在李承乾所在的房間,所以李承乾與杜九也被請進了衙‘門’。
到了衙‘門’,見有手執兵刃的衙役在,安全稍稍有些保障,李承乾也就拿出‘私’印,表明了身份。
見了縣令,杜九又恢復了裝傻的狀態,李承乾見怡紅院的人也在此處,皺了皺眉頭。
最後,為了不讓杜九‘露’餡,李承乾吩咐縣令,先將杜九送回驛站。
縣令自然照辦,當即指了幾個人,去護送杜九。
杜九回到驛站,被服‘侍’著洗漱之後,就睡下了,全然不擔心自己的小夥伴李承乾,可能是因為李承乾比較靠譜吧!
翌日,杜九悠悠醒來,飯後見到李承幹才知道,那些人是衝著李承乾與自己來的!
杜九瞪大了眼睛,心說我湊,這麽驚險麽?為什麽要告訴我?我很後怕的好麽!
“九郎,昨日就該聽你的,哎,到底還是我大意了,差點讓人轉了空子,不過,萬幸你我二人並未出事!”
杜九也想起來了,自己的確是說過“不可大意”之類的話,媽耶,自己什麽時候有了烏鴉嘴的技能?
杜九正在愣神,就聽見李承乾又說了:
“昨天死的那個人是個刺客,目的是除掉你,就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跪下認罪。”
杜九聽了,回憶了一下,心說,自己好像就喊了聲“放肆”。
想到這兒,杜九眼睛一亮,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上位者的氣場!
自己的氣場壓得那個刺客喘不過氣來,當場崩潰,這才使得刺客給自己跪地認罪?一定是這樣!
這麽說,今後自己只要氣場一開,豈不是可以無敵了!
於是,杜九搖頭晃腦的回了句:“這就是所謂的身具浩然正氣者,百邪不侵吧!”
李承乾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但是有些話還是不得不說:
“還有,那個所謂的高先生,應該就是與這次案子有關,我等先不用去廣州了,先將那個刺客的嘴撬開再說!”
“恩?”杜九聽完李承乾的話一愣,心說撬開刺客的嘴?
自打來到大唐,小爺還真的沒見到過,大唐刑訊到底是啥樣子的!要不,咱來個地獄一日遊?
想罷,杜九兩眼蒲扇蒲扇的看著李承乾,討好的說到:“殿下,要不要我幫忙?”
“你?”李承乾疑‘惑’地看向杜九,有些難以相信。
杜九忙點頭:“恩,要說刑訊,我可是生下來就會的!”
切,滿清酷刑咱不敢用,關小黑屋、不給睡覺之類的小技巧,咱還是知道的!
李承乾見杜九這麽篤定,心說,讓他試試也無妨:
“行,那你換身衣服,披上鬥篷,那刺客呢,就隨你折騰,只要留口氣就行了!”
杜九被李承乾這無所謂的語氣嚇了一跳,心說不愧是皇家子弟,赤‘裸’‘裸’的漠視人命啊!
不過,杜九又一想,這刺客是來殺自己的,不漠視他漠視誰?
對,對待敵人就要殘忍!將他凌遲!
想罷,杜九歡快的換了衣服,披上蓋住臉的的大鬥篷……
一切都好,就是,鬥篷擋住了視線,讓杜九有些看不到路,還好,只需要李承乾拽著點就可以了!
同時,杜九也有些埋怨電視裡演的,說好的披著大鬥篷也能殺人呢?騙紙!
跌跌撞撞一路,杜九跟著李承乾來到了縣衙大牢。
可能是因為李承乾要來,縣衙大牢已經被打掃了一遍,杜九還透過鬥篷的縫隙,看到了地上的水漬。
杜九撇了撇嘴, 感情領導視察,現收拾衛生這是傳統啊!還是傳承了千年的傳統!
在縣衙大牢中走了一會兒,杜九愣是沒見到幾個犯人。
不過沒等杜九問出來,就到了關押刺客的地方,杜九抬手掀起鬥篷的一角,觀察著眼前的刺客。
只見這刺客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落,隻留了一個……小‘褲’衩?
全身滿是鞭痕、青紫,臉也腫的不‘成’人形。
血水‘混’合著井水往下滴著,兩‘腿’無力拖在地上,只靠著兩隻鐵鏈支撐著全身的重量。
杜九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做血赤糊拉,嘖嘖,看著就疼!
杜九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殿下,您怎麽可以這麽溫柔呢?”
杜九說完這句話也覺得牙疼,娘的,又說慌了,這麽殘暴,我居然還說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