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開凌寒伸過來的鹹豬手,許清靈抬頭嗔怪的看了凌寒一眼:“發什麽燒啊?還不快放開我的腳。”
凌寒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抓著人家的腳不放呢。
連忙松開手,凌寒不由得有些老臉發紅:“清靈,對不起,我剛才太著急了,忘了還……”
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清靈打斷了:“你還說?”
說著,還不忘又瞪了凌寒一眼。
許清靈那一刹那流露出來的風情,讓凌寒如同被電到一樣,傻愣愣的不知說什麽好了。
好半天,凌寒才反應了過來,說道:“清靈,沒什麽大礙,就是現在可能你沒法下山了。
要不那什麽,我背著你吧?”
一聽凌寒的話,許清靈的臉更紅了,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沒什麽大不了的,我自己能行。”
說著,許清靈彎下腰,想去穿襪子,結果手剛一碰到腳,一陣劇痛傳來,疼得她悶哼一聲。
凌寒從她手裡拿過那隻襪子:“都傷成這樣了,還逞強?”
嘴裡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不由分說的幫許清靈穿上了襪子,又小心的把那隻鞋子給她穿上。
許清靈已經沒辦法再跟凌寒生氣了,自己說再多,這家夥還是我行我素,根本不為所動,再說人家這也是好心。
可一想到自己要被凌寒背下山去,許清靈芳心之中,就忍不住一陣羞澀。
“凌寒,你幫我找根樹枝來,我試試看!”
最終,許清靈還是咬牙拒絕了凌寒背著她的建議,一臉倔強的對凌寒說道。
凌寒沒辦法,人家不願意,自己總不能用強吧?隻好去旁邊找了一根還算合手的樹枝,用身上帶著的軍刀削去那些枝丫,遞到了許清靈的手裡。
撐著這根臨時的拐杖,
許清靈一使勁,從石頭上站了起來,嘴裡還嘀咕著:“我還真就不信了,這麽點小傷能難倒我?”
說著,許清靈就想邁步向前走去。
哪知道,傷腳一沾地,一股鑽心的劇痛傳來,許清靈一個踉蹌,身子向前摔去。
幸虧凌寒一直在身邊關注著她,一看情況不妙,趕緊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才避免了許清靈再摔一跤的命運。
“怎麽樣,還要逞強嗎?”
看著許清靈因為疼痛而顯得煞白的俏臉,凌寒不無埋怨的說道。
對於凌寒背自己下山,許清靈有心想拒絕,可奈何自己的腳不爭氣,一沾地就疼的厲害。
再一想,許清靈也有點釋然了,自己跟凌寒在外人的眼中,不就是一對情侶嗎?
雖然那層窗戶紙還沒徹底捅破,可凌寒明顯心裡有自己,自己也挺中意他的。
再加上今天手也被他拉過了,還被他抱過,腳也被他摸了半天,自己幾乎等於半失身給他了。
“好吧!”
想通了的許清靈,終於同意了凌寒的建議,只不過那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害羞的低著頭,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
那一聲低低的“好吧”,幾乎如同聖旨一樣,讓凌寒瞬間充滿了動力。
扶住許清靈的手臂,凌寒說道:“清靈,你先慢慢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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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說著,手上發力,許清靈配合著凌寒的力道,慢慢站了起來。
凌寒拿起大衣,拍了拍上面的塵土,很細心的披在許清靈肩上,柔聲說道:“清靈,你穿上大衣,要不然會凍著你的。”
聽話的“嗯”了一聲,許清靈乖乖的穿上了那件大衣,頓時,渾身上下都被那殘存的男兒氣息給包裹住了。
凌寒等許清靈穿好大衣,直接蹲在她前面,說道:“清靈,你慢慢伏到我背上,咱們要趕快走了。”
壓抑住內心的羞澀,許清靈慢慢彎下了腰身,伏在了凌寒寬闊的後背上。
感覺到許清靈已經趴好了,顧不得體會那美好的感覺,凌寒伸手兜住她的雙腿,腿上一發力,站了起來。
女兒家的羞澀,讓許清靈實在無法抹開臉,完全趴在凌寒背上,隻好盡量挺著腰,保持跟凌寒的最大距離。
“那什麽,清靈,你上身不要挺得那麽直,這樣會很累得。”
凌寒對許清靈說道。
感覺到許清靈的無聲抗拒,凌寒知道,肯定是女孩子特有的羞澀作祟,也不再多說什麽了,抬腿向山下走去。
雙手搭在凌寒的肩上,許清靈眼神迷離的注視著凌寒的側臉,內心一片甜蜜。
“凌寒,你累不累?”
看著凌寒一嗤一滑的走著,還盡量保持著上身的平衡,許清靈突然有些心疼的問道,手也不知不覺的攬住了凌寒的脖子。
感受到背上逐漸壓緊的兩團柔軟,凌寒的心都加快了跳動:“沒事,清靈,你才多重啊?這對我來說,小意思啦!”
凌寒背著許清靈,還要不時的分散一下許清靈的注意力,讓她不至於太過痛苦。
幸虧架子山跟霧山子這倆山頭都不算太高,凌寒他們又是從半山腰開始下山的,用了一個多小時,倆人終於回到了山谷。
在幾名戰士的協助下,凌寒終於把許清靈送回了她的帳篷。
跟許清靈的警衛員交代了一下,勞累不堪的凌寒才返回了自己的帳篷。
凌寒的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今天背人下山,還是讓他的傷口隱隱作痛了起來。
回到帳篷,凌寒剛準備睡一覺,可門簾一挑,張俊傑笑眯眯的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個小瓶子。
“寒哥,跟我嫂子進展挺快啊,出去遊玩一趟,回來這就開始上演豬八戒背媳婦了?”
在凌寒的床邊坐下來,張俊傑打趣的說道。
凌寒一咧嘴, 不悅的說道:“瞎說什麽呢?
那不是清靈不小心崴腳了,我這才背著她下山的嗎?”
張俊傑也注意到了凌寒的臉色不好,知道他肯定是累得不輕快,也就沒有過分的跟他開玩笑,而是拿起自己帶來的那個小瓶子,放到凌寒床邊的箱子上,說道:“寒哥,我知道我嫂子崴了腳。
這不,我給你拿來點紅花油,你趕明送過去,讓我嫂子擦一下,舒筋活血,能好的快一點。”
“算你小子有眼色!”
看了一眼小瓶子裡的紅色液體,凌寒對張俊傑說道。
“那什麽,寒哥,我就不打攪你了,你的傷還沒好徹底,趕緊休息吧。”
張俊傑說了幾句話,就轉身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