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寒的問話,那個滿臉橫肉的家夥連忙伸手拽了一把正在戴眼鏡的那人,示意他趕緊回話。
那個家夥手忙腳亂的把眼鏡戴上,又拽了拽衣襟兒,讓自己顯得精神一點,才對凌寒說道:“你就是南山遊擊隊的凌隊長?”
凌寒點頭說道:“我就是凌寒,有話快說!”
那人連忙說道:“凌隊長,鄙人張睿博。
凌隊長蒙住我們的眼睛,讓我們在路上連續摔跤,這恐怕不是貴部的待客之道吧?”
聽到這個張睿博上來就開始發難,凌寒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有什麽來意?
趕緊說明!
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們當成窺伺我部機密的間諜,馬上拉出去審訊。”
看著凌寒有變臉的趨勢,那個一臉橫肉的家夥,臉色也很是不好看,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張睿博。
看到那人的眼神兒之中的狠歷,張睿博趕緊說道:“凌隊長,敝人現在為皇軍效勞,擔任翻譯官的職務。
現在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華北方面軍第二軍司令部中佐參謀,河野三郎閣下。
這一次,我們是奉第二軍司令官西尾壽造中將閣下的命令,前來貴部,跟貴部商討共同為大日本帝國效勞,共建大東亞共榮圈的事宜。”
說完這話,張睿博還很是倨傲的高高昂起了頭。
但讓張睿博比較奇怪的是,聽到他的話之後,凌寒跟坐在那裡的張東來對視了一眼,倆人都有些發愣的感覺,並沒有做出任何回答。
張睿博的臉色一沉,很是不悅的說道:“凌隊長,你們這是在藐視大日本皇軍的尊嚴嗎?”
看著這個腦殘的家夥,凌寒氣極反笑,說道:“大日本皇軍的尊嚴?
就那幫三寸丁谷樹皮,還有什麽尊嚴可談嗎?
而且,你說這個什麽河野三郎是鬼子?
那咱們就得好好掰扯掰扯了。
我南山遊擊隊成立的宗旨,就是要打擊無惡不作的日本鬼子,現在你倒好,帶著個日本鬼子,跑到我南山遊擊隊的大本營來了?
還說什麽要跟我們商量,共同給日本鬼子效力?
我想問一句,你腦子沒抽筋兒吧?
不過,我倒是要感謝你一下,我們南山遊擊隊現在正愁沒地方找鬼子的晦氣呢,你倒好,給我送來這麽大一個見面禮,我正好拿他來祭旗。”
凌寒的話雖然說得平淡,但裡面蘊含的殺氣,卻是讓張睿博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八嘎!”
凌寒的這話一出口,後邊兒的河野三郎,卻是臉色一變,不由的張口怒喝道。
“喲呵,這小鬼子聽得懂華夏話嗎?”
看了河野三郎一眼,凌寒戲謔的說道。
不用說別的,光看河野三郎那憤怒的臉色,凌寒就明白了,這個家夥很顯然是聽得懂華夏話的,只不過為了裝裝樣子,還特意帶了個翻譯官。
河野三郎顯然是不知道,凌寒已經看穿了他的把戲,還在拉著張睿博,嘰裡呱啦的一口氣說了一大通。
精通日語的凌寒雖然聽明白了鬼子的意思,但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們在表演,像是看小醜一樣。
等河野三郎說完了,張睿博重新又恢復了剛才的倨傲,斜眼看著凌寒,嘴裡冷冷的說道:“凌隊長,太君說了,要你帶領你的部下,趕快下山投降!
不然的話,等皇軍大軍一到,頃刻之間就讓你們灰飛煙滅。
實話告訴你,這一次為了剿滅你們,皇軍已經集結了上萬人的兵力,就你們那四五百人,絕對是不夠看的,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趕快做出明智的選擇。”
“嘿嘿!”
凌寒冷笑了兩聲,說道:“你這個家夥倒是搞笑,看來是要死心塌地的給日本鬼子賣命咯?
那好,告訴你的主子,南山遊擊隊的人只會戰死在抗日的戰場上,是不會投降,對鬼子卑躬屈膝的!”
聽到凌寒這麽堅決的答覆,張瑞博這才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凌寒,說道:“凌隊長,你不為自己著想,難道就不為自己手下那四五百的兄弟考慮一下,非要帶著他們螳臂當車,跟皇軍對抗到底嗎?
不說別的,不論是從兵力上還是從火力上,你們都遠遠的不是皇軍的對手,如果皇軍大軍一到,你們只有全軍覆沒的命運。
凌隊長,還是聽我好言相勸,帶著你的人下山投降吧!
太君可是說了,只要你們能投降,那馬上組建的皇協軍,會給你留一個師長的位子。
凌隊長,你可要想好了,那可是一個師長,師長啊,多光耀門楣的事兒啊!”
“呸。”
看著張睿博揮舞著手臂,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凌寒被他給惡心到了,忍不住罵道:“數典忘祖的家夥!
竟然敢跑到我凌某人面前來囂張?
來人啊,給我拿下!”
聽到凌寒的喊聲,黃成才一把拽出腰裡的駁殼槍,向張睿博的身前逼去。
“八嘎!”
河野三郎一看凌寒有要動手的趨勢,忍不住馬上怒罵了一句,上前一步,攔在張睿博的身前,開口說道:“凌桑,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你這樣,恐怕於理不合吧?
而且,我們可是抱著很大的誠意來的!”
凌寒不屑的說道:“怎麽,不裝啦?
還兩國來使?
就他這樣的狗漢奸,算個屁的來使?
告訴你,河野,你什麽也不用說了,你的來意,凌某已經知道了,不外乎就是想讓凌某率隊下山投降,做你們日本鬼子的走狗,成為人人唾棄的漢奸。
告訴你,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河野,看在你是個日本人的份上,我今天不殺你,馬上給我滾!
至於這兩個狗漢奸,不好意思,凌某要拿他們來祭旗!
來人哪, 給我把這個日本鬼子蒙上雙眼,哪兒來的送回哪兒去!”
不待河野分辨,凌寒大聲的衝門外喊道。
“凌寒,你敢?”
河野三郎獰聲對著凌寒喊道。
“凌某有什麽不敢的?”
凌寒不屑的說道。
“哐啷!”
門開處,兩名全副武裝的戰士闖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抓住河野三郎的肩膀,給他戴上眼罩,推著他就往外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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